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楚含立即下榻道:“你所聽到的絕對不是夢。”
江詞道:“這倒也是,三哥可是魔帝怎能會敗呢?”
“既然元哲已經回來了的話,那麼本太子派出去的人一定也回來了。”
這次紀楚含學聰明了,他挑了幾個腦子比較好使的人跟著元哲,若是當真被其發現,他們幾人便也好能全身而退,不管如何總比杵在那裏當成靶子要強。
江詞看著他那臉上陰冷的笑容,她還倒是第一次覺得紀楚含是如此的……恐怖,“呃……殿下,你這個笑容,好……可怕啊!看到你這個笑容便知,定是幹了不少的壞事。”
跟紀楚含所想的一模一樣,那幾個人果真回來了,元哲正在專心應付戰事根本就沒有留意紀楚含所派出的人,這些人均全身而退了,其中一個看到元哲本來麵目以後,特別的瘮人,平日裏都看慣了他那笑得如沐春風的模樣,突然之間看到了他如此猙獰的一麵,著實地令人害怕,甚至有一個人很不厚道地被嚇尿了。
江詞看到那幾個人什麼樣的表情都有,就知曉元哲凶悍的時候,是怎能個恐怖法,“我等都回來了。”
其中一個膽子還算大的侍衛道:“三王爺的確是將對方全部擊敗,但,三王爺身邊的人也同樣死了不少,並,並且更誇張的便是,原本三王爺身邊的人正在與其交鋒得熱火朝天,但到了最後,三王爺一人將對方,其中根本就無需用到旁人,隻是不知道為何三王爺突然之間變得極其的恐怖,臉部猙獰得十分害怕,就好像,就好像一頭困獸一般。
好似是因為他們都見到了他那模樣,因此通通將其殺死,那些不知道他此時真正的模樣的,反倒還幸存了下來。”
縱然是此人膽子在其中幾個裏麵最大的,但在口述這些事情的時候,臉色還是蒼白如紙,紀楚含危險地眯起了雙眸,“難怪本太子總聽聞在看守冷宮的那些侍衛莫名其妙失蹤了,估計就這樣被他給殺了,至於那些屍首在何處?哼!唯恐早已灰飛煙滅了。”
聽聞此事後,那幾人更是害怕,“那,殿下,那該怎麼辦?”
紀楚含道:“此人藏得深,日後,你們見到他就當成好似沒發生過一般,若是表現得太過明顯,那就讓他最容易起疑,若是不能裝,那得切莫出現在他的麵前。”
那幾位侍衛道:“喏。”
這幾位侍衛都是紀楚含精心挑出來的,日後還得有作用,他可不想讓這幾位白白地丟了性命。
待那幾位侍衛離開後,當紀楚含將眼神落在了江詞的身上的時候,便瞧見江詞的心也有些不安,他將江詞擁入了懷中道:“你又在胡思亂想些甚?”
“這些均是你精心挑選出來的心腹,如今卻被元哲給唬成了這般,臣妾有些擔憂你……”江詞怯怯弱弱道。
紀楚含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道:“詞兒,這倒有些不太像你了,你害怕個甚?你好似又忘記本太子是什麼身份了。”
“是,你是仙帝,你牛逼,臣妾還當真是受夠你了!隻是元哲是打算玩真的了嗎?還是為啥?”江詞疑惑道。
“如今父皇還在,他固然不會明著造次,隻是本太子還是擔心一事,他一回來後,這皇宮之中便會不太平了。”紀楚含眉頭緊皺道。
江詞突然覺得紀楚含是真的變了,他變得願意與人分享,不,是應該更喜與她分享,在江詞失神之時,紀楚含便要去向禦花園練劍,但卻見江詞正在失神,於是道:“詞兒,你還在愣著作甚?”
江詞這才回過神來,立即隨紀楚含走了去,近日江詞的精神頭倒是好得太多了,二人比試劍法,相視一笑,紀楚含直接用劍刺了過來,“你又輸了。”
江詞撇撇嘴道:“你還當真是人才,都病了兩個月,臣妾還是比不過你。”
紀楚含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本太子的確是在生病,但本太子生病並非你也病了,在你離開本太子以後,你定也沒有好好練習。”
江詞看著紀楚含那臉上的笑容,真心挺欠揍哎,皺著眉頭道:“你可否別有事無事拿臣妾開涮成不成?”
紀楚含此時笑得更是燦爛了,江詞表示徹底無語,“真沒勁兒!”
江詞立即將劍扔給了紀楚含,隨後便回房,紀楚含立即追了上來道:“好了,詞兒,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也無需為了這點兒事情生氣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