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難得的溫情(2 / 2)

在她看來紀楚含就是一個冷漠之人,又怎能會有心?如今看來卻實在是令人吃驚,紀楚含連忙將燈點燃,便坐在了榻邊,“你的臉色慘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病了也不肯告訴本殿下。”

江詞笑了笑道:“殿下來此處瞧瞧本郡主,不會當真是為了本郡主罷?殿下一直都是如此清冷,若當真是如此,本郡主還真是受寵若驚。”

“你就究竟所患何病?”紀楚含明顯已無耐心與其扯些有的沒的。

江詞笑了笑便道:“殿下如此緊張,本郡主隻不過是偶感風寒僅此而已,待到春天過後,病也好了。”

偶感風寒倒是假,隻是也的的確確到了春天過後便好了,紀楚含又恢複到了清冷的聲音便道:“既然如此,你怎得不好好在屋中待著,跑出來作甚?”

江詞微笑道:“若是想要大勝仗,或者滅了齊崎族,不僅需要懂得兵法,並且還得需要很好的武器罷。”

紀楚含的心中一動,但也不好說什麼,江詞便道:“三更半夜,你來此處作甚?嗬!還是回宮去罷,你的太子妃在皇宮之中等你。”

此話說出來,紀楚含便心中不痛快了,這明顯便是要趕他出去麼?紀楚含便道:“她不是太子妃……”

還未待紀楚含說完,江詞立即打斷了他的話便道:“這有什麼區別麼?是與不是,又怎能是你所說的?說不定某一天,陛下擬一道聖旨下來,便冊封為她為太子妃。”

紀楚含一時語塞,江詞為何要如此介意?是不希望他娶她人為太子妃嗎?還是她自己想當太子妃?又是沉默,每逢瞧見紀楚含沉默之時,江詞便是十分的窩心。

也罷,在君王身邊又怎能有一個女人?“你還是走罷,本郡主累了。”

紀楚含卻瞧見她一臉疲倦之色,心中劃過一絲悲痛,隻得先行離開,待他離開後,江詞卻又十分好奇,此人究竟是從何處來的?罷了,罷了,她本是太傅之子未來的妻子,在古時候凡是能兩情相悅的,也無任何的好結果。

而後江詞便也好時候才睡,正如韓銘宇所言,江詞的心中一直都記掛著究竟是何人想要致她於死地,聽聞宮中又新晉一批宮女,於是江詞便穿著一身宮女服便走向了後宮之中,說不知此舉早已落入了紀楚含眼中。

紀楚含隻剩歎氣,她若想查什麼,便讓他從父皇那邊擬道聖旨便好,為何要如此麻煩?看來他不得不親自去一趟了,若是被人抓住了,那可不了得。

當江詞好不容易來至後宮之中的時候,卻突然被一抹身影給攔住,倒是讓江詞好生嚇了一跳,差點被嚇了一跳,江楚含立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江詞十分疑惑地看著眼前的男子道:“你在這裏作甚?”

“你以為本太子不知?你切莫作聲,隨本太子來罷,若是被人瞧見了,你是如何死的皆不知。”紀楚含道。

江詞叉腰便道:“你……”

不理睬此人了,如今之事便是快快找尋出究竟是誰害了她,昔日她隻不過是為太後做了個針灸,開的藥方皆是調理身子的藥。

來到了停屍間,江詞便來到了此處,如今屍體的味道擴散,紀楚含便道:“屍體是本太子費盡心思阻止他們暫時切莫處理的,如今果然在停屍間。”

江詞聽聞此話,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這是他知道她要來查嗎?江詞用一根銀針拿了出來,想要試探她嘴裏或者牙齒是否有毒。

“事發當晚究竟有何人來過?當日本郡主一直都是用著針灸,就算開的方子也是調理身子的藥,按理來說,絕不會有問題。”江詞道。

當江詞從太後的腹部內試探一下卻瞧見銀針立即發黑了,就連紀楚含也瞧見了,江詞一手緊緊地攥成了拳,然後再探查後麵手指甲以及腳趾甲,就在此時有侍衛便追了過來,“是誰?”

紀楚含便立即走了出去,“是本太子。”

侍衛立即行禮道:“殿下。”

“本太子自覺太後之死有疑點,因此便來至於此重新探查,今日之事切莫向他人提起。”紀楚含道。

“喏。”侍衛道。

方才聽聞外邊有人,讓江詞的心都慌了,卻聽聞紀楚含將此人打發了出去,這才讓她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