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陛下欲給宰相之女嫁給太子殿下,讓她成為太子妃,隻是這五日之中的互動,太子殿下好像對這準太子妃似乎一副不冷不熱的感覺……”
二人說得好小聲,但卻依然被江詞聽了去,果真正如她所想,皇上將要那名女子成為太子妃,她甚至還聞到一股奇特的香味,但並非是胭脂香粉味,倒像是天生散發出來的體香。
這反倒讓江詞想起了乾隆時期的那個香妃,隻是她們二人是不一樣的,究竟是哪裏不一樣,江詞卻不知,隻是此時的江詞聽到了一陣心碎之聲,顯得有些失魂落魄。
就在此時,韓銘宇便追了過來,“小詞,你要去往何處?怎麼不等等我?”
聽聞韓銘宇的聲音,便轉過身,此時的江詞的臉頰上掛上淚珠,江詞原以為她並未在意,原以為她已做好了一切準備,但她依然會忍不住落淚。
韓銘宇瞧見江詞臉頰上掛著淚珠,心裏十分的酸澀,“小詞,你……”
江詞卻不言也不語,隻是靜靜地向前走著,韓銘宇便追了上來,他也不再去追問為何她如此哭泣,隻是道:“如今你想去往何處?”
“本郡主隻不過是想要會王府罷了。”江詞道。
“一名女子在路上行走,實在不方便,不如我送你回去倒也好。”
韓銘宇道。
江詞也未拒絕。
回到了秦王府,江詞依舊是如此失魂落魄,自從江詞為了醫治紀楚含,身子越來越弱便後,無論吃多少的補藥,皆又無能挽回,再者聽聞準太子妃已被皇上訂下,紀楚含定會非常歡喜罷。
而她如今卻是殘餘之身,若是不提自己的身子還好,再加上日益思念著紀楚含,那身體也依舊是如此的虛弱,好在韓銘宇還精通醫術,自然會為她好好調理身子。
韓銘宇卻見江詞如此心傷,便道:“小詞,你若是再如此胡思亂想,唯恐再好的補藥也於事無補,不如還是該放下的便放下罷。”
江詞的臉上揚起一抹弧線道:“你當本郡主是什麼人,難不成說能放下便能放下?不過你先去罷,本郡主無大礙。”
韓銘宇瞧見江詞此番身體,越發的心痛,但卻又是那麼的無可奈何,隻得作罷,江詞咳嗽了幾聲,便去鼓搗著子彈,很快便製作而成,江詞用子彈包裹著然後很快便來至太子寢宮,卻瞧見陳慧香便在紀楚含身邊,但紀楚含卻十分冷漠地批閱著奏折。
“郡主江詞叩見殿下。”江詞行禮道。
紀楚含聽聞如此客套稱呼,心情十分不悅,不由得眉頭緊蹙,江詞仿佛便向沒有瞧見一般,紀楚含道:“今日突然行跪拜之禮,讓本太子倒是十分的痛快。”
語氣當中帶著一絲慍怒,紀楚含便對陳慧香便道:“你先退下。”
陳慧香心中雖說十分不痛快但卻又無可奈何隻得退下,不知為何在紀楚含麵前,怎麼著都覺得好似宮女、婢女一般,說得好聽,什麼準太子妃,一想到了此處,心中十分不爽快了。
紀楚含便走了過來,“詞兒,你我之間分明無需客套。”
江詞露出了一抹十分陌生的笑容,“剛歸來陛下便賜你一名女子作為將來的太子妃,並且此太子妃還帶著異香,有如此女子入懷,殿下唯恐都被迷惑得不知所雲罷。”
“誰說此女是太子妃?沒有本太子命令,誰能立其為太子妃?”語氣裏帶著一絲憤怒,隻是不知為何,每次一瞧見江詞,他便想發火,甚至越來越控製不住。
“今日不為太子妃,日後呢?”江詞便道。
紀楚含越聽江詞所言,越發不對,於是便走了過來低頭看向自己身邊的女人道:“吃醋?”
江詞似乎聽到了笑話一般,便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殿下今後將會有如此多的女子,待陛下百年過後,你便是皇上,皇上的後宮之中定有許多妃子,若是本郡主真當吃醋,還不被酸死?”
一時被江詞的伶牙俐齒給塞住,倘若他紀楚含隻想擁有她一人,也不知她可否相信?突然想起了她與韓銘宇之間的婚約,紀楚含的心中卻又沒底。
“咳咳……”
聽聞江詞咳嗽,紀楚含的心裏一驚,本能地握住了江詞的手,“詞兒,這是著涼罷。”
江詞的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殿下這可是關心本郡主?”
紀楚含心中有些酸澀,江詞卻扒開了他的手道:“多謝殿下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