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並未瞧見人,還尚未反應過來便被人一些迷香給迷得暈厥了過去,到剛才才醒。”侍衛道。
紀楚含立即走進了冷宮,便瞧見董貴妃在那裏蹲坐在一個角落裏,當她瞧見了紀楚含之時立即走了過來,隻是江詞眼尖地瞧見董貴妃袖袍之中一把匕首,“太子殿下。”
她正要衝紀楚含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江詞立即拽住了她的手,頓時董貴妃大驚失色,江詞一手拽住了她的手,一手從她的袖袍之中拿出了匕首,“你帶著此物作甚?你究竟是要殺殿下還是要殺本宮?”一雙杏目瞪得大大的。
紀楚含危險地眯起了雙眸,在看到江詞從董貴妃袖袍之中搜出了一把匕首之時,不由得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哪知董貴妃卻是下一秒便大喊道:“來人啊!有人要殺人了!”
江詞一雙眸子瞪得大大的,根本不解董貴妃這又是作甚?董貴妃立即換了個位子,這樣的角度好似真的是江詞要殺紀楚含的感覺,外邊的侍衛立即衝了進來,卻瞧見江詞舉著一把匕首,江詞因為驚慌手一鬆便掉落了下去。
“董貴妃,你究竟要作甚?昔日你有喜,還是本宮瞞住你的,如今你卻想要陷害本宮說什麼本宮要殺了殿下,你究竟是居心何在?”
“詞兒,詞兒!”
無論紀楚含如何喚江詞的名字,那些皇上派來的侍衛早已將江詞給拖了出去,立即轉過身看向了董貴妃,一雙鋒利的眸子死死地盯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子,“你究竟要作甚?為何要陷害詞兒?”一手緊緊地將董貴妃的手拽住。
“嗬!為何?因為她知曉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別說是區區一個小小的郡主,就連你我也敢陷害,你不信的話,大可以試試!”
說罷董貴妃正要吼,卻不曾想被紀楚含一掌劈暈,紀楚含的侍衛立即走了進來,便瞧見了董貴妃被紀楚含一掌劈暈的事情,“殿下,這……”
“太子妃根本沒有做任何的事情,分明就是這個女人正在鬼喊鬼叫,將太子妃送入了天牢!如今怕是父皇那邊也難解釋得清了。”紀楚含隻剩下歎氣。
但是心中卻是無盡的思念,為何他隻是想要與江詞廝守一生,但這樣的願望卻是如此地難以實現?
侍衛詢問紀楚含道:“那,殿下,那這……該如何是好?”
紀楚含突然想起了皇上那邊,“此刻本太子定要先去見父皇。”邊說邊邁著兩條大腿去往大殿那邊走去,“就算是本太子不能救她出天牢,但也得要免於她的死罪,本太子是絕對不會讓董貴妃這樣的人得逞。”
他知曉如今若是硬要向皇上求情,皇上那絕對是不肯的,並且也不會相信,至於為何,紀楚含如今連自己都不知曉,總之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她。
來到了皇上大殿,聽聞江詞要要了紀楚含的性命,頓時氣得鼻子都要升煙了,“父皇,父皇……”
紀楚含立即雙腿下跪道:“兒臣還望父皇能夠饒恕詞兒。”
紀楚含幾乎都不用有太多的言語,隻要他一來到了此處,皇上便知曉他是來做什麼的,皇上隻得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祗兒,你……你可知在作甚?那個女人她是想要殺了你啊!”
“詞兒是不可能殺了本太子的,昔日她甚至拚了自己的性命救本太子,如今又為何殺了本太子?若是要動手的話,早就動手了!”紀楚含道。
“可是方才不是有人看到了嗎?”皇上道。
“父皇,有的時候看到的並非是事實啊!”紀楚含再道。
“那她手中的匕首究竟是為何?”皇上繼續詢問道。
“她手中的匕首卻是從董貴妃的袖袍之中拿出來的罷了,本太子一直都認為董貴妃的身邊固然還有一個同夥,隻是時至今日本太子依然沒有查出與她同謀的究竟是誰,元祈還是元哲。”
紀楚含倒是成功地轉移了皇上的注意力,皇上也並沒有討論江詞究竟是該不該死,隻是待紀楚含詢問到有關於董貴妃的同夥的時候,而已忍不住地蹙眉。
“你是說董如煙居然還有同夥?”皇上詢問道。
紀楚含道:“平日裏這個董如煙本就不檢點,總是在皇宮之中的幾個皇子之間走來走去,若是別的事情倒也無事,如今近日爆出了董貴妃與元祈有染,甚至有可能就連之前腹中的孩子都不可能是父皇您的,她到底還有多少事情做不出來,兒臣便不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