劉清雲眾人聽完了臉上的肌肉蹦了好幾蹦,真是有點兒哭笑不得。他又想起了張天師,當初在玉帝麵前,張天師就因為自己沒薦舉他隨自己下界,張天師還埋怨了自己幾句。難道說這上界真讓人那麼悶得慌。
劉清雲搖了搖頭,他拍了拍腦袋,開始想主意。既然魔禮壽和水伯說了,自己就得幫忙,可找一個什麼樣的借口呢?劉清雲在原地轉了兩圈兒,他冷不丁的一拍大腿:“哎!有了。這樣,就用這個辦法,這辦法可以說是名正言順。”
魔禮壽皺了皺眉:“什麼呀?你倒是把話說清了呀!怎麼個名正言順法啊?”魔禮壽性子急,他先問了出來。
劉清雲輕輕一笑,他看了看魔禮壽和水伯,心說:多好的勞動力呀?要是靠自己得用多長時間哪?你們不是要在下界玩玩兒嗎?可以,不過也不能白玩兒。
劉清雲輕咳一聲:“天王,水伯,我的注意是這樣的。你們看,現在這屍珠上收集了大量的冤魂和怨氣,這上麵的冤魂全是從這片災區收集的,我的意思是你們幫我度化這上麵的冤魂和淨化這上麵的怨氣。”劉清雲說著拿出了屍珠。
魔禮壽和水伯聽完看了看劉清雲手裏的屍珠,兩人的臉拉長了能有一尺半,魔禮壽翻著眼皮看了看劉清雲:“劉清雲,開什麼玩笑?這屍珠上麵的冤魂和怨氣這麼多?這得度化到什麼時候去呀?你這是在抓勞力呀!我不幹。”
劉清雲一咂嘴:“嘖,天王,你這就不對了。是你們讓我想轍的呀?喔----,我出了主意你們又不同意。再說了,除了這主意你們還有其他的理由嗎?玉帝旨意明白,解除此地的災難,這怨氣是這裏的主要災難呐!雖說這裏的怨氣已經被屍珠吸收了,可我們也不能就這樣不管了吧?話又說回來,渡化冤魂時間長不好嗎?這樣你們才能在人間的時間更長啊!我可沒說讓你們不停的渡化冤魂,你們可以抽時間到人間的各大城鎮去逛逛呀!”
劉清雲這麼一說,水伯和魔禮壽對看了一眼,低下頭想想,他們也是微微的點頭,覺得劉清雲說的頗有道理,尤其是最後一句,渡化冤魂的時間越長,那麼在人間逗留的時間越長,也就有更多的時間到人間各處逛逛。兩人想罷,重重的點了點頭。
魔禮壽一擺手:“好好了,算我們說不過你,咱們就別說這個了,我們答應就是了。還等什麼呀?趕緊把此地的旱情解決了要緊。”魔禮壽說著就往外走。
劉清雲,蘭瑞芯和珠兒聽了眼神一呆,這魔禮壽天王還真是急性子呢?他們一看魔禮壽往外走,眾人也都跟了出去。
魔禮壽到了外麵,就見魔禮壽右手結劍指,他嘴裏念念有詞,道道符文從嘴裏衝出,通過劍指化成一道金光直衝天際。
這道金光射到天空也就半柱香的時間,就見天上飛來一大片烏雲,烏雲的雲頭分開,現出了五條人影,看他們的穿著打扮是二男三女。怎麼說看穿著打扮呢?這是有原因的,三個女的沒什麼?全是四十來歲的年紀,雖然徐娘半老但也是風韻猶存,一個身穿淡青色長裙,腰裏別著一條口袋。一人身穿紫青色霞衣,手裏拿著一塊金燦燦的鏡子似的法寶。最後一個女人身穿白色霞衣,手裏捧著一隻淨瓶。
最特殊的是那兩個男的,從表麵兒看,都看不出是人來。頭一個人長著一顆龍腦袋,頭上戴著冕旒冠。身穿赭黃袍,腰懸玉帶。站在空中,嘴唇的兩條龍須隨風飄擺。第二位更特殊,長的是骨瘦如柴,青紫色的皮膚,背後一對黑色羽翼,身披三丈長綾,上身打著赤膊,腰裏圍著一塊獸皮。赤足沒穿鞋,腳脖子上各帶一串金鈴。腦袋長得好像地府的小鬼,不同的是他長著一張鳥嘴,黑色頭發披在腦後。右手拎著一把錘子,左手拎著一把鑿子。
劉清雲看了看這五人,這時他已經知道這五人是誰了。他們就是掌管司雨的五位神祇,風雨雷電和龍王。這五位撥開雲頭一看是魔禮壽,他們趕緊按落雲頭來到魔禮壽的近前躬身施禮,魔禮壽也還了一禮,隨後又和眾人見禮。
這時候龍王先說話了:“哎呦!我的天王。你這次召喚的太急了,我從東海趕過來,路途可不近。我這一路趕呐!好懸沒岔了氣。”
魔禮壽哈哈一笑:“真是對不住了,這次我和水伯奉玉帝的旨意到此地解決旱情,現在鬧旱災的原因已經解決了,可降雨緩解旱情還得有勞各位。”
魔禮壽說完,五人笑了笑:“沒說的,沒說的。這都是小事一件。”隨後五人看了看四周的旱情。
龍王砸了咂嘴:“天王,這降雨倒是沒問題。可我們要降多少哇?這總得有個數吧!我們也好向上天複命做記錄哇!”
劉清雲這時走了過來:“我看還是分三次降雨吧?每次降雨三尺三寸,這樣也能給土地吸收水分的時間。”劉清雲說完,五人全看向了劉清雲,他們沒見過劉清雲,因此一愣,心說:這年輕的小輩眼生的很,這又是誰?我們和天王商量事情,你插什麼嘴?真是太沒規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