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前一晚兒臣便將其趕出了寢宮,根本無任何時間臨幸於她,直至第二日,兒臣正要去皇祖母寢宮之時,卻瞧見陳慧香從元祈所住之地出來。”在說此話隻是紀楚含便危險地眯起雙眸看向陳慧香。
此時陳慧香聽聞此言,頓時怔愣住了,就連哭都忘記哭,隻因她從未想過那一幕居然會讓紀楚含瞧見,也難怪他一口咬定她與元祈……這下可好這該如何是好?
“嗯,你和元祈……你看中了元祈,怎得不早跟朕說?”皇上便道。
“不,不是,皇上……”
這下陳慧香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這下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便將你賜婚給元祈罷,日後你便是元祈的妾室,可要遵守婦道,否則朕會讓元祈休了你。”皇上便道。
如今陳慧香便是有苦難言。
宰相大人聽聞自家閨女兒與四王爺已經做了苟且之事,頓時自覺自家女兒將自己那老臉給丟進了,但卻又無可奈何,好在她也成了四王爺的王妃,否則真的難以想象。
聽到此事之後紀楚含倒是鬆了一口氣,他真的唯恐自家父皇真要將其納為太子妃,那他又得絞盡腦汁拒絕。
“父皇,若是無事兒臣告退。”紀楚含便道。
皇上也沒攔他,倒是陳慧香卻當真不知如何是好。
在元祈寢宮之中烏蘭格格聽聞此旨意頓時臉色大變,前幾日也不知元祈究竟去往何處,如今突然聽到了這樣的聖旨,更讓她氣憤,但卻並未表露出來。
“喲嗬,四王爺還真是好胃口,居然就連未來的太子妃也上了。”
在說此話隻是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此人隻不過是本王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愛妃你何必為她置氣作甚?”元祈邊將其擁入懷中邊道。
雖聽元祈如此一說,但她依然是不信,就比如之前的董貴妃,此人孩子已死,元祈居然無一點悲慟之心,該不會她生下的是他的孩子而他卻並不知?
如今又出了個陳慧香,原本是未來的太子妃,可是卻沒曾想居然勾搭上了元祈,一想到了此處便覺得有氣。
“你當真隻覺她隻是一顆棋子?”烏蘭格格道。
“那當然,”元祈便挑起了烏蘭格格的下巴道:“此人哪有你的味道那麼好,嗯?”
“討厭。”烏蘭格格笑得那是十分嫵媚。
元祈邊說著邊堵上了她的唇。
其實烏蘭格格並不大喜元祈野心太大,總想覬覦著那太子之位,隻因此人的確不適合做太子,但卻礙於他的麵子也就不便言說。
陳慧香原本隻想著拴住紀楚含便是了,哪知,哪知卻將她許配給了元祈,聽聞元祈此人並不好惹,不過這樣也好,正當如此一想,當她來到元祈寢宮之中時,卻讓她看到了活色生香的一幕。
這讓她老臉一紅,“這……”
“嗯……”
忽然感到有人到來,烏蘭格格便看了一下門口中的人,此時元祈卻依舊趴在烏蘭格格身上,半裸著上身其餘地方均被被子蓋住,卻見到陳慧香的臉上流下了淚珠。
烏蘭格格卻是笑得一臉的陰森,元祈也對上了陳慧香的淚珠,看到此人實在厭惡。
畢竟她並非是江詞,此時陳慧香便捂臉離去。
此時的江詞尚未可知宮中情況,倒是在外學那身手學得那是津津有味兒,杜鵑則在一旁指揮道:“手伸直……對,就是這樣。”
當紀楚含來至於此卻看到這麼一幕,頓時有些不敢置信,原本為她請的侍女,如今卻在教她……武功。
杜鵑瞧見紀楚含到來便立即行禮道:“奴婢杜鵑叩見殿下。”
“你先退下罷。”紀楚含道。
“喏。”杜鵑行禮便退下。
江詞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便咳嗽了幾聲,不知為何每次到了他麵前,她就變得病殃殃的。
“你如今來作甚?”江詞的語氣依然帶著一絲不客氣。
紀楚含沉默了好一陣無話說,江詞可不想同此人一起在外兜風,說著便要走進屋子卻被紀楚含給攔住。
“你作甚?問你話,你不言。”江詞有些氣。
“本太子隻不過是想與你單獨在一處而已。”紀楚含便道。
語氣沒有絲毫的波瀾,但足夠卻溫暖人心,當然女人皆是感性的動物,聽聞此話,怎能不動心?
紀楚含便拉著江詞速速離去,不知為何,江詞今日卻並無反抗之意,若是以往,她定要反抗的,但今日卻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