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有侍衛便來報,“皇上,已全部消滅,隻留下了幾個活口。”
紀楚含便一人從馬車上下來,渾身周遭傳來王者的氣息,冷冷地看向自己眼前的男子,“爾等究竟是誰來大都製造混亂的?”
隻是卻不曾想,此人居然在紀楚含的麵前咬舌自盡,身邊侍衛便用自己的手指放在了此人的鼻子麵前道:“皇上,此人已咬舌自盡。”
紀楚含危險地眯起了雙眸,“看來此人來頭不小,回宮。”
“喏。”
紀楚含說完便坐回了馬車,隻是此時的江詞似乎還不在狀態,紀楚含便看向了江詞,眼底的寒冰瞬間融化成水,“你真的如此害怕?”
“不怕,才怪,”在說到後麵兩個字的時候,聲音變弱了,“日後要他們死,也好歹留個全屍也行,一看到那些腦袋就好似球一般地在地上滾著,實在是瘮人。”
紀楚含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你若不喜,便別看,刀劍無眼,難免會讓人屍首異處。”
江詞聽到紀楚含這麼一講述,便不由得被唬得直磨牙,紀楚含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用手拉了拉她的鼻子道:“你的膽子怎得如此之小?如今你已是一國之母,身為一國之母,對敵人可無需半點仁慈之心,你可懂得。”
“當然,臣妾才不是什麼聖母,你又不是沒瞧過,不過看到這些,還是有些怕怕的。”江詞道。
紀楚含笑得更是燦爛,更是將其擁入懷中,他現在是最喜現在的江詞,如此的聰慧,但卻唯一的不好的地方,便是有些膽小,不過日後時間一長,便好了的。
回到皇宮之中,江詞便去了太醫院,作為醫官,她就不得整日都會在寢宮或者是去宮中,至於紀楚含的話,便直接去了大殿,出宮之前並未與那些大臣商量,此時在朝堂之上定是已經亂作了一團。
這個時候元祈也便在朝堂之中,紀楚含便坐上了龍椅之上道:“今日朕與皇後便出了皇宮,清除了一批人,也不知在皇宮之中究竟是有誰通風報信,若是朕查清楚了是誰,朕定會嚴懲不貸。”
其中一名大臣便上奏道:“臣以為這些事情還是得請宮中的人處理了便成,何時要勞煩陛下親自動手?”
紀楚含板著一張萬年不變的冰臉道:“隻是很可惜,朕並不怎麼如此相信皇宮之中的人,平日裏父皇在位之時,倒也罷了,可是如今是朕在位,朕當然要收攏民心,再者若是朕尚未猜錯的話,這其中起碼有一半的人都是祁王的心腹罷。”
邊說著邊用著犀利的眼神看向了元祈,元祈被紀楚含這麼一看著,有些汗毛倒立之感,但一想到了他隻不過是仙帝,並不懂的凡界之中君王的事情,於是便也就無所畏懼,但有些禮數還是要懂得,“皇兄這是說的什麼話,怎得都成了本王的心腹了?”
紀楚含微笑道:“這些心腹你應該也養了許久,雖然朕不知你拿來做什麼用的,但如今的話,目標十分明確,那便是想要與朕奪得皇權罷了,隻不過希望你不要做得太出格的事情,否則朕就難保會做出什麼事情。”
元祈笑道:“皇兄這是說得哪裏的話?”
元祈的臉上雖然是笑著的,但心中卻已經將紀楚含給罵了不下十遍,隻因在他的意識之中,這個皇位本來就應該屬於他的,怎得會落在他的手裏?越想越心裏不爽,他現在的手裏還有著什麼?
紀楚含說得的確沒錯,這其中有一半的人均是他元祈的心腹,紀楚含便道:“所謂有獎必有罰,若是能在朝廷之中的大臣,以及從低到高的官員,能為大都做出有貢獻的事情,朕便將會多賞各位一年的俸祿,反觀,若是強搶民女、貪汙成風的話,那便罰一年俸祿給朝廷,隨後便將所貪汙的銀兩等東西,通通物歸原主,至於強搶民女者,通通拉出去砍之。”
“臣附議!”
“臣附議!”
……
紀楚含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弧線,元祈聽到了這些命令,頓時臉色一點兒都不好了,他還在想著該如何將皇位搶回來呢,可是卻不曾想到的便是,這個紀楚含居然那麼快便收獲了民心。
其中紀楚含還有對於宮內侍衛、太監、宮女等這些人員的賞罰製度,頓時讓整個皇宮之中就好似換了一種氣象的感覺,將皇宮之中的人給收拾得服服貼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