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用一氣天龍勁打碎了風眼中的紫色小球,紫色小球一碎,整個三昧天罡陰風的風柱瞬間收縮成了一顆風球向劉清雲和刁浩靈砸來。劉清雲下意識的用身體擋住了刁浩靈,刁浩靈這時候也顧不得別的了,隻管把孕魄珠的威力放到了最大。
這時候一道青光護住了兩人,風球由上而下一下砸在了青光上。劉清雲用神識控製九子蓮花台首當其衝,劉清雲就覺得眼前一黑當時就吐了血了,身子晃了幾晃昏了過去。
雖然劉清雲昏了過去,可風球威力不減,還在向下衝。它一下衝破了青光,劉清雲和刁浩靈忍不住再次吐血,刁浩靈身子一軟也躺在了蓮台上,他的內丹鑲在蓮子孔光華大減。劉清雲在第一次吐血的時候就已經昏迷了,即使在昏迷的時候他也大口的吐了一口血,這口血不偏不移正好吐在了刁浩靈的內丹上。
刁浩靈的內丹本來已經光華大減,可這口血吐在內丹上之後,這顆內丹突然光華大放,一團青色的霧氣緊緊地把二人裹在了裏麵。風球被這團霧氣逼的不能前進一步,漸漸地光華一閃,風球四散消失了。
風球消散,萬裏無雲。劉清雲的成仙劫也過了,可這時候劉清雲和他的徒弟刁浩靈雙雙昏倒在九子蓮花台上,兩人嘴角血跡斑斑,臉色全無。
就在這時候天上聚集了一團金色的彩雲,雲彩金光四射,鮮花從空中飄落,從彩雲中傳出悅耳的仙音。彩雲在空中盤旋,金光兩分,一道紫氣從雲中降下把劉清雲和刁浩靈裹在了裏麵。兩人身子緩緩飄了起來,漸漸地他們臉色恢複了紅潤,嘴角的血跡也消失了。不光如此,就連劉清雲身上的青杉也恢複如初了。
兩人恢複以後,刁浩靈落回了蓮花台,而劉清雲的身子卻繼續往高處飛,天空紫氣加厚劉清雲被子氣緊緊包裹,一層層的紫氣在他的身邊凝成了一團紫雲。
劉清雲身現異象,這時候那些觀劫的就忍不住了,他們看劫雲散去了,也敢覺不到劫壓了,再一看到這種祥瑞的異象,他們就開始往前湊。有一個這樣做的,第二個也就有了。隨後這些觀劫的全來到了劉清雲和刁浩靈的近前。
劉清雲渾身紫雲環繞,刁浩靈睡臥蓮花台,看到這樣的一幕,這些觀劫的就沒有一個不動心的。劉清雲和刁浩靈能在這樣的天劫中活下來,他們身上一定有重寶,趁他們現在昏迷之際要是能把他們拿下,這些寶物可就都是自己的了。這些觀劫的都是這種想法,他們一個個眼光閃爍,偷偷的瞄向周圍的人,眼睛貪婪的看向劉清雲和刁浩靈。
也不是道是誰先向前衝的,有了牽頭的,這些前來觀劫的全一擁而上。你拉他,他扯你,互不相讓,都想把昏迷中的劉清雲和刁浩靈搶到手。人一多了就開始亂套,他們這一折騰,就開始有人下黑手了,有人先動真格的了,這連鎖反應就起作用了。他們是大打出手,向劉清雲和刁浩靈的跟前打去。
就在這時候,天上一片紅光落下,紅光把打鬥的眾人從劉清雲和刁浩靈的身邊推開。這些觀劫的被這片紅光推得像滾地的西瓜一樣,四處亂滾。
還沒等這些觀劫的起來,天空中傳下了一聲怒喝:“人心不足蛇吞象,孽障,你們想找死嗎?”隨著這聲怒喝,一朵祥雲落下,張天師手擺拂塵,麵沉似水,在他的兩邊站著敖禮和侯剛烈。兩人看著爬起來的眾觀劫者也是臉色陰沉。
這些觀劫的爬起來之後全看向了空中的張天師和敖禮還有侯剛烈。其中有一身材高大的妖怪用手一指:“我說你是什麼人?就算是你想吃肉,怎麼也得給我們喝口湯吧?要想仗著法力比我們深想要獨吞可不行。”
張天師一聲冷笑,他在雲頭邁了一步,就見張天師的身材瞬間漲個兒,張天師亮出了法體,法身三丈六。腳踏金蓮花,周身五氣環繞,頭頂慶雲,慶雲上三花並現,頭上金環轉動。張天師拂塵一擺:“無量天尊,貧道張道陵。爾等既然有緣觀我兄弟渡劫,這已經是你們的福分了。不成想你們竟然道心不固,心起貪念,想要加害我兄弟。爾等可知罪。”
張天師這一亮出法身報通名姓,這些觀劫的都成了木樁子了,看這張天師身周的異象他們覺得眼前金燈直晃,兩腿發軟,當時有好幾個堆在了地上。其餘的也慢慢的反應了過來,他們全撩衣跪倒在地給張天師磕頭。
開玩笑,別說他們現在還沒成仙,就算成仙了?也惹不起張天師。張天師已經說得明白,在這裏渡劫的是他的兄弟,自己等人趁張天師的兄弟昏迷心起貪念,張天師已經生氣了。現在他們光想想就覺得後脊背發涼,所以他們磕頭就跟小雞千米似的,嘴裏直喊:“天師贖罪。”
張天師看著他們有三分鍾沒說話,最後歎了口氣:“唉!上天有好生之德。貧道念你等修行不易,今天就放你們一馬。要是還貪心不減,你們也就不用修煉了,道心不穩,五毒不除你們還修個什麼道?好了,既然我兄弟的天劫已過,你們也都各回洞府吧?”
張天師這話一出口,這些觀劫的如蒙大赦,他們給張天師磕了個頭,站起身駕雲光頭也不回的走了。
張天師看著逃走的眾觀劫者,他搖了搖頭然後看向了空中的劉清雲,劉清雲還在紫氣的包裹之中。張天師他們一直等了有一頓飯的功夫,刁浩靈才醒了過來。刁浩靈行了之後,侯剛烈這才把他扶下九子蓮花台,本來侯剛烈早就想把他扶下來的,可當時張天師沒讓他那麼做。現在刁浩靈醒了,侯剛烈就把他扶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