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詞在三王妃的保護之下,二人便離開了,一路上便詢問著國師道:“國師,還有多久才好?”
國師道:“在兩個月前我便已對你說了,你還有一些事情尚未經曆過,因此現在所言還太早。”
江詞頓時氣得暴走,他媽的!不說就不說,這個國師果然隻是個掛名的,隻會做一些無聊的法事,也不知在作甚,江詞便回至太子寢宮,卻瞧見紀楚含早已睜著大大的雙眸看著。
“殿下。”
紀楚含看向了江詞道:“詞兒,你方才又去往何處了?”
江詞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便來到了榻邊坐下,“我隻不過去一趟冷宮罷了。”
紀楚含聽聞江詞去了冷宮,便“嗖!”地一聲起來,看著江詞道:“詞兒,你,你怎麼能夠去冷宮,若是遇見了元哲該怎麼辦?”那語氣透著焦急。
“詞兒,你可知他那個人實在是令人琢磨不透,興許之前的計劃,便就是他所計劃的罷了。”紀楚含道。
江詞依舊微笑著道:“殿下,你想多了,他並未在冷宮,在冷宮也隻有三王妃一人而已,趁此機會,臣妾便要求國師將臣妾的原身給收了回來罷了。”
原身?又是原身,紀楚含每次一聽到這個詞,他便總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覺,他十分的害怕,江詞當真會離他而去,這樣的感覺是讓他實在受不了的。
“詞兒,若等到你的魂魄附身到了原身之上,你會該如何?”紀楚含詢問道。
江詞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緊緊地握住了紀楚含的手道:“臣妾便永遠能在你身邊,生生世世不分離,如何?”
原以為江詞定會要離他而去的,但當紀楚含聽聞江詞這句話後,他的心情大好,立即將江詞擁入到了懷中,“詞兒,縱然是你不附身,你依然可以跟本太子生生世世不分離的,你為何如此執著?”
江詞將自己的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紀楚含所言即是,但那本質上還是不一樣的,隻要不灰飛煙滅,似乎怎麼著都行,但若是元哲真的跟紀楚含所言的那般,那她豈不是太可怕了?一想到了此處倒是讓江詞心中升騰起一陣恐懼。
紀楚含好似感覺到了江詞異樣,“詞兒,你是不是在害怕元哲?”
江詞不敢置信地掙脫開來,看著紀楚含道:“你知道?”
“本太子覺得突然之間全身僵硬,便知曉你害怕了。”江詞道。
果真是仙帝投胎轉世,的確是不一樣的,江詞道:“臣妾隻是在想,若三哥當真跟你所說的那般,那豈不是實在太可怕了?”
紀楚含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道:“你忘記了,本太子那可是仙帝投胎轉世,你害怕作甚?”
江詞一聽到了此話,臉上卻是揚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
有江詞的陪伴,紀楚含的病情的確好得甚快,次日皇上早朝,關於皇親國戚皆要在朝堂之上,特別是貴為太子殿下的紀楚含,唯獨隻有女人們則在後宮之中,江詞是太子妃,更是未來的皇後,自然也沒有人多敢得罪的。
但她這個太子妃也沒有閑著,一同約著杜鵑到了山上去涉獵,順便還取一些貝殼類的藥物,有一些藥物最適合做外用藥了,其藥引子甚是珍貴,然後閑暇之餘為一些娘娘們看病什麼的倒是挺受用,遠的地方就算了,看看裏皇宮最近的地方,可否有什麼用藥的什物。
在大殿之上,“臣等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
“謝皇上!”
每日早朝皆是這般的程序,皇上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紀楚含的身上道:“祗兒,近日的身體情況如何?”
紀楚含聽聞立即便站了出來,“回父皇,兒臣已無大礙。”
皇上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道:“果真是心病還需心藥治,太子妃一回來,你倒是啥病都好了。”
被皇上如此一說,紀楚含倒是不知該如何接話,索性便也保持沉默了,元祈便走了出來道:“聽聞妹妹……哦,已經該是說皇嫂歸來,兒臣都還沒騰出時間好好瞧瞧,既然皇嫂歸來,那便是皇宮之中的大喜事哈。”
諸位大臣隻得附議,倒是皇上的臉色並不大好,但如今卻著實地拿著紀楚含真心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