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粥送來之時,江詞便將這一碗粥喂給了紀楚含吃,隨後便是自己吃,待紀楚含醒來之時,第一件事便是,“詞兒,詞兒……”
幾乎是“嗖!”地一聲起身,江詞聽聞紀楚含的聲音,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便道:“臣妾在你身旁呢,你怎得會是如此這般模樣?臣妾的耳朵都快被你震聾了。”
當聽到了江詞的聲音之時,紀楚含的臉上卻是揚起了一抹笑容,立即將江詞擁入了懷中,頓時江詞一臉的懵逼,“你可知方才本太子做了一個夢,夢見你離開了本太子,本太子恨不得插上一雙翅膀將你找回,但待本太子瞧見你在本太子身邊之時,本太子的心中好生滿足。
如今本太子隻得將你擁入懷中,這樣的話,你便就不會逃跑了。”
江詞聽到了紀楚含這段話,怎得覺得這個堂堂的太子殿下是如此的缺乏安全感,“你方才醒來之後,你吃了些什麼沒?”
“臣妾隻不過是吃了點兒粥,日後你可切莫絕食,若是你還想照顧臣妾的話。”
聽聞江詞所言,紀楚含抿了抿自己的嘴唇,其實他所要做的卻是真實的,他的女人為了救自己,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來交換,如此感人,怎能叫他紀楚含不愛?隻是自殺這事情,做一次便好。
紀楚含用著僅僅隻有她們二人之間的聲音說著:“那你切莫做傻事。”
“嗯。”江詞應道。
說完了後,紀楚含便將自己的吻落在了江詞的唇上,但卻也隻不過是印上了忌口,卻是很快被江詞給掙脫開來了,紀楚含倒也沒有用強迫的方法,隻是好輕柔地詢問著:“怎麼了?”
“如今如此一鬧出來,臣妾的事情就全抖出來了,那日後該如何是好?”江詞詢問道。
紀楚含十分冷酷,用著犀利的雙眸看向江詞,好似要將她整個人看穿一般,用著自己的手指將江詞的下巴一挑,口中卻是傳出了一句冰冷的話:“怎得?莫非你還想戴著麵具,不得示人?”
“臣妾……”
江詞還未說完便被紀楚含打斷道:“你可是本太子親自明媒正娶過來的,甚至還忍受了你那好朋友的刁難,你如今若是反悔的話,唯恐已經來不及了。”
此話說得極其囂張,並且極富有占有欲,紀楚含倒是最喜江詞那雙長長的睫毛,甚是好看,再度吻上了江詞的唇,恨不得將此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裏,原本江詞躺下了,隻是待紀楚含爬上來吻住了她的唇之時,突然覺得——“嘶~”
紀楚含這才鬆開了江詞眉頭緊蹙道:“如今五日過去了還疼?”
江詞原以為古時候的人都會較含蓄,但卻不曾想,男人禽獸那便是亙古不變的話題,江詞眉頭緊皺道:“你可知四十大板呢,對了,平日裏的那些藥是誰擦?”
紀楚含用著邪魅的眼神看著江詞道:“此處隻有你我二人。”
江詞:“……”臉上立即爬滿了紅雲,隨後又咬咬唇,雖說他們已是夫妻,但,總覺得好似怪怪的。
紀楚含隻不過是默默地看著江詞,似乎希望其女有別的動作,“既然這樣不行,那隻得趴著。”
江詞一雙杏目瞪得大大的,“……”但最終還是翻過身,哪知此人將身體一挺,“啊!”
接下來的便是那殺豬一般的嚎叫,完全不知是因為做的動作才讓其疼痛,還是她的傷口疼痛,已完全分不清楚,隻是待紀楚含從榻上下來之時,江詞已是渾身癱軟無力,這幾日都是紀楚含自己為她上的藥自然知曉這傷勢的是如何的嚴重,整個屁股都開花了。
女子都是愛美的,如今在她的臀部上如此大的傷痕,實在是……隻是,現在已經好了些許,但疼痛還是無法避免的,江詞這才翻過身來瞪了一眼紀楚含,反倒是紀楚含一副臉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樣,實在是令人非常的欠揍。
“這幾日,你都隻能吃清粥。”江詞道。
紀楚含最不喜吃清粥不由得眉頭緊蹙道:“什麼?清粥?”
江詞撇撇嘴道:“誰叫你不吃東西?”
紀楚含一時無言,清粥便清粥,隻要粥裏沒下藥便好,紀楚含如實地想著,紀楚含的身體倒是無大礙,頂多好好養養便極好,也不影響他此時的勞動力,倒是江詞臀部上的傷,若是稍微小心點兒的話,倒也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