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
她這麼久沒有回去,安天洛一定在找她,他一定擔心死了吧,可是現在她又沒有辦法通知他,她究竟該怎麼辦呢?
莫芷寧氣的不行,她用力的用拳頭捶著地麵,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無能為力。
……
遊輪,最豪華的房間內,此刻匡澤宇正優雅的坐在沙發上,晃動著杯中的紅酒,一雙冰冷的眸子,像是毫無溫度一樣,他仿佛陷入了沉思當中,坐在那一動不動,顯得是那麼的高貴,身上還散發著王者的氣息,他其中一個手下鐵頭上前為他倒酒,又陰冷的問道,“少爺,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是時候那個安天洛一個教訓了吧,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那個威風八麵的安天洛是如何驚慌失措的了。嘿嘿嘿……”
說到這,鐵頭忽然露出了一絲陰笑,眼中還閃過了一絲猥瑣。
“少爺,我有一個好主意,那個安天洛不是很喜歡那個女人嗎?我有辦法讓他痛不欲生!給他一個致命的打擊。”
鐵頭搓著手,滿腦子想的都是莫芷寧的美貌和婀娜的身姿,這樣的絕品,可不是天天都可以遇到的。
他的話音剛落,匡澤宇的眸子裏立刻閃過一絲殺氣,而他手裏的高腳杯也被他用力一折,生生的斷成了兩半。
紅色的液體都撒落到了地上,散發出酒的氣味,他神色冷峻,那雙犀利的目光就如同鷹一般,那麼的滲人。
“你最好別打這些歪主意。”匡澤宇冷冽的警告道。
然而鐵頭卻依然不依不饒,覺得自己的想法並沒有錯,而且還是一個可以直接打擊的安天洛的方法,為什麼匡澤宇不肯接受?
“少爺,我不明白,那個女人可是安天洛的命根子,我們隻要拔了他的命根子,對付他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難道……”
鐵頭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再也說不出話了。
因為他的脖子,已經被匡澤宇那雙寬大的手掌緊緊的扼住,他幾乎要把他的脖子捏斷。
鐵頭臉色鐵青,立刻艱難的求饒。
“少爺,我錯了,求你……放過我。”
他搞不懂,匡澤宇向來都不近女色,對所有女人都十分冷漠,偏偏對這個莫芷寧不一樣。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難道是因為那個死去的女人嗎?
可是莫芷寧和那個女人有什麼聯係呢?
他們長得一點也不像呀。
而且,她還是安天洛的女人。
他不是應該厭惡這個女人的麼。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我自有我的安排,誰敢違抗我的意思,就自己看著辦。”
匡澤宇右手一個用力,直接就將鐵頭這個肌肉男狠狠的甩到了牆上,發出一陣悶響。
鐵頭直接摔出了內傷,整張臉都痛的扭曲到了一塊,可還是在拚命的起身。
“是少爺,我知道錯了,絕對不敢破壞少爺的計劃。”
在整個過程中,另外一個首相手下凱文至始至終都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這個時候的鐵頭已經站都站不起來了,凱文上前非常自覺的將鐵頭扔了出去,不顧他的慘叫,然後拿了一塊幹淨的手帕,給匡澤宇擦手,又收拾好了碎片,重新給他拿了一個高腳杯,為他倒酒,而後恭敬的站在他的身旁,問道,“不知道少爺打算怎麼做呢?”
“現在他女人在我們手上,先玩玩兒躲貓貓吧,不要急,咱們有的是時間。”匡澤宇勾起一抹冷笑,在心中暗笑。
安天洛啊安天洛,九年前的那一場車禍,讓你逃過一劫,這一次可不會再這麼幸運了。
“那不知道少爺打算躲多久呢?咱們應該什麼時候聯係安天洛呢。”
“先過個兩三天再說吧,這兩三天我們先好好的享受。”
匡澤宇享受的閉上雙眼,聞著杯中的甘甜的味道,他本來是想直接對付安天洛的,可是現在他又改變主意了。
他不是愛那個女人愛的很深嗎?
甚至還取消了和王倩倩的婚禮,那麼他就要看看他對這個女的感情究竟有多深?
他就是喜歡看他找她找到發瘋的樣子。
當一個人失去冷靜的時候,那就是他最脆弱的時候,他要在那個時候給他重重地一擊。
……
莫芷寧昨天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一直靠在門口,最後實在是扛不住了,才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她好像做了一個噩夢,夢裏有一個模糊不清的人,一直掐著脖子,麵目可憎的對她說道,“都是你,是你搶走了她的心髒,我要挖出你的心髒,把心髒還給她,她就可以複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