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裝作商隊去向蒙古的路上,對於多出個丫鬟一行人並沒有多問什麼,隻是元祈將江詞單獨安排一個馬車上導致有些不滿,一路上江詞多少聽了一些謠傳。
“那個小慈是殿下的什麼人啊,居然單獨一個馬車,不會是殿下找的通房丫鬟吧。”
“就她那長相還通房丫鬟,送給我我都不要。”
“你還別說,咱們蒙古王妃那麼美殿下都沒怎麼理,居然臨時帶這個樣的,不會是殿下的審美真的有問題吧?”
……
對於這些流言,江詞很無奈,出行前元祈說要給她起個丫鬟名,小慈,慈兒,元祈的解釋是希望她慈祥一點。一個花季少女,哪來的慈祥?想起元祈的話江詞忍不住的翻白眼。
江詞也說過要和其她丫鬟一起湊合一馬車,然而元祈卻說,本殿下的貼身丫鬟,自己一車怎麼了,於是自己莫名的承擔了一些流言蜚語。
“停車,公子吩咐,今天就在這個城鎮休息。”車隊停在了一個客棧前,江詞履行貼身丫鬟的職責,立馬從車上下來,走到了元祈的車前。
江詞將車簾掀開,元祈緩緩的從車中出來,看到一旁的江詞不由得覺得好笑,做出來個挑釁的表情。
江詞內心很想將手中的簾子甩元祈臉上,但是作為一個丫鬟是不允許這樣做的,江詞對元祈微微笑了笑,用唇語說:‘別讓我逮到整你的機會。’
元祈並沒有理會江詞的威脅,對於能欺負到江詞這點來說他很是高興,在江詞的攙扶下下了馬車,站在一旁等待著烏蘭下車。
烏蘭也聽到了流言蜚語,下馬車後多看了幾眼站在元祈身後的江詞,皮膚偏黑,比在草原長大的人還要黑一些,長相很普通,丟在人堆中就找不出來的那種。對於元祈中途不知從哪將她提拔出來當貼身侍女這一點烏蘭很不滿,這個人明明什麼都沒有自己好,卻能得到元祈的看好。
烏蘭走到元祈身邊,微微行禮,元祈點了點頭,走進客棧中。
將隨行的人安排好後,江詞和元祈走進一個客房,看了看門口沒有人,江詞立即將門關了起來。
“四哥,你是故意的吧?讓我聽那些流言蜚語,還給我起這個破名字。”關上門江詞立馬沒有了在外人麵前的恭順,將這幾天的不滿都說了出來。
“怎麼不滿意,我覺得這名字挺好的啊,慈祥和藹,一聽就是很溫柔嘛,”看到江詞那麼氣憤,元祈卻很高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流言蜚語什麼的就隨便他們說唄,嘴都長他們身上,我又不能怎麼樣。”其實我到現在這些流言蜚語是真的,你真的隻屬於我該多好,我多想一直抱著你叫你一聲小詞,元祈內心是如此的想著眼裏的笑意溫柔了幾分。
“聽說這個城鎮明天有花燈遊行,怎麼樣,要不要參加?”
“原來四哥停留這是有預謀的啊,確實,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在外麵玩玩了。”想到節日活動江詞瞬間開心了起來,“明天是什麼節日啊?”
“好像是為了給男女相親而舉辦的活動。”元祈解釋道,沒有人知道為了讓江詞開心,元祈讓人偷偷的提前來到這個城市,花大價錢舉辦了這個花燈活動。
“咚咚咚,相公,烏蘭可以進來嗎?”門外想起了烏蘭格格的敲門聲,江詞立即整理自己的情緒換上了一副恭順的模樣。
“進來吧。”元祈坐在書桌旁,隨意拿起一本書說。
烏蘭端著一杯茶水走了進來,烏蘭大步走向元祈的書桌,沒有在京城時穿漢服的拘束,烏蘭的步子更顯輕快了一些,江詞想如果沒有這聯姻,沒有嫁給四哥,烏蘭也許就沒有那麼多束縛吧,自己第一次覺得烏蘭很可憐。
“聽說這個下人惹相公生氣了,烏蘭特地來看看,相公喝杯茶消消氣,要是覺得下人不好,烏蘭替你教育一下,為了一個下人氣壞了身子可不值。”烏蘭將茶水遞到元祈麵前,輕柔的說。
“夫人可有好的教育方法?”對於烏蘭的提議元祈竟有些好奇。
“烏蘭雖是草原出生,可也找了漢人教禮儀的女先生,相公如果對這個下人不滿,烏蘭可以讓女先生教導一下。”
“哦?”聽到烏蘭的想法,元祈看向江詞微微笑了笑,他也想看看江詞學習禮儀的樣子,“就按夫人說的做吧。”
“是,相公,”烏蘭微微欠了身,烏蘭走到江詞身邊,“那你就跟我走吧。”
江詞跟在烏蘭的身後離開了客房,臨走前,轉頭瞪了幾眼元祈,元祈不予理會,在江詞離開後笑了起來。
烏蘭客房內,烏蘭坐在主位上:“我聽說相公似乎很喜歡你,你是否也喜歡相公呢,如果你們兩廂情願的話,我可以向相公給你求求情,給你個身份,相公的人總不能一直不明不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