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詞,你……”薛銘宇心中有些擔憂。
“本郡主隻想靜靜。”
薛銘宇也就沒有追上來,擔心中還是有些擔憂,隻是遠遠地看著江詞離開,此時的江詞的心是真的碎了,能在別人麵前,她的確可以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但當她見到了紀楚含的那個時刻,卻讓她無法控製自己心中悸動。
當她看到花開以後,心中卻又帶著隱隱作痛,想起他們二人在大雪紛飛的日子看雪的那一刻,那是多麼的美,可是以後便不再有以後了。
就在這時一抹頎長的身影出現在了江詞的身後,紀楚含冷著一張臉,腦海裏全是江詞進宮以後,用著帕子咳嗽以後,驚詫的神情,下一秒便拽起了江詞的手。
“你要作甚?”江詞不由得眉頭緊蹙。
紀楚含立即從江詞手中十分霸道地搶過了手帕,便看到她那張手帕上鮮紅的血滴,落在了紀楚含的眼中分外的刺眼,眉頭緊蹙,“若不是本太子發現,你是否要瞞本太子一輩子?”
江詞眼裏同樣充斥著怒火,立即撇開他的手,然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尊敬的太子殿下,你是否該考慮選妃的事情了,畢竟你選妃的時候可離本郡主成親的時日隻不過是相差那麼幾日啊。”
“誰說本太子要選妃?”紀楚含十分無情道。
江詞突然之間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不選妃,你難道不希望自己有子嗣了嗎?沒有子嗣又有誰繼承你的皇位?”
不知江詞為何總是與他處處針對?就不能好好說話嗎?子嗣?難不成就像他與元祈一般不停地明爭暗鬥嗎?若是如此的話,那要如此之多的子嗣又有何用?雖說元祈並非是皇上的親生兒子。
“自從你將本郡主趕出了皇宮以後,本郡主的心早已死了,本郡主完全不知究竟如何得罪了你,既然你以為就是這樣,那便是這樣罷,並且會讓你的認為成為現實。”
說完便離開。
紀楚含聽到了江詞所言,不由得全身一僵,難不成江詞隻不過是負氣嗎?因為負氣因此才下嫁給薛銘宇的嗎?倘若是這樣,他更不希望她下嫁給薛銘宇,於是立即追了過去。
“詞兒,詞兒……”
江詞所住的地方便安排在了後宮,杜鵑也來至於此,此時的江詞心中堵得慌,她原本覺得隻要忘記他便好,但此事怎能說是讓自己忘記便能忘記的,一想到了此處,江詞心中那是萬分的痛苦。
“郡主,你切莫想多了,你如今的身體狀況,隻得多休息。”杜鵑心中十分擔憂道。
此時的杜鵑也是急死了,不管如何詢問,江詞都不言一語,就算說話罷,也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語,她那樣的表現,像是在極力隱瞞什麼一般。
“太子殿下駕到!”
這是林公公的聲音。
這紀楚含如今一來見江詞,那是相當的高調,不過想來也是,這裏可是他的家,他能來得如此高調,還是有自己的資本的,一想到了此處江詞心塞得緊。
“詞兒。”
江詞一聽到了這個聲音,便心中好生煩躁,明明是他將她趕出去的,如今卻又找來作甚,“放心本郡主隻不過是在這宮中待幾日而已,省得某些人在此處覺得本郡主礙眼。”
“你說的是什麼話?本太子幾時嫌你礙眼?”紀楚含心中無比鬱悶。
“你來此處並非是趕人,那你要本郡主作甚?”江詞沒好氣道。
“詞兒,你說句實話,你與那個薛銘宇是不是……”
後麵那句話,無論如何紀楚含都說不出來。
江詞扒開他的手道:“他將是本郡主的夫君,若當真是有什麼,那原本就是很正常之事。”
一聽到了江詞所說的話,紀楚含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燒,此女總是能成功點起他那心中的怒火,並且偏偏說一些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那你之前所說的話究竟是何意?”紀楚含道。
“平日裏就覺得你的智商爆表,如今你的智商這是下線了嗎?尊敬的太子殿下,慢走不送!”
江詞說完後便要趕人。
“詞兒,你,這是本太子的皇宮,你又有何權利,趕本太子離開?”紀楚含隻得換一種方式與其交流。
“本郡主現在隻想靜靜,不想理你,因此請你離開。”江詞繼續趕人。
“你若隻是負氣嫁給薛銘宇,本太子並不覺得你做此事便是明智之舉。”紀楚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