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楚含一看到江詞此番的模樣,頓時心情大好,立即起身將其抱住,“好,好,好,本太子再不管你了,可好?隻要本太子能日日瞧見你即可,怎得今日采藥歸來好似在土裏滾上一遭一般?”
江詞立即推開紀楚含道:“所以臣妾得該去沐浴了,不然把殿下的身子都弄髒了。”說罷便當真沐浴去了。
紀楚含那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他最喜如今的江詞,於是他還當真隻是在大殿之中,乖乖地等待著江詞美人出浴的那一瞬間,但卻又很快想起元哲方才所說的那些話,讓紀楚含心中卻有著某些心悸。
江詞換了一身幹淨點兒的衣服便出來之時就聽聞元哲要親兵的消息,看來近日又有仗要打,近日紀楚含的身體不適,自然不大適合親兵的,隻是卻不曾想到的便是,關於元哲親兵的事情居然還是紀楚含出的主意,話說這皇宮之中的爭鬥,也算是屢見不鮮了,這樣的事情還能少嗎?也罷,隻要紀楚含沒去,她也隻是當成無視罷了。
她還是少當一些聖母為妙,江詞歸來,紀楚含將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之時,眼珠子都要出來了,江詞倒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特別的,隻是笑道:“你這樣看著臣妾作甚?”
紀楚含道:“你如此美貌,為何不讓本太子看?”
江詞:“……”
這又是什麼邏輯,哪知卻在下一秒,紀楚含便將江詞拉入了懷中,江詞有些羞澀,“這光天化日之下,你卻又要這樣,這……”
紀楚含那下一句話便是讓江詞更是無地自容道:“本太子就是要好好寵幸你,再者,本太子不寵幸你還能寵幸誰?”
於是一下子便堵上了江詞的唇,讓江詞剩下的話全部都堵在了喉嚨中間,吻落在了江詞的脖頸之上,哪知紀楚含的吻越發地激烈,好似要直接將其拆穿入腹的感覺。
原本元祈想來跟紀楚含談談,卻不曾想到讓他從門縫之中看到如此激情的一幕,立即閃到了一邊,一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隨後便立即離開。
董貴妃被打入了天牢,但皇上卻依然還有著憐憫之心,並未將其處死,隻是若是要作亂的話,根本就攔不住她,在聽聞董貴妃之前所懷的是他的子嗣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若不是近日事情太多,他絕對不會不管,如今無論他怎麼說,皇上都不得信,甚至還被皇上給訓了,原本他對這皇位勝券在握的。
但如今被董貴妃如此一鬧,皇上對元祈那便是頗有意見,於是便來到了天牢,一雙鋒利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董貴妃,董貴妃瞧見元祈過來了,就好似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元祈,快救本宮出去!”
元祈冷冷道:“說,昔日你所懷下的子嗣是否是本王之子?是不是?”
後麵那句“是不是”幾乎用著怒喝的聲音咆哮著,董貴妃被唬得往後倒退了幾步,如今什麼秘密都藏不住了,隻得道:“是,是。”
元祈突然想起了昔日的事情,總覺得其中並未如此簡單,它日董貴妃所懷的子嗣是皇上的,隻是卻不曾想到的便是,她居然懷到的是他的子嗣,這無論如何想著,都讓元祈都感到不寒而栗。
當時董貴妃說是為了他,他元祈半日都不知她所說的那句究竟是何意,如今他總算是想明白了,若是他當真能有幸當上皇上後,那麼她所生的子嗣那便是皇子,那麼便是橫豎元祈都不可能對她那腹中的胎兒下手。
一想到了當時候的她所生下的死胎的事件,時至今日,董貴妃都以為元祈命人下的手,“元祈,本宮腹中的胎兒,當真是否是你下的毒?不然本宮的孩子怎麼會死?”
元祈冷哼道:“你那孩子是如何死掉的,本王並不知,本王隻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倒是你,你其中到底還藏著什麼秘密?你別以為就你我二人昔日的情分,你便能為所欲為,如今的你是父皇之妻,連本王還得稱你一聲母妃,你倒好居然還幹出這麼一番事。”
元祈突然想起一年前的時候,他隻不過是喝了一杯酒,就感覺自己渾身發燙,隻是卻不曾想自己居然落入了眼前女子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