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麵衝著一個腰上有鑰匙的獄卒噴了出去,那個獄卒一聞到這種味道,立即打了嗬欠便昏睡了過去,隨後江詞將他那腰上的鑰匙給取了下來,為自己打開了天牢大門,立即闖了出去,隨後便一路用著這種噴霧型的毒藥將這裏的獄卒通通藥倒後,便換上了一身獄卒服偷偷溜了出來。
如今江詞突然想到了一事,這皇宮之中怕是不能待了,她隻得出去,隻是至於去向何處,那她還當真不知曉,她偷偷溜進了太子寢宮,卻尚未瞧見紀楚含在。
杜鵑看到江詞男兒裝扮尚未認出,“你……”
江詞立即做了個噤聲動作,杜鵑這才反應過來是太子妃,“杜鵑,如今本宮在皇宮之中待不住了,若是旁人知曉本宮未死,定是要千方百計至於本宮死地,如今為今之計,隻得離開皇宮,若是殿下問起,邊讓他切莫去尋本宮罷。”
江詞立即收拾好行囊離開,杜鵑見了心中急了,“太子妃,你可知殿下一直都在替你求情,無奈之下隻得延長時間,殿下是不會致你於死地的。”
江詞心中劃過一抹酸澀,“是又如何?他如今也隻不過是太子殿下,本宮的生與死,還不是皇上一句話之事?甚至本宮這太子妃也不知還能做多久。”
轉身便離開,“太……”
杜鵑還未說什麼,就看到江詞便已離開了,其實紀楚含與江詞二人之間也沒有發生過什麼,相反自從紀楚含將江詞接回來後,二人之間那是十分和諧。
另一方麵紀楚含便去冷宮之中就瞧見三王妃正在那裏撫琴,三王妃瞧見紀楚含來了立即行禮道:“弟妹拜見殿下。”
“起來罷,現在元哲可否在裏麵?”紀楚含詢問道。
“方才出去了。”三王妃道。
紀楚含危險地眯起了雙眸,然後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眼前的女子,他突然有些後悔將這麼美麗的女子許配給元哲,隻是當時他並未看清元哲,固然將這麼美麗的女子許配給元哲,紀楚含承諾過不得再納妃,自然會遵守承諾,至於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子,哪怕是許配給二皇兄也是挺好的。
“三王妃在此,可否曾後悔過下嫁給元哲?”紀楚含詢問道。
三王妃卻從不想紀楚含突然之間如此一問,若是旁人聽了還以為是紀楚含他自己對她有心思,但三王妃知曉紀楚含對江詞一直都是如此的情深義重,固然是不會隨便變心,於是隻是歎了口氣道:“最初隻不過是因為三爺的如沐春風,溫文爾雅給打動,隻是成親後這才知曉,他並非弟妹所想的那般模樣,若說不後悔那也是不大可能的。”
一麵又說他是真心對她,隻是他的城府不知有多深,就連三王妃完全猜不透他,在這個時代,醫女不侍二夫的,紀楚含道:“本太子可否進屋一瞧?”
三王妃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道:“殿下能光臨我們的寒舍,那是我們的榮幸。”
三王妃自然不知曉這其中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玄機,隻知當她將紀楚含領進屋中以後,卻不曾想尚未瞧見元哲的身影,三王妃不由得眉頭緊皺道:“奇怪了?弟妹明明瞧見三殿下進去的,怎得如今卻尚未瞧見人?”
紀楚含的心中便已有數了,看來三王妃是當真不知曉這屋中有什麼機關,隻得什麼都不說,去敲了敲,看是否有什麼機關,“平日裏你從未發現過元哲有什麼異樣?”
三王妃想了想道:“弟妹下嫁給三殿下後,最初那段日子還是挺好的,隻是時間一久,弟妹總覺得他好似有什麼瞞著弟妹,弟妹去詢問,他總是隨意搪塞一下便過去了,弟妹實在是摸不透他的心思,不知他究竟是如何想的。”
紀楚含便蹲了下來,仔細敲了敲地板,然後看了看這牆麵,表麵看上去也無異,但這機關設計得甚是巧妙,幾乎不太容易查到這個機關究竟在何處,這倒是讓紀楚含有一種頭痛了,明明在那多麵鏡之中看到了這間房裏有密室的,隻是究竟在何處?
三王妃看到紀楚含這麼拍了拍,又敲了敲的實在有些不解,“殿下,你是覺得這裏麵有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