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侍衛便走了進來,手中還拿著藥,“皇上,這是禦醫為娘娘備的保胎藥,聽聞前三個月便是最關鍵的時期,要非常的注意。”
紀楚含便道:“對禦醫說一聲,朕知道了。”
侍衛便速速離開了寢宮,在紀楚含與江詞在一處之時,最不喜有人在其中,紀楚含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弧線,“詞兒,這幾日你便在宮中多休息罷。”
江詞微笑道:“陛下,臣妾隻不過是有身孕罷了,又不是身患什麼疾病,你緊張得個作甚?”
紀楚含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弧線,便將其擁入了懷中,但卻又很快分開,但江詞心中卻在想著,她得去尋她的那個好閨蜜,去尋一些孕婦的書籍來才行,怎得會漏掉了這麼一茬?如今在江府之中,可以來回穿越,如此方便。
於是待紀楚含離去了後,江詞便想去江府一趟,就在此時她遇見了國師,於是便對國師道:“國師。”
“我就知,你已有了大都皇帝的子嗣,你便會使用那個出口去尋自己的閨蜜,隻是你可千萬得記住,若是過了子時以後,你與皇上隻得分開了,你可要謹記。”國師道。
江詞突然之間想起了之前國師也曾警告過她,於是便道:“國師,可否再寬容一些時間。”
她深知子時相對於21世紀那麼一瞬間的時間,若是不得寬容一下時間,那她跟紀楚含……她好不容易有了他的子嗣,她可不想那麼容易跟他分開,好歹也要讓她生下這個孩子再說罷。
“沒有別的法子。”這個國師說話依然是一如既往地說話緩慢。
江詞咬了咬唇便道:“那你可否將話帶給我那最好的閨蜜,讓她給我帶了些書籍過來?”
國師想了想道:“好罷。”
現在也就隻有國師一人能夠任由出入這皇宮,並且也能隨意穿越,可她卻不行,原本江詞是想要帶著紀楚含去穿越過去看看這什麼叫做現代的,可是那麼短的時間,如何讓他認識?除非將其留在現代還差不多,但他有著國家社稷,她江詞根本就帶不走他。
所以最終他們二人若是定要離開的話,隻得一個人離開,其餘一個人注定要留在這個世界,既然如此,她江詞隻得選擇永遠留在此處,雖然江詞也想回去,但她更想留在紀楚含的身邊。
當江詞回到了寢宮之中之時,就好似整個人都像抽走了一般,杜鵑看到江詞的臉色有些難看,心中十分擔憂道:“娘娘,方才不是挺開心的嗎?怎得方才出去一趟,臉色卻……”
江詞歎了口氣道:“無事,隻是有些事情不大想得開罷了。”
杜鵑就覺得有些稀奇了,於是便道:“那就讓奴婢想不通了,娘娘不是日日都受陛下寵幸嗎?如今你已有了陛下的長子,還有什麼可以憂愁的。”
江詞瞥了一眼杜鵑道:“嗨!本宮愁的並非是這個,這些你是不懂得,這些均是本宮與陛下之間的秘密,就算是說還得隻跟陛下一人說。”
杜鵑也算是聰明之人,一點就知於是便應道:“奴婢明白了。”
今日便是處理周邊小國的事情,隻因江詞有了身孕,不方便迎戰,於是便將此事推給了旁人處理,大家都了解了紀楚含這樣的人,雖說被先皇莫名其妙封了太子殿下,隨後便是讓太子妃手持遺詔登上了皇位,原本看不起他的人,如今卻是還當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元祈眼看著周邊小國一個一個全軍覆沒,簡直就是亮瞎了眼,回到了朝堂之上,紀楚含冷冷地看著元祈道:“祁王,原本朕是想看在祁王妃有身孕的麵子之上不想動你,但不曾想到的便是,你還當真是越發的放肆。”
元祈隻是笑了笑道:“皇兄,這又是何意?平日裏本王並未與你搶過一次功勞,而你卻對本王總是處處有敵意。”
紀楚含冷冷道:“你做了什麼事情,難不成還需要朕提醒你嗎?”
元祈一時之間無言,紀楚含繼續道:“這次是朕最後一次警告你,你別以為朕什麼都不知。”
麵對著元祈這樣的人,紀楚含一點兒都不想廢話,在當他還是太子之時,此人便想要拉他落水,二人均是鬥智鬥勇的較量,元祈無論如何都沒有扳倒紀楚含,如今便瞧見紀楚含的皇位日益坐穩,元祈的心更是惴惴不安,聽聞紀楚含此言,元祈更是心虛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