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不知,陳慧香可瞧在眼裏,當她正要往太子寢宮走之時卻瞧見了江詞正在漫步走著。
陳慧香一瞧見此女臉上滿是嘲諷的笑容,“聽聞懷玉郡主害得太子殿下中毒,沒想今日還有臉出現在此。”
江詞道:“本郡主雖不知你與楚含之間究竟發生了何事,但你與如此語氣說來怎麼就覺得如此奇怪呢?”邊說著邊蹙眉,“若本郡主沒猜錯,你今日該是四王妃其中之一罷。”
“如今卻又要惦記太子殿下實在不妥。”江詞道。
“你……”
陳慧香也是百口莫辯,江詞真是不明,此女究竟是不是看中了紀楚含當今身份?陳慧香斷然不知其實元祗還有一名字,名喚紀楚含,因此此時陳慧香依舊是一臉懵逼硬是沒反應過來。
怎得一下子楚含,一下子太子殿下?
但江詞一點兒都不想與其鬥嘴便往太子寢宮那邊走去,卻聽聞陳慧香在她身後喚道:“站住!”
“念你是四哥的女人,本郡主不與你計較,此事若是傳到四哥耳中,本郡主還這不知會發生什麼?”江詞的語氣十分淡然,倒是將陳慧香給起得不了得。
她若當真是太子妃,江詞也不好說什麼,如今她居然還想著腳踏兩隻船,突然又想到了元祈。
元祈究竟想要作甚?該不會當真要與其奪太子之位?一路上江詞一直都在思考著,怎樣才能應付她那個哥哥。
方才他說要借她的武器一用,於情於理都是不會給的,元祈一丁點不知那武器究竟如何使用,若是用得不好,反倒讓自己丟了性命。
再者便是,這些事情,她江詞還是切莫幹涉的好,當江詞來到了太子寢宮之時就見紀楚含已蘇醒,宮女已端來了一碗清粥。
江詞便端了過來喂他,如今的紀楚含臉色依舊十分憔悴,隻是比之前好了許多。
“詞兒,能見到你真好。”
紀楚含突然說出了此話,倒是讓江詞心中一緊,然後便看到紀楚含臉上彎起的一抹弧線。
“今早聽聞,你沒瞧見本郡主,你便像發瘋一般,你既然還有力氣發脾氣,說明你無事,本郡主實在想不通,你明明都病成了這副德行,怎得還有氣力,看到這樣仿佛隨時要倒一般。”江詞邊喂紀楚含清粥邊道。
紀楚含隻不過是麵無表情道:“本太子無非是被父皇給氣到的。”
瞧見江詞被打入天牢,當時他是心中窩火,以往十分清冷的他逐漸在為自己眼前的這名女子所改變,隻歎此女依舊當成了一種無事,實在是令人心寒。
“近日好像是又要攻打齊崎族,隻是將這樣的差事交給了四哥。”江詞道。
紀楚含聽聞近日要攻打齊崎族,立即要起身,隻是無奈身子太軟,一軟便躺了下去,“什麼?又要攻打齊崎族?”
江詞瞧見紀楚含如此衝動的模樣甚是擔憂,“你隻管躺好罷,估計近日暫且不得打仗。”
紀楚含突然想到了什麼,“你可否將那些兵器給了那個元祈沒?”
兵器?江詞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於是對紀楚含道:“本郡主怎得將那些武器給他?
那些武器甚是危險,明日便要去征戰,如此匆忙,就算練習皆無時間,況且他們皆不會使用,不管論利與弊,都是無用的,到時候對準自己,不僅浪費本郡主研究出來的彈藥,還白白犧牲了自己的性命。”
紀楚含聽聞江詞並未將那些武器交給元祈,他的心也便放心了,江詞便道:“你隻管躺好罷。”
“詞兒,切莫離開本太子。”紀楚含就算身體如此虛弱,依舊道。
“遵命,隻管躺下罷!你若當真有什麼三長兩短,皇上當真見本郡主給砍了那不了得。”江詞的話語之中還帶著那麼一絲哀怨。
紀楚含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詞兒,為何你與韓銘宇卻不被蛇咬,而本太子卻被蛇咬?”
江詞歎了口氣道:“隻因本郡主與銘宇身上皆有雄黃,並且雄黃是蛇最畏懼的東西,就算不能將其害死,也會被嚇死,因此本郡主與銘宇便不會被蛇咬,隻是中途本郡主卻抱著一絲僥幸的心裏,總以為你不會被蛇咬,但卻不曾想,被本郡主一時的疏忽,差點,……”
江詞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道:“差點就害你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