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曾想,你居然還能每日起來練習,隻是你練習這個作甚?”紀楚含道。
“閑在王府內無事唄。”然後紀楚含瞧了瞧江詞所鼓搗出來的稀奇古怪的東西,甚是稱奇。
此女所言這些玩意兒均能打仗,這倒是挺令紀楚含耐人尋味,“你可否與本太子四處走走?”
江詞看著紀楚含,就仿佛看著外星人一般,“為何又要與本郡主出去?還真是,如今的殿下倒是如此閑來無事。”
“你又不肯來宮中,本太子隻得先來王府罷。”紀楚含道。
江詞聽聞紀楚含此言,心中不由得一緊,但卻又很快冷靜了下來道:“宮中又如何比得過王府,你與本郡主到底是兩個世界的人,宮中又是豈能是說能進便能進的?”
紀楚含原本想說什麼但卻又什麼都沒說,江詞瞧見了紀楚含如此欲言又止的模樣,便道:“本郡主倒還是第一次瞧見你如此便秘的神情,雖說你向來皆是如此,但卻又從不將自己的心聲說出,這倒是讓人實在是猜不透。”
“便秘?”紀楚含眉頭緊蹙。
江詞正要離開王府卻瞧見紀楚含還在糾結便秘究竟是何物,隻得轉身便道:“你究竟要不要去?”
聽聞江詞願意與他一同前往,紀楚含頓時心中十分愉快,便追了上來,就連自己的臉上揚起了一抹笑容都不知。
紀楚含最想去便是他們二人第一次見麵之時,還記得當時江詞是女扮男裝的樣子,如今紀楚含一想到了當時的場景,不由得抿成了一條弧線,如今再度來到了此處,這裏不僅僅是他的而回憶更是江詞的回憶。
江詞不解,為何紀楚含定要帶她來至於此?但一想到了江詞即將要嫁給了韓銘宇,心中卻又不舍,於是紀楚含便突然轉身道:“詞兒,可否不要下嫁給韓銘宇?”眼裏劃過了一絲痛楚。
江詞突然被紀楚含這麼一問倒是給問到了,似乎絲毫都不解為何,紀楚含為何如此一問?紀楚含將一臉懵逼的江詞擁入了懷中。
“呃……楚含,你……”
在紀楚含尚未瞧見的地方,江詞的心中卻是一緊,“若是你不願下嫁給銘宇,本太子便立即向父皇說來。”
聽聞紀楚含此言,江詞的心中十分酸澀,“楚含,你不要這樣,”江詞將紀楚含給推開了口這才發現原本臉上清冷毫無表情的紀楚含,沒曾想眉頭皺得緊緊的都快擠成了一個“川”字,“日後將會有許多女子成為你的妃子,陛下為你挑選的女子皆是十分美麗的女子,不是身上有異香,但卻是如此傾國傾城。
待到你日後登基以後,興許你必定將會將本郡主給忘記,也沒有再向往日的情感,”然後江詞又笑了笑道:“本郡主已知,你無非隻是覺得一時興起罷了,待到激情退卻,唯恐再無往日的激情,也找不到昔日之感。”
“本郡主不知你為何要帶本郡主到此一來,不過倒是讓本郡主憶起多少往事出來,雖說本郡主與你第一次相見之時並未覺得有多麼快樂,但倒也有不少的回憶。”
江詞道。
說完便江詞便繼續往前行,倒是留下了紀楚含一人在她身後,江詞如此一說究竟是何意?難不成她還是想要下嫁給韓銘宇?難道他注定要失去她?
詞兒,你究竟是否有心,為何幾次三番要表明自己心意之時,你卻又是三緘其口,讓本太子好生傷心。
在紀楚含不知的情況下,江詞卻是暗自落淚,她依舊無絲毫的勇氣訴說的那些事情,更不知紀楚含是否嫌棄?他可是皇室之中的太子,貴為太子又豈能無子嗣,而如今,世上女子都能做到之事,她卻未必能留給他,日後讓他人得知了,今後又不知傳出多少事情出來?
然而在紀楚含這邊,那更是摸不著頭腦,隻因他是越來越看不透江詞,更不知江詞究竟是在想什麼,不過二人也無多言。
“已好久沒來此處,如今再度前來,卻不曾想我是太子,你卻是郡主,本太子,甚是想念昔日的時光,若是時光能夠倒流,定會好好待你。”
紀楚含突然說出如此動情的情話,倒是讓江詞有些忍俊不禁,“沒曾想你也想念著此處。”
聽聞此話,紀楚含卻便激動了起來,立即來到了江詞身邊道:“詞兒,既然你也懷念此處,為何你還要下嫁於韓銘宇?”邊說著邊拉住了江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