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掌一被陸壓掰下來,一股如泉的紫黑色血液流出。頓時一股腥臭味彌漫整個密室,劉清雲和陸壓一皺眉。下意識用手一捂鼻子。就在這時候,另一隻手掌一把抓住淡綠色晶體,迅速向法陣縮去。陸壓一手掩袖,一手拿著硬掰下來的手掌,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劉清雲在旁邊趕緊祭出了劈邪尺,這劈邪尺帶著濃厚的浩然正氣,向手掌拍去。這劈邪尺在密室發揮不了全力,也就一丈來長。這一尺拍在了這手掌的手背上了,啪---刺啦---。這一下打還真不輕,這隻手掌被劉清雲的劈邪尺打得手背都龜裂了。順著裂縫往外流出紫黑色的血液。
雖說劉清雲這一下把這手掌打得不輕,可劉清雲看得清楚,這隻大手震了震,硬抓住元骨化成的晶體沒有撒手,縮進了法陣。這手一縮回去,法陣閃了幾閃消失不見了。
陸壓臉色難看的看著法陣消失的地方,他把手裏的那隻掰下來的那隻手往地上一扔:“可惡,竟然讓他逃走了。真是便宜了他。”
被陸壓捆在地上元風和元列都傻了,他們又是吃驚,又是疑惑。吃驚的是,沒想到陸壓的法力如此高強,徒手兩個照麵兒就掰下了法王的一隻手掌。就這樣還說便宜了法王。這破老道到底是誰呀?怎麼這麼高的法力?令他們疑惑的是,元骨竟然還能呼喚法王。而且法王為了救元骨,竟然不顧自己的傷勢。這很讓他們費解。
劉清雲撓了撓下巴:“老哥哥,這是什麼法術啊?我以前還真沒見過,剛才冷不丁一瞧,還嚇了我一跳。”
陸壓深吸一口氣:“嗯----,這是一種陣法,可以使兩地的空間折疊。知道這種陣法的人少之又少,真沒想到在這裏會遇到這種陣法。不過今天也不是沒收獲,至少我知道了一件事。”
劉清雲好奇的看著陸壓,想聽聽他都知道些什麼了?陸壓一看劉清雲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他一笑:“頭一點,我已經知道,剛才這法王是修魔者了。他施展的法術裏有很重的魔氣。第二點,他是一個凡人修煉了魔功,兄弟你剛才應該已經注意了,他的手掌除了指甲與人的不同以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不一樣?這說明他不是魔族。”
劉清雲這才明白陸壓說的收獲是什麼?他又看了看地上的元風和元列:“老哥哥,那這二人,你打算怎麼處置?”路壓看了看,從破袖子裏拿出了一個小瓷瓶。他把瓶嘴打開,對準這二人一拍瓶子底兒,這兩人就被他收了起來。
陸壓把小瓷瓶蓋上,拍了拍:“讓他們在這裏呆幾天吧?回頭我把他們給淨壇,有淨壇上交天庭,讓他們去操心得了。我也不想再管這些事了,等把兄弟你的事解決了,我還得回去準備給扶桑樹渡劫呢?哪有心思管這些閑事啊!好了兄弟,這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我們走吧!”
劉清雲點了點頭,二人就出了密室,到了外邊,外邊的人一點兒都不知道密室裏鬧翻了天兒,陸壓仔細看了看這些人,他發現還有幾個隱有邪氣的僧人。陸壓搖了搖頭,這些人殺也不是,放任不管也不是,兩人看著這些人都各自回房之後,暗中使了個手段,把這些人的法力都費了,又給他們地記憶都摸除了,這才出離了長安。駕起雲光,趕去和淨天等人彙合。
一路上兩人一邊趕路,劉清雲一邊問陸壓:“老哥哥,你不覺得奇怪嗎?那法王為什麼都已經受了傷,還要勉強的把元骨救走呢?難道那元骨有什麼特殊的嗎?哦--,還有你說的那個可以讓空間折疊的法陣。元骨至於讓他下這麼大的本錢?”
陸壓一聲苦笑:“兄弟,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他為什麼這麼做?我也不知道。這隻能問那法王本人了。我之所以沒對這件事做推敲,是因為我已經想好了,我不想再追查這事了,這事交給天庭就可以了。兄弟你也別浪費這腦筋了,你自己的事也不少?這事就撂一邊兒吧!他早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陸壓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說的,他不希望劉清雲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了。
劉清雲一笑,自己這愛管閑事的老毛病是該改一改了。前者剛跟陸壓說不管魔族這邊發生的事了,這不知不覺又好奇了。他歎了口氣就不再說話了,兩人一路虹光,向淨天他們的方向趕去。
等他們趕到淨天他們棲身的山洞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多鍾了。劉清雲和陸壓落下虹光,他們剛一下來,就從不遠的地方跑過來一位。這位是連竄帶蹦:“哎呀--,係叔(師叔)你回來呀(啦)。銀(人)請回來也(了)嗎?”
劉清雲一看,跑過來的正是義心。可能是剛生完火,小臉兒熏得黢黑,左眼還直流眼淚呢?可就算這樣也掩飾不住他臉上的喜悅。劉清雲伸手幫他擦了擦臉上的煙漬:“你這是在幹什麼呀?在做煙熏肉嗎?人我已經請來了,啂---,就是這位。快跪下叫師伯。”義心看著一邊站著的陸壓,整個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