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龔飛親眼看見張瑩瑩修煉,心中大是羨慕欽佩。他當即恭敬躬身道:“弟子龔飛,見過張長老!”
李凝也道:“弟子李凝見過長老!”
那龔飛又道:“能親眼看見張長老修煉蓋世神功,是我二人的福分!”
李凝沒說話,卻不屑的瞥了龔飛一眼心中暗襯道:“誰與你是二人來?這人真不要臉來!”
張瑩瑩毫不理會龔飛的馬屁,事實上在她耳邊恭維的人並不鮮少。聽習慣了,莫管是什麼話兒到她耳中都再也動不得她的心情。
她麵無怒態,但言行舉止不怒自威。起身抬頭,隻是淡淡的掃了李凝二人一眼。於她一眼之下,二人便覺得自家的心思被猜了個通透。卻見張瑩瑩似乎嘲弄的一笑,仿似嘲笑著二人各懷鬼胎。
二人身子一震,心中那不恭的心思頓時掃得一幹二淨。龔飛瞧瞧的擦了擦冷汗,偷眼看了張瑩瑩一眼便道:“弟子一入青木峰便恪守規矩,若非那小賊頂撞侮辱,弟子萬不敢在張師伯手下惹事!”
他師傅與張瑩瑩本是同一輩的人物,自然稱呼張瑩瑩做師伯了。
往日裏龔飛聽說過張瑩瑩來逍遙派的時間並不太長,加之張瑩瑩年幼想來修為不是很高。他心中多少有些輕視,隻是先頭張瑩瑩斜眼一撇之下便讓他感受到了張瑩瑩帶來的無上威嚴。此時此刻,他哪裏還敢放肆?
李凝心中大怒,反駁道:“怎能說我侮辱你來?明明是你欺人太甚,小爺看不過了才出手來!”
他話未說完,張瑩瑩便冷哼道:“你們兩個也不用多說了,不管誰對誰錯,在我峰中鬧事就要認罰!”
她看了李凝一眼,道:“你叫李凝對吧?上次你答應我的紅噱頭可是找來了?”
李凝麵色一紅,哼道:“紅噱頭麼?我轉眼便能幫你找到!”他其實心中也沒有底,不知道風幽那邊情況如何,是否真的找到了紅噱頭來。
那張瑩瑩聽他這般解釋,心中其實早已猜到了結局。當即佯怒道:“你兩次三番在我青木峰鬧事,認錯卻不認罰,是個不敢擔當的渾人麼?”
李凝做過偷東西吃的小賊,也做過打了人跑的混混。但認錯不認罰,不敢擔當四字他卻從來沒做過。當即駁道:“認錯不認罰,不敢擔當的是婊.子。小...我才不會做那種事咧!”畢竟自家理虧,加之對張瑩瑩多少有些許的敬畏,所以他說話來不敢帶粗口。
張瑩瑩哼哼冷笑,喝道:“你既然不做那種事情,怎麼又來我青木峰鬧事兒來?”
眼看李凝兩兩吃癟,也看見張長老跟李凝似乎頗有間隙。龔飛心中大喜,心中暗襯:“我便說張師伯終不會因為一個雜物處的弟子便落我師父的麵子來,果真如此!”
他暗暗冷笑,卻見李凝麵色通紅,忽青忽黑顯然是惱羞成怒的症狀。龔飛雖與李凝接觸的不多,但大抵知道李凝是個牙尖嘴利,從不肯吃虧的主。卻沒想到李凝隻在張瑩瑩手下走了一回合,便招架不住。心中大是佩服張瑩瑩的手段,又極其幸災樂禍李凝的遭遇。
張瑩瑩似乎並沒有忘記得意忘形的龔飛,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來道:“你還站著做什麼?回去好生聽你師傅的話,以後莫要在我青木峰鬧事!”
龔飛恭恭敬敬的唱了個諾,躬身而退終究小心翼翼出了大門後才重重的舒了口氣。擦了擦冷汗,若非暖陽重新照射入雙眼之中,隻怕他還以為自家活在夢魘之中。
當時站在張瑩瑩身旁,他便如同掉入了冰窟之中一般。心中無比的寒冷,無比的局促不安。
此刻想想未免有些好笑,頓時得意的冷哼,心中想著李凝如何被責罰打罵。
卻說李凝,被張瑩瑩一句話給說的啞口無言。他惱羞成怒,頓時又生出了那多年來沒有教養的性子。心中暗襯,咬牙切齒道:“好,好,好!你們長老之間有勾結,我說是說不過你們的,打也打不過你們。你愛怎麼說便怎麼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