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告示上寫著:“朕特意貼告示四處尋醫,太子殿下已病重兩個月臥病不起,朕實乃著急,在兩個月前突然吐血病倒,已有多名太醫看了,皆無效果,如今張榜尋醫,若是能夠醫得好,便定會重賞。”
兩個月?兩個月前?那便是她離開以後的事情嗎?薛銘宇知曉江詞其實心中無比思念紀楚含,看著她如此傷心難過的樣子,薛銘宇見江詞很久尚未揭榜,於是薛銘宇便自行上前去揭榜,“次榜還是我替你揭了罷。”
“為何說是你替我揭了這榜?既然你揭了的話,還是你去罷。”江詞說此話之時十分吃力。
就在此時一名侍衛便走了過來,江詞突然之間轉過身,她可不讓那侍衛看到,若是被那侍衛看到,那她還能有命嗎?隻是聽聞侍衛便來到了薛銘宇的麵前道:“方才是你揭的榜。”
“是。”
侍衛瞧見自己眼前的男子似乎有些麵熟,但卻又不太確定,於是便道:“好罷,那你便隨我回宮罷。”
薛銘宇解釋道:“呃……其實這榜是我替一個朋友揭的,隻是我的這個朋友,現在不在此,因此還得請這位小哥隨我走一步。”
侍衛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己眼前的男子,看上去倒也不像是壞人,於是道:“快點,切莫耍什麼花樣兒,太子殿下的疾病要緊。”
薛銘宇便帶著侍衛離開,江詞立即回去換了一下妝,讓自己扮成了一名男子這是杜鵑教給她的易容術,能變男,能變女,也能變成一個孩子,如今她的易容術也是爐火純青了。
江詞扮好了後便離開屋子,好在江詞的住處離薛銘宇的住處不算太遠,易容也是輕而易舉之事,當薛銘宇瞧見江詞這易容術之時,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吃驚,“你看,我的朋友已經來了。”
侍衛上下打量了一番江詞道:“你會行醫?”
“是。”江詞粗著嗓子道。
為了變聲,江詞可是練了甚久,但薛銘宇卻瞧見江詞這副模樣,他卻有些想笑,但他知曉江詞此時的心情卻是無比擔憂的,侍衛冷冷道:“那好,隨我進宮罷。”
薛銘宇於是立即走了過去,“這位小哥,其實我也會醫術,皇上認得我,太子殿下也認識我,不如讓我也去看看。”
侍衛想了想,“好吧。”
江南離大都甚遠,居然求醫求到了江南,可見太子殿下的病是有多麼的嚴重,一路上都是乘坐著馬車,而馬車上卻無一人說話,江詞的心中卻是滿滿的擔憂,若是現在詢問紀楚含的病情,那定會覺得實在唐突。
隻得待進宮再議,中途幾乎都不怎麼休息,隻因太子殿下的病情那可是十萬火急,待到了皇宮前麵,侍衛便去通報皇上,待允許後並將他們二人都召集進宮內,待皇上瞧見二位之時,這才知曉是誰。
“哦,是你,我還以為是誰。”
說罷皇上便將自己的眼神落在了薛銘宇身邊的江詞身上道:“他是誰?”
“他名喚方,單名一個辭字。”薛銘宇道。
“小的參見皇上。”江詞道。
“你們二人起來罷,薛銘宇,聽聞你是替自己身邊的這位小哥揭榜,難不成你覺得這位小哥能醫好祗兒的病?”皇上道。
“他如今已是整個江南最有名的大夫,臣是想讓他一試,興許殿下的病就醫好了呢?”薛銘宇道。
“看在你的麵子上,朕便讓其一試,但若是醫不好的話,你可知後果?”皇上道。
“臣敢以自己的性命擔保,殿下的病定會治得好。”薛銘宇道。
皇上聽後十分滿意便道:“那甚好。”
帶路之人自然是紀楚含身邊的林公公,薛銘宇卻道:“這裏我比較熟悉,那就無需你帶路了,你隻管如今太子殿下的病情告訴我等即可。”
林公公見薛銘宇詢問四周看了又看,於是便道:“說來也是邪門兒,自從太子妃越獄後,整個皇宮都傳遍了,太子殿下去尋太子妃突然之間病倒,還以為是太子妃要害太子殿下呢,結果哪裏有什麼太子妃的蹤影啊?太子殿下自從那日以後,便是一病不起。
聽聞皇上要將太子妃給廢了,然後便是株連九族,太子殿下氣急要去阻止,坦言並非是太子妃所為,於是病情更是加重,皇上無奈隻得不再管太子妃的事情,但死罪難免活罪難逃,於是要通緝太子妃,太子殿下氣急,吵著嚷著不願做太子。
勸說了許久才穩住,皇上也就不再過問,但太子殿下還是會提讓皇上廢太子之事,若是不能與太子妃廝守,他做太子又有何用的話,看得讓人揪心,隨後便是太子殿下進入了深度昏迷再也沒有醒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