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楚含很想告訴江詞,其實他將她留下並非隻不過是,給他解解毒就好了,他,是真的極想跟她在一處,隻是,她一直未曾提出要退婚的消息,這讓她十分焦急,但是若是他去替江詞提出退婚,唯恐皇上再度遷怒於江詞,這著實地頭痛。
“詞兒,你可否再住一段是時間可好?”
聽聞紀楚含如此一言,江詞用著一種看外星人一般的神情看著紀楚含,突然之間大笑道:“楚含,你的毒已解,那便沒有本郡主事了,因此本郡主便要離開了。”
“不,本太子的毒還沒解。”
說此話之時紀楚含那是板著一張臉說的,說得極其認真,惹得江詞還當真以為他身上的毒未解,心中難免有一絲擔憂,於是便立即去瞧瞧,為他號脈,“怎麼可能?你今日的氣色比先前真的好了許多。”
一瞧見江詞為自己擔憂的神情,紀楚含的心中卻完美了,用著他那又粗又大的手掌將她那蔥白一般的手拿起來放自己的心坎之上,“本太子中了一種名叫江詞的毒。”
江詞聽聞此言,耳根突然一熱,立即縮回了手,“楚含,你……”
方才被紀楚含突如其來的表白,江詞突然之間傻眼了,腦子裏也是一片亂麻,她有意躲閃,但卻又成功熱鬧了紀楚含,心中的怒火熊熊地燃燒,她如此厭惡自己?
就在此時一陣調侃之聲便走了進來,“還沒曾想懷玉郡主居然還想著一女侍二夫,不錯啊。”
紀楚含聽到了如此調侃之聲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地燃燒,但是這樣的怒火在跟江詞發怒那是不一樣的,“嗖!”地起身,一把將江詞護在了自己的身後,“在這皇宮之中,畢竟本太子才是太子,別以為元祈沒在,你便可以任意妄為,若是本太子將你的醜事說出來,本太子倒是無比期待,元祈該如何待你。”
“你……殿下,你居然為了她……”
陳慧香還未說完便被江詞回了過去,“尊敬的香妃,倘若本郡主沒猜錯,你還是四哥身邊的一個側妃,如今你來此處叫囂作甚?難道你也想品嚐一下一女侍二夫的滋味兒不成?嗯?
此事若是傳到皇上耳中,唯恐連你這個側妃的位子都保不住了罷。”
“你……”
陳慧香都快被這懷玉郡主給氣瘋了,江詞便道:“怎得?還想自取其辱不成?”
陳慧香自覺鬥不過她,隻得先行離開,他媽的!明的不成,難不成就不能來暗的嗎?於是陳慧香心中卻是劃過了一抹算計。
江詞笑了笑便對紀楚含道:“這位差點成為太子妃的人,看來迄今為止,還在惦念著太子妃之位,其實本郡主甚是好奇,她日夜與你相伴左右,你卻並未臨幸於她,這實在反常。”
按照陳慧香如此美貌的女子,她的名字正宛如她身上的體香一般,應該是很魅惑人罷,居然硬生生被吃了閉門羹,江詞突然覺得有些同情這名女子。
紀楚含當聽聞江詞所言,心中著實不爽,“你就當真如此想要本太子娶別人為太子妃?”
江詞被紀楚含突如其來的話,給愣住了,怎麼就覺得此人像是在說,要將她納為太子妃之人樣的,但很快卻又冷靜了下來,給了紀楚含一個大大的笑容,“楚含,你這是說的什麼笑話,難不成本郡主說你不娶,你便不娶了。”
江詞還當真帶著自己已經收拾好了的東西出去了,徒留紀楚含一人在太子寢宮之中一愣一愣的,詞兒,你當真不明白本太子的心意嗎?為何每次所說的話,你便是露出一張笑臉一筆帶過,仿佛方才什麼話都沒發生過一般。
“來人!”
紀楚含最終也沒有再糾纏江詞,隻是當他喚了一聲吼,便有侍衛立即趕了過來,“微臣在。”
“派人暗中保護好懷玉,不得讓她有事。”紀楚含道。
“喏。”
侍衛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在養病的時日裏,二人十分默契,江詞為他研墨,他便批閱奏折,當時隻覺得隻要她在他的身邊,那便什麼事情都沒有,隻是快樂的時光總是令人短暫。
江詞從未將最脆弱的自己展示在紀楚含的麵前,隻是到了王府,也著實地繃不住了,便昏厥了過去,在王府已等待了很久了的薛銘宇便走了過來剛好扶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