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太子這就去安排。”紀楚含道。
江詞突然想到了那個難伺候的國師便道:“你還是別去了,估計你去了,他也未必會說。”
江詞順便想要去詢問一下關於如何收服那女神的方法,又過了幾日,皇上便來瞧江詞,此時的江詞已無大礙,其實她最怕的便是,皇上會對她做什麼,可是卻沒有想到,皇上並沒有任何的命令,這倒是讓其受寵若驚的感覺,這,這就是代表皇上已經認可她了嗎?
江詞對紀楚含道:“怎得今日陛下倒是對臣妾好似有改觀了似的?”
紀楚含對江詞道:“本太子已將我等之間的事情告訴了父皇,父皇也沒有說什麼,就代表已經算是默認了罷。”
默認?江詞還從未想過皇上居然能夠默認他們二人之間的事情,那種感覺就好似發現了星星月亮一般,“你當真覺得父皇已經默認了?”
“你忘記了,父皇也是人,他曾經與母後深愛過,又如何不知曉你我之間的這份情感?在這世上,唯恐隻有經曆過大喜大悲的人才知情為何物,總之父皇也不會再做什麼了。”紀楚含道。
“那你可知究竟是何人將風聲給泄露出去的?畢竟殿下你向來都是做事十分嚴謹,怎得會被有心人查到?”江詞詢問道。
“就算是不用查,本太子也便知是誰,除了董貴妃總是閑著無事幹以外,還會有誰?”紀楚含道。
江詞想了想倒也是,就在此時她突然說道:“臣妾現在便去一趟國師那邊。”說罷便向國師所住的地方去了。
紀楚含不由得全身一僵,隨後便叫人:“來人!給本太子暗中保護好太子妃。”
侍衛道:“喏。”應了一聲後便離開。
江詞倒是很快便找到了國師所住之地,今日甚是奇怪,那些侍衛們正在提防著那些董貴妃的人,隻是今日董貴妃好似沒有在皇宮內,齊崎族向來都是大都的心病,如今雖說神女一直都失蹤,已經顧不上什麼齊崎族,但總會找個時間出來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隻是天知道這個偉大的董貴妃居然是跟齊崎族相互勾結到了一起,隻是現在董貴妃的舉動尚未人知曉,來到國師的寢宮之中,也不知他在作甚,總覺特像是在練什麼邪門武功,一想到了此處不由得讓江詞頭皮發麻。
國師忙活了好一陣這才消停下來,然後看向了江詞,臉上帶著一抹笑容,“你來了。”
江詞仔細地看著此人倒是覺得一點兒都不像是壞人,但其行為簡直感覺實在太非人類了,但最終江詞隻不過是臉上露出了一副十分牽強地笑容道:“呃……國師。”
“其實我在大都當國師隻不過是為了尋你而已,哪知你卻見了我一麵,便立即跑了,我的話還未說完。”此人說話向來都慢條斯理。
“行了,行了,本宮來此處隻不過是想要詢問一件事情而已,勞煩你切莫對本宮說一些有的無的,本宮已聽到殿下所說的了,你就直說罷,該如何收了那神女,讓其不要出來作亂。”江詞直接詢問道。
“這還得需要你與殿下二人一起才行。”國師道。
江詞十分疑惑道:“還要本宮與殿下一起?你少開玩笑了,本宮隻會研究這些炮火以外,其餘的什麼都不會啊。”
論武功,武功也不見得咋地,唯一的用處便是懂得醫病、用藥,國師聽了笑得越發的燦爛便道:“無妨,杜鵑已教了你幾招,你自然已有了些武功,不過也就隻有這些武功便可,日後我定會將賜予你力量。”
江詞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道:“還有國師,你可否將我的真身從現代取回來,如今本宮是真不想離開他。”
一想到了自己就會離開紀楚含,不由得覺得頭皮發麻,特別是近日對她的那番溫情,真的是令她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國師歎了口氣眉頭緊皺道:“難。”
江詞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道:“為何犯難呢?難道是國師您沒法去現代不成?此縫隙是你打開的,而現在你卻對本宮說什麼難,你還當真是可笑。”
國師立即反駁道:“不,不,不,我所說的並非是這些,而是你必須再得死一次,才能徹底將你這身上的病才能治好,並且在此之前定要先將那神女收了附在你的真身上,這樣你便就不會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