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雲看完又回到了雲床,接著閉目打坐。時間快到三更的時候,突然外麵起了狂風,這風刮得外麵的沙子撞得窗戶紙沙沙直響。這時就聽小老道喊:“師傅來了,我們怎麼辦?”天元一聲怒喝:“慌什麼?為師自有辦法?你們把好四個方向,到時不要讓這害人的孽畜跑了就行了。”
劉清雲趕緊一躍身來到窗前向外麵觀看,就這一會兒風停了,院裏的師徒都一臉的凝重,正四外看。就聽見在院牆上有人一聲冷笑:“哼哼哼----,怎麼?就這四個小娃娃,和你這牛鼻子就想留下你家姑奶奶?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隨著這句話,從牆上跳下一位女子。
劉清雲換了個方向一看,這個女子身高七尺多,身材窈窕,穿著一身黑衣服,緊緊的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手裏拎著一條鞭子,烏黑的長發高打雲鬢,美人鬏上攢著一隻烏金的釵子,頭左方插一支山茶花。麵白如玉,彎彎的柳葉眉,大眼睛,眼角往上吊著。懸膽的鼻子,櫻桃小口,隻是在嘴的兩邊各有三道橫紋,耳朵也和正常人的不一樣,耳朵不但靠上,還毛茸茸的。好像是一對貓耳朵。
這時就見這女子走到法台的對麵,他先看了看坐在燈圈裏的中年人,被她這一看,中年人抖得更厲害了。她把頭抬起來看向天元:“牛鼻子老道,你這次一定要管這件閑事嗎?我們一無冤二無仇,這回是我跟這周懷仁的事,根本沒犯著你什麼事?你有必要趟這趟渾水嗎?”
天元冷笑一聲:“孽障,你既然已經修成了人型,就應該秉持上天的好生之德,廣集善緣,以待他日早登仙界。可你不是這樣,你仗憑著有法力,禍害凡人。今天周施主的事我趕上了就不能不管,話再說回來,你們之間各有損失,這也不能怪周施主一方。何況他也是無心的,你幹什麼揪住不放。我勸你還是息事寧人的好。”
這女子把眼一瞪:“啊呸--,你說的倒是輕巧,事沒輪到你身上,你當然這麼說了。我隻問你一句,今天這事你到底是抽不抽身。”天元一聽眼眉也立起來了:“呀哈---,我天元還真不是怕事的人,今天你不說了嗎?這閑事我還管定了。”這女子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好,即然你管閑事,那你就得有付出代價的準備。”天元把七星劍一晃:“孽畜,你少要在我麵前賣狂。今天道爺我就稱一稱你有多高的本領?趕在我的麵前撒野。”
說著說著,他們就談崩了,隻見這女子把手裏的皮鞭掄起來向燈圈裏的中年人抽去,這中年人一聲驚呼,啊------,再看他屁股底下濕了一大片。把褲子尿了。天元老道一看不好,他抓起一把香灰向地上的油燈撒去。同時嘴裏還念了一句口訣,這香灰一碰到燈火,本來燈火是紅的,可這一下燈火變成了紫的。對著女子的油燈裏的火苗突然竄起一丈多高,火苗正好燒到鞭梢上。刺啦一聲帶起一流火光。
女子趕緊收回皮鞭。她一轉身從身後多出來兩條黑色的尾巴,兩條尾巴左右開弓抽向中年人,現在這中年人臉都綠了,他趕緊把眼睛閉上不敢再看。天元右手拿劍橫在胸前,左手掐訣一拍劍身,他這把寶劍上的七顆星星亮了起來,然後他把寶劍一甩,七點光亮,呈七星狀射向這女子。
這女子揮動手裏的鞭子,撥打七星。她的尾巴繼續抽向中年人,可她想錯了,就在她尾巴到了燈圈的時候,十二盞燈全亮了起來。一個紫色的光罩好像一個倒扣大鍋似的護住了中年人。她這兩尾巴正好抽到光罩上。把她的尾巴顛起來多高,同時她身子也是不穩,往後退了好幾步。
天元發出的七星也特殊,這七顆星星還帶拐彎兒的,打不著人,它還回來。這女子把星星打出去,這星星飛出去沒多遠,又飛回來,還打向她。就在女子後退的時候有三顆星星再一次回來打向女子的麵門,肩頭和小腹,這女子正往後退身子不聽使喚,躲得稍微慢了些。
她一擰身,麵門和肩頭躲開了,小腹這位置沒躲利索,不過沒打著小腹。正打在她放在小腹位置的右手上,啪---的一聲。這女子一聲驚叫,手裏的鞭子掉在了地上。再看右手手背像烙鐵給燙了一樣。
這時又有四顆星向她打來。她把嘴一張,一口黑煙噴出,四顆星星落地。這四顆星剛落地,另外兩顆又過來了這女子一翻身躲過兩顆星,同時甩動兩條黑尾巴又擊落了兩顆。可這時她就見老道正在畫符,她可急了,就見她十指齊張,兩手在胸前一劃。之後仰天長嚎。劉清雲在客房看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