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時候的江詞也沒有想到那麼多啊,她以為隻要成為他的王妃夠了,甚至還覺得自己就是紀楚含的王妃,隻是沒曾想突然之間榮升成了太子妃,還每日被紀楚含給寵幸著連媽都不識,就算是笨蛋都知曉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好不好?
完顏玦以及完顏兆二人紛紛投向了驚詫的目光,特別是這個完顏玦偷偷瞄了一眼完顏兆,想看他究竟是什麼樣的表情,但完顏兆除了驚訝的表情以外,卻是什麼都沒有,最終也隻是幹咳了幾聲後便立即打破了這樣的氣氛,“呃……那個,殿下好,郡主好。”
紀楚含用著一雙鋒利的眸子掃了一眼完顏玦,直接將江詞的腰摟住道:“非常抱歉,爾等應該喚她一聲太子妃。”
太……太子妃?兩兄弟一雙眸子更是瞪得像銅鈴,完顏兆立即起身站起來笑道:“呃……是我弟弟不懂事兒,還望殿下以及太子妃切莫見怪。”
完顏兆狠狠瞪了一眼完顏玦,完顏玦露出了一臉無辜的表情,他其實很無辜好不好?這些事情又不是他要這麼做的,而是那個……他不敢說董如煙三個字,隻因人家好歹也是大都的貴妃,若是被人識破了的話,那可不了得。
一想到了當時候的事情,江詞的心中還是有氣的,她不知完顏兆究竟看沒看到,還有當時候究竟是什麼事情?她又是如何清醒的?好氣啊!她居然被人算計了。
紀楚含與江詞便入了席,紀楚含率先開口道:“本太子聽聞賤內所言,之前有人在酒裏下了藥,害得她走錯了營帳,隻是這位大王子,你究竟是看到了多少?”這句話說得那是十分的陰冷,仿佛他若是說錯了一個字,便讓其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一般,那臉色黑得不能再黑了。
完顏兆一時之間僵硬地笑了笑道:“事情其實是這樣的,當我回到自己營帳之中的時候,就瞧見太子妃便已經到了裏麵,隻覺得不大正常。”
紀楚含冷冷地瞥了一眼完顏兆道:“當真如此?”此人倒是挺會演,居然將自己的罪責通通推到了完顏玦那邊兒去了。
完顏兆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隻是拿出了自己可汗的氣勢道:“昔日的確是我將其召進去的,原本是想要享受一下這份香豔的,卻不料有事被人召喚了回去。”
紀楚含一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那隻拿著手的杯子緊緊地握住,好似要將杯子給捏碎了一般,“信不信,本太子就滅了你們蒙古國?”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失態,於是又盡量讓自己的心靜了下來,“說!究竟那個女人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完顏兆覺得紀楚含已經猜到了是誰,於是便道:“看來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不瞞著你了,是一個名喚董如煙之人,說是什麼一名名喚懷玉的女子傾國傾城,若是請我能看上的話,那麼大都與蒙古國便將永世交好。”
江詞聽聞“董如煙”三個字,不由得全身一僵,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何要如此對她真不明白,紀楚含將其擁入了懷中,試圖要給予給她安全感,“嗬!永世交好,若是敢對詞兒有什麼非分隻想,本太子定要你們蒙古國見不到明日的太陽!本太子也不管究竟有沒有父皇的存在了。”
一扯到江詞的事情,紀楚含就有一種風雨欲來之感,實在是……太可怕了。
完顏兆笑道:“既然如此,改日我便獻上厚禮以表示歉意,也十分抱歉曾經對太子妃的不軌之意。”
既然完顏兆打算拿出十成的誠懇道歉之意,紀楚含便也無多言,隻是道:“你也是可汗,還望你能守信用,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在說此話之時立即恢複成了平日裏清冷的聲音。
原本緊張的氛圍,好不容易這才放鬆了起來,整體感覺還算比較愉快,隻是在紀楚含心中卻有著計較,至於那個董貴妃,他定要為江詞給報複回去,既然她如此的缺男人,他定會成全她,隻是這些事情他不想讓自己的父皇知曉,若是知曉了,那還不知鬧成什麼樣兒。
在紀楚含的身邊的江詞突然感受到了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氣息,惹得江詞不由得全身發寒,此人的心中究竟在想著什麼?還真是一個不省心的。
待到二人回到私人營帳內,江詞這才對紀楚含道:“殿下,你方才究竟在想著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