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幾手花招,在李凝看來卻是完全不屑一顧的。
兩個守山的弟子分明沒搞懂是什麼情形,彼此望了一眼然後看向了李凝最後看向徐芸和吳蕊頓時恍然大悟。
一個時辰之前就是他們守山的,欺侮徐芸的情景他們依然列列在目。沒想到轉眼之間,人家就找師傅找上門來了。
其中一個弟子不禁嚇了一跳,道:“李,李師叔。你,你不是進蒼茫山了麼?”
李凝叫罵道:“管你們屁事,老子什麼時候做事要跟你們說了?”
兩個弟子頓覺得麵子上老大無光,這時其中一個弟子又道:“師叔來這兒,是要做什麼?我們馬上稟報師傅,讓師傅來見您!”
他們不敢跟李凝說話,把李彤給搬了出來。
可李凝絲毫無所忌諱,罵道:“今天的事兒不關李彤師姐的事兒”他又轉臉問徐芸,道:“欺侮你的是他們兩個麼?反了他們了,看老子怎麼收拾他們!”
徐芸嘴角扯了扯,吐了吐舌頭。那邊的兩個弟子肝都嚇破了,他們當時也隻是討了個嘴炮的便宜,不過是調侃了徐芸兩句而已。
兩個人可是聽說過李凝的手段,想外門穀處韓長老的親兒子就是因為一言惹惱了李凝就被這人活生生給踩死了。李凝連韓長老的親兒子都敢殺,更遑談他們二人?
頓時將二人嚇尿了,那大熱天的濕漉漉的褲子上發著難聞的騷氣。害的徐芸退了兩步,捂住鼻子不說話。吳蕊也是偷偷捂嘴輕笑,看著那兩個出糗的弟子站在那兒不知道該幹什麼。
嚇夠了,李凝才喝道:“你們其中一個把今天在場的人都給老子找出來,如果稍有一個漏掉的,看老子不打斷你們的腿!”李凝大喝一聲,將無鋒劍往地上一戳。無鋒劍本就厚重,不需李凝用力也就深深的插入了泥土之中。
其中一個弟子機靈,屁滾尿流的往山上就跑。
李凝冷哼一聲坐在一旁就不說話。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隻是悠悠的等。
他此刻打扮的就像是江湖中的一些江湖人士,腰間簡簡單單的豎著腰帶,頭發也是不羈的綁束在了背後。一張英俊的臉抬頭看著天空,似乎在他眼裏除了天以外什麼都沒有。
過不多時,隻看見上上走下了數個弟子。其中一個黑衣青年遙遙的走下來時抱拳道:“前日裏弟子前去懸瀑峰致歉,卻不知李長老已經進了蒼茫山處。方天正心中好生難過!”
李凝瞥眼一看,來人不是方天正又是何人?隻看見他身後跟著三三兩兩的丹頂峰弟子,個個劍拔弩張。先頭其中一個被李凝放走的守山的弟子,此刻正惡狠狠的瞪著自己,眼中盡是惡毒之意。
李凝絲毫不以為動,目光根本沒在方天正身上停留。指著躲在方天正身後的那弟子就罵道:“狗日的,老子讓你找的人都來齊了嗎?
那弟子被李凝一罵沒來由的就是一陣膽怯,竟然不假思索的就低下頭說了一聲‘來齊了’。
方天正嘴角抽抽,他極為生氣李凝竟然對他視而不見,反卻先搭理自己身後的一個小人物。更讓他著惱的是自己身後的那個小人物居然當著自己的麵對李凝如此懼怕。
有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在方天正眼中李凝根本算不得什麼。除了那身份之外,其實李凝也不過如此。
李凝才不管方天正在想些什麼,轉臉問徐芸:“我出一趟懸瀑峰很不容易,你仔細看看,人來齊了麼?可不能讓我白跑一趟真正的家夥卻逍遙法外!”
徐芸仔細看了一眼,搖了搖頭。李凝頓時大怒,轉身就朝著先頭那守山的弟子走去。他氣勢沉穩邊走邊罵:“你狗日的敢騙我,當老子好哄麼?”他伸手就朝著那弟子抓去,方天正早已有了防備。頓時去阻攔李凝,抬手也朝著李凝手腕抓去,勢要將李凝的手個截住。哪知李凝的手指在半空中停留,頓時抽回。一個虛晃,方天正隻覺得臉上一辣。李凝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對著他就滿臉唾沫星子橫飛:“麻辣個塊塊的,你居然敢跟我動手?”
原來李凝先頭那一抓根本就是虛招,真正的實招是方天正在出手時李凝給的方天正那一巴掌。
那一巴掌來的凶猛而且毫無征兆,把個方天正的臉拍的實實的。
方天隻覺得臉都大了,也麻了。嘴裏嚼動一下隻覺得兩瓣門牙被打碎了,可想而知李凝這一巴掌下的有多重。他頓時雙眼之中充滿了惱怒,殺氣噴湧而出。
李凝非但不怕,抬手竟然又是一耳光:“你不服麼?想打架麼?”
這一巴掌把方天正給拍醒了,慌忙低頭道:“不敢,師叔教訓的是!”隻是他雙眼中充斥著屈辱以及陰毒。
李凝嘿嘿一笑,道:“老子就知道你不敢,還反了你們了!”他不屑的看了眾丹頂峰弟子一眼,目光所及之處那些人哪裏再敢正眼直視李凝?
先頭那個欺哄了李凝的那個弟子頓時嚇得屎也蹦了出來,李凝看的惡心頓時擺手道:“也不知道師姐怎麼教出來你們這些慫包的玩意兒,限你一盞茶內給老子把今天欺侮人的人都給老子找齊。否則,老子今天就呆在丹頂峰不走啦,老子就不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