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雙手掐訣就對著常玉蓮打出了一道千斤印的法訣。常玉蓮渾身麻木想躲避,身子不利便,再加上原身龐大,這法訣就打在了她的身上。可常玉蓮也不白給,她原身的力量很是強大。身子雖然一沉,可依然七扭八拐的向劉清雲撲來。
劉清雲一邊閃躲一邊向常玉蓮打千斤印的法訣,一連十幾道千斤印才把常玉蓮壓在地上動不了了。劉清雲看常玉蓮不動了,他往前走了幾步:“你這大膽的孽畜,竟敢對我說那些汙穢之言。我叫你嘴賤,今天我就給你開開齋。叫你長長記性。”
他說著就掐起了五行攻擊遁術,一道道遁光打向常玉蓮的肉身。把常玉蓮疼的怪叫不已。這常玉蓮的肉身還真結實,皮還真厚。雖然劉清雲隻用了五行攻擊遁術的三成威力,可她挨了劉清雲十幾下也沒傷筋動骨,隻是受了些皮外傷,碎了幾塊鱗片而已。
劉清雲覺得氣消得差不多了,他一想:行了,別讓你受罪了。還是趁早了解你得了。他想好後,就要用陰陽五雷殺了常玉蓮。還沒等他掐訣呢?就從東北來了一塊烏雲,烏雲裏有人高聲大喝:“劉清雲,小兔崽子。你有能耐就別跑。我要為我五弟報仇。”
劉清雲看著這塊烏雲直跺腳,他看了看眼前的大蛇:“唉!怎麼這麼巧?早不來晚不來,偏趕這是時候來。算你撿個便宜,這次就饒了你。”劉清雲不敢久留,他腳下生光,就竄上了半空。虹尾在空中一甩,消失在了東方的天際。
這時這塊烏雲就到了樹林的上空,雲頭散開露出了熊霸天和李玫。熊霸天他們向樹林裏一看就是一愣,就見一條大蛇躺在地上。大蛇的身上有十幾個法印,身上的鱗片碎了不少,尤其是離蛇頭一丈多遠的地方,不單鱗片碎了,身上還焦糊了一大塊,到現在還冒煙呢?
他們趕緊落下了雲頭,來到了大蛇的旁邊,熊霸天把手一揮掃落了大蛇身上的法印,這大蛇在地上喘了一會兒氣,它就地一滾,再一次化成了人形的常玉蓮。
常玉蓮從地上起來頭一件事,就是對這劉清雲逃跑的方向破口大罵:“劉清雲,你個殺千刀兒的。你個狼心狗肺的負心人。把我的一片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你不要被我抓到,否則我一定吸幹你,再把你吞進我的肚子。”熊霸天和李玫在一邊看的直愣愣的,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常玉蓮這樣。不光是暴躁的脾氣,還有這形象。
現在的常玉蓮,這模樣太慘了。身上的衣服,大窟窿,小眼睛的。左袖子也沒了,左肩頭焦糊一片,鮮血淋漓。頭發也散了,簪子和芙蓉花哪去了?不知道。左半拉頭發也打了卷了,小臉黢黑。
熊霸天指著常玉蓮:“四妹,你這是-----是劉清雲弄的嗎?”常玉蓮沒好氣的白了熊霸天一眼:“還不都怪你們,你們要是早點來,我能這樣嗎?”熊霸天撓撓頭:“劉清雲有這麼厲害?”
李玫從剛才常玉蓮的話裏就聽出毛病了,又聽常玉蓮這麼說她就不愛聽了。她同樣白了一眼常玉蓮:“大哥,你聽四姐說得多好聽。這不明擺著嗎?依我看,四姐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指定是見劉清雲長得漂亮,想把那小子納進自己的洞府。結果畫虎不成反類犬,讓劉清雲出其不意弄成了這樣。”
別說還真讓李玫猜了個七大八。李玫這幾句話把常玉蓮說的麵紅耳赤,她有點掛不住了。她兩眼冒火的看這李玫:“哎呀!感情我是費力不討好了?我弄成這樣,為了誰呀?哦--,我又是獻計,又是出力的。到現在反倒換來你的一頓陰損。好好好,你的事我還就不管了,你們愛怎麼地怎麼地?”
熊霸天一聽太不像話了,他臉一沉:“嗯----,看看你們說的都是些什麼話?老五的屍骨未寒,他的仇還沒報。怎麼?就為了一個劉清雲,你們這就要耗子動刀窩裏反了不成嗎?六妹你剛才的話可過了。不管怎麼說?你四姐也是自己人,你怎麼能跟你四姐那樣說話呢?去,給你四姐道歉。”他說著向李玫急擠了擠眼兒。
李玫明白大哥這是以大局為重,再說常玉蓮足智多謀,要給丈夫報仇,還的指著常玉蓮呢?李玫想到這就來到了常玉蓮的麵前萬福蹲身:“四姐,小妹剛才失言了,多有得罪。還望姐姐不要見怪。如姐姐覺得不出氣,我就在你的麵前,你打也打的,罵也罵的。隻希望姐姐不要再生氣了。”常玉蓮看了她一眼,沒理她,轉過身去了。李玫看常玉蓮沒理自己,她就看向了熊霸天。
熊霸天滿臉賠笑來到常玉蓮近前:“哈哈---,四妹,你看老妹子這都給你賠不是了,你就別再生氣了。唉!你也知道,老妹子這幾天心情的起伏太大了,先是兒子,接著是老五,這心情難免有些暴躁。你就原諒她吧?嘖—唉--,四妹,你不看在我的麵子,看在死去的老五的麵上,你就原諒六妹吧?”
常玉蓮看了熊霸天一眼:“好好好,我怎能不聽大哥的話呢?老妹子,你起來吧。姐姐我不生氣了。”李玫長出一口氣,站起身來。這時熊霸天就問常玉蓮:“四妹,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