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鬆真想坐在地上大哭一場,這天靈寶源丹是不可多得的一種丹藥,同時也是一種保命的靈丹。隻需一顆丹藥,就可以讓死人複活。這是自己珍藏的丹藥,他哪舍的呀?
南極子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舍不得,南極子臉一沉:“怎麼?你舍不得嗎?”
青鬆一聽差點兒罵出來:這不是廢話嗎?這樣的靈丹,你舍得呀?他想是敢想,嘴上可不敢這麼說。嘴角一哆嗦:“啊---啊,是,是有點兒舍不得。”
南極子一聽撲哧笑出來了:“嗬嗬嗬----,舍不得。哼,你有什麼舍不得的呀?造成這一後果的是誰呀?還不是你們嗎?青杉已經拿出了無定環,由此可見他是誠心誠意的做出了賠償。怎麼?你這做師兄的,難道還不如你師弟嗎?還不拿出些誠意,把天靈寶源丹交出來。”南極子話到後邊語氣加重。把青鬆嚇得一縮脖子。
這時候青杉用胳膊肘撞了一下青鬆:“師兄,我看你就把丹藥拿出來算了。你看我,我不把師父賜的法寶都拿出去了嗎?大師兄說的不錯,劉清雲他們傷了三人,隻讓你出兩顆丹藥,這已經是夠意思了。”
青鬆瞪了青杉一眼,心說:我這丹藥比你那無定環可珍貴多了,一次兩顆全拿出去,我能舍得嗎?
青杉用眼睛偷瞄了一眼南極子,然後暗中傳音:“師兄,算了吧!我算看清了。這大腦殼要是不讓我們大出血,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你要是再猶豫?不但這兩顆丹藥保不住,你還得搭上別的寶物。聽我一句話,把丹藥給了吧!另外這事到了師傅麵前,咱也有個說辭。不然由這大腦殼親自把咱們押到師傅麵前?你想能有咱的好兒嗎?有這事搪一下,說不定還能對咱們從輕發落。”
青鬆想了想:哎呀!青杉說的有理啊!噝---,嗯---。這大腦殼要是把我們哥倆押到師傅麵前的話?當著南極子的麵兒,師傅絕對不會留有情麵的。要是有這事搪一下,的確是個辦法。師傅問起來的話,我們就把這事說一遍。這事的確是我們不對,可我們也付出了代價。把身上最珍貴的法寶和丹藥都舍出去了。再說,我要是不把天靈寶源丹掏出來?這大腦殼絕不會完。
青鬆想了又想,最後一咬牙:行啊!舍就舍了吧!誰叫我們哥兒倆倒黴呢?遇見一個胳膊肘往外拐,掉炮往裏揍的大腦殼呢?
南極子從青杉說話開始,他就手捋著胡子,眯縫著眼看著青鬆。青杉和青鬆雖說暗中傳音,可南極子是什麼人呐?用眼睛看一眼,就知道他們打得什麼注意?因此他隻是笑眯眯的等著青鬆地回答,沒有打擾他。
這時候青鬆已經下定決心了,他深吸一口氣,從大袖子裏摸了半天。磨磨蹭蹭能有三分鍾,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個小玉盒,是一個二寸見方的四方小盒。這小玉盒從外表看是一個玉盒,上麵雕的花兒啊草的。可仔細看的話?這玉盒沒有蓋子。四周一條縫都沒有。這整體就是一塊玉石。劉清雲在一邊看的清楚,這玉石的中間,有一團紫紅的氣體流轉。
青鬆手托著這個猶如整塊玉石的小盒來到南極子麵前,這手裏好像托的不是玉盒一般。看起來就像他的眼珠子差不多?小心翼翼的用倆手捧著:“大師兄,這就是天靈寶源丹了。大師兄吩咐,小弟不敢不從。這兩顆丹藥就歸劉清雲了。”
南極子伸手接過小玉盒,他點了點頭:“嗯---,師弟,這丹藥送給劉清雲他們,也算是有用在了正途。你守著這樣的靈丹,自己卻用不上,這不是白糟蹋了嗎?倒不如送給他們作為賠禮,還有比這更好的嘛?”青鬆鼻子都快歪了,心說:這便宜話兒說的多輕鬆啊?
南極子一轉身,把這小玉盒遞到了劉清雲的近前:“劉小友,你們受傷頗重,這裏有兩顆丹藥。這兩顆丹藥是我師叔鎮元子親自煉製的,能固本培元,增加法力。你們服下之後定可痊愈。收下吧!”
劉清雲心裏有點兒不好意思,總覺得這事有點兒不真實,怎麼事情會發展到這樣啊?所以他愣在了原地。看著南極子遞過來的小玉盒,不知道該怎麼辦?
南極子笑了笑:“劉小友,你想什麼呢?快收下吧!隻有此丹才能讓他們快速痊愈,法力大進呐!難道你不想讓這孩子盡早的恢複人形?”
劉清雲回過神來之後,伸雙手接過玉盒:“劉清雲謝老仙翁主持公道,我這裏給您磕頭了。”說著就要跪倒施禮。
南極子伸手扶住了劉清雲:“嗬嗬嗬--,劉小友不用如此。唉!我還是先為他們治療一下傷勢吧?他們的傷勢太重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然的話?你們會在這裏耽誤很長功夫的。”老壽星說著就要給敖禮和刁浩靈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