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紀楚含總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看著神女離開的背影,也不知她去了什麼地方?這神女前腳一走,國師便立即趕過來,紀楚含卻瞧見國師急匆匆的神情,“方才詞兒正尋你,你倒好,倒是先自己來了。”
“什麼?江詞在尋我?可我卻沒瞧見她,”國師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便道:“哎呀!糟了!”
紀楚含不明所以,於是便詢問道:“怎麼了?”
方才神女用自己的法術衝破了結界,如今她現在去往了何處卻不知,唯恐她將江詞給帶走了也不知?紀楚含突然想起了方才江詞那奇怪的眼神,“神女是否懂得易容之類的事情?”
國師道:“此人當然知曉易容,不然我也不必如此擔心,她一心就要將其害死,這樣便能統治整個世界。”
紀楚含有些不明所以,“詞兒死後,不是會讓所有時間倒退嗎?她究竟是為何要這麼做?”
國師隻不過是歎了口氣道:“隻因她在第一世的時候生活得太淒苦因此要將其害死罷了,讓江詞回到屬於她的世界,但神女卻忘卻了,她隻不過是江詞的一縷魂魄,隻是此話是她自己所言,隻是如今想起來,她也不會如此好心罷,至於為何,也隻有她明白。”
紀楚含聽了後不由得眉頭緊皺,敢情這個神女都忘卻,江詞便是神女,神女便是江詞,她完全將自己與江詞分開了,那種神情好似錢仇就恨一般,國師便道:“你就隻當是江詞的另外一部分便行了,隻要是人都有善惡兩麵的,江詞亦是如此,隻是神女是她的惡,而你瞧見她的便是她的善僅此而已。”
這麼一通解釋之後便知曉,隻是如今他其實最擔心的卻是江詞現在的情況,你可知她想在在何處?方才江詞剛離開,但本太子卻懷疑,那並非是江詞本人,倒像是……神女。
“你可知她去往何處?”紀楚含詢問道。
“這個我不知。”
國師慢條斯理地說出了這幾個字,讓紀楚含的心中便開始發毛,不知?他居然就這麼幾個字就算是打發了?但紀楚含是絕對不會放棄的道:“那你可否知曉神女一般會在什麼地方出沒?”
國師便將神女大概最喜藏身的地方告訴了紀楚含,紀楚含真的很想一巴掌拍死他,但是一想到了江詞,頓時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燒,他定要去尋尋。
於是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傳來了一陣江詞失蹤,太子殿下正在尋的消息,隻是江詞如今究竟在何處無人知曉,元祈聽說江詞不見了,不由得眉頭緊皺?江詞不見了?在如此偌大的皇宮裏,如何將一個大活人搬出去?並且戒備森嚴?
當然皇宮之中固然是無人將人帶出去的,哪怕這個人是神女又如何?很快將其當成怪物一般的抓起來,她擁有一張跟江詞一模一樣的臉,但是她的頭發卻全是白的,太子妃怎能會好好的頭發全白啊?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神女決定將其藏在了一個皇宮之中一個平日裏很少被人注意到的院落裏,在建皇宮之時將這裏建得非常的奢華,精細到了這裏的一草一木,讓人不得褻玩,隻是有一個院落卻是極少有人注意到的,這間是一個房間,不過似乎已經好久都沒有人居住過了。
茶壺裏沒有水,杯子已經到處都是灰塵,說是有一名妃子在這裏自盡以後,從此這裏總是鬧鬼,說得陰森森的極其恐怖,隻是江詞又怎麼知曉?待她醒來之時卻瞧見自己就到了這裏,大聲呼喊:“有人嗎?”
沒聽到回應,於是繼續喊著:“有人嗎?”
依舊沒有人回應,就在這時門開了,就看到了一個滿頭銀絲的女人,不是神女還能是誰?“你,你把本宮帶在這裏作甚?”
“本宮?你還當真以為你便是太子妃就無事?”神女陰森森地道。
“你,你要作甚?”江詞繼續道。
“我要作甚,我隻不過是想要代替你的人生罷了。”神女在說這話隻是就好似從牙縫裏吐出來一般,說不出來的陰森恐怖。
“代替本宮的人生?”江詞突然之間大笑道:“你覺得你能夠成為太子妃?你以為殿下會有那麼的傻?”
“我自然知曉讓其乖乖地聽從我的話,在他的身邊也就隻有我一人,而你卻什麼都不是!”神女道。
“嗬!你的記性好像並不好,你若當真將我給殺了,那麼你也不會苟活,你如今所說的每一字每一句在本宮看來都是廢話罷了,還有你也忘了,他可是仙帝,仙帝是什麼樣的人,你怕是比本宮還清楚。”江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