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之後,他直接就拿起了房間裏的一條鞭子,打開了狗籠狠狠的把傑克拖了出來,鞭打著他,那一鞭子下去,立刻打的他皮開肉綻,傑克忍不住發出一陣慘叫。
“啊——”
傑克四處逃竄著。
他驚恐的搖搖頭。
“不要啊……少爺……少爺……我求求你,不要打我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他不停的掙紮著,想要逃走,可是匡澤宇把他的手腳給綁了起來,讓他跪在地上,接受他的鞭打,還脫光了他的衣服,讓那鞭子直接打到他的肌膚上,那是打到骨子裏的疼啊。
他赤裸的躺在地上,不到一會兒的功夫,他身上便多了幾十道鞭痕,整個身體都紅了,還流了很多血,傷口處,整個都腫了,而他嘴裏依然在求饒著。
“少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說過你要是敢動他的話,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恩?”
匡澤宇的眼神頓時變得十分可怕,他直接就衝上前抓著他的頭發,當他掏出槍的那一刻,不知怎的,他反而不反抗,也不害怕了,而是定定的望著匡澤宇,輕笑了一下,十分鎮定的說道:“怎麼了?少爺,你要殺了我嗎?我如果死了,就沒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了,就沒人幫你了,也沒有人再愛你了,你難道忘記了嗎?在你最寂寞,最無助的時候,是誰陪在你身邊的?”
聽到最後的時候,匡澤宇的眼神頓時沉了下來,他用力的拿著槍指著他的腦袋,情緒仿佛一下子失控。
“你給我閉嘴。”他的眼裏充滿了憤怒和殺意。
他恨不得立刻便讓這個男人消失。
而傑克的眼裏,卻充滿了曖昧。
他扭動著身姿,舔了舔嘴角的血水,突然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少爺,你都忘記了嗎?”
“你給我閉嘴!聽見沒有!”
那些事情,對於他而言,簡直就是恥辱一般的存在,可是這個男人,卻還要一遍遍的提起。
“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了你嗎?”匡澤宇將槍指向他的腦袋,這一刻他是真的想要殺了他。
傑克卻忽然跪了下來,蹲下身子,慢慢的伸出舌頭,舔著槍口,竟然還做出了一副陶醉的樣子,嘴裏還含糊的說道:“你真的舍得殺我嗎?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我答應你,再也不去碰那個女人了好嗎?我知道,我就是一時之間糊塗了,所以才會犯錯,原諒我一次好嗎?”
匡澤宇嫌惡心,直接把槍扔到了一邊兒去。他猛然上前,用力的抓住了傑克的頭發,低聲警告道,“你說的最好是真的,不然的話下一次我直接廢了你!”
說完之後匡澤宇就把他關到了房間裏嗎,雖然他把門反鎖了,隻是這一次沒有把他關到狗籠裏。
傑克躺在地上,發出了一陣陣的冷笑。
“我知道……你是舍不得殺我的,阿澤……你是我的,任何人都搶不走。”
傑克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似乎是在回味著什麼。
……
待匡澤宇重新回到莫芷寧躺著的那個房間的時候,那一股充滿殺氣的眼神瞬間又變得柔和了許多。
他溫柔的上前坐在床邊,喃喃自語般的對著床上昏迷的莫芷寧說道:“你不會有事的,我已經幫你報仇了,傑克已經被我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他再也不敢欺負你了。”
他就這樣一直看著她,看著看著,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忽然笑了起來,而後他的身後便傳來了一陣嘲弄的聲音。
“我說你一個人在這裏傻笑什麼呢?怎麼啦?犯花癡了嗎?”
隻見吳醫生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藥,走了過來,那藥還散發著一股濃濃的中藥味。
那一股味道,讓匡澤宇不由得蹙起了眉頭,忍不住問道,“你這端的是什麼東西啊?”
“保胎藥啊,趕緊把她扶起來,讓她喝了。”吳醫生一本正經的說道。
匡澤宇看著那一坨黑漆漆的東西,有些懷疑的問道,“這玩意喝了有用嗎?你是從哪弄的呀?”
“我怎麼知道有沒有用啊,這喝了才知道啊!”
匡澤宇一臉無語,“你能不能靠譜一點?”
“我很靠譜啊,不是你讓我去弄保胎藥的嗎?行了行了,別廢話了,趕緊讓她喝藥啊。”
“可你剛才不是說這島上沒有保胎藥嗎?”
“這是我現配的草藥,你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