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修赫冷眼瞥了她一眼,複又桃花如魅。翻身把冬蕊壓在身下。伸手探進裏衣,忽輕忽重的揉捏著一軟豐盈。引得冬蕊呻吟一聲,方緩緩說道:“殿,殿下。奴婢知道......園中有一丫頭......擅......擅草木。不如,把......嗯~~”話未說完,就覺身下一陣緊顫。原是沐修赫已探了手進去。好不容易忍住快感。緊緊握住他的手不讓他再動半分,接著道:“聽聞六殿下喜擺弄花草。不如把那丫頭調到六殿下去那裏,可好?”說罷,她目光閃爍的看著沐修赫。生怕這一次又是計不成,反噬自己。
沐修赫溫情的目光一頓,半晌沉沉不開口。
冬蕊看他沉默不語,以為自己又犯了錯。正想著怎麼補救,卻突然驚呼一聲。沐修赫已經挺身進入她,狠狠撞擊著。被一股又一股的快感刺激著。她也無暇顧及這許多。索性開放起來。雙眼嫵媚如花,身體扭動著想要挑起身上男人更大的興趣。
卻不想,今夜的他特別沉悶。隻是沉默的把頭壓在她肩胛處,似慣性一樣重複著動作。事完後,未曾看她一眼。自己起身穿袍。待整理好後,冷語道:“你下去吧。”他轉身冷冷盯著冬蕊,“記住,以後少說些不該說的。也別想自以為是的給六弟那送人。我知你最近和永平宮的丫頭們走的近。告訴你,趁早收了那心。滾!”
冬蕊已知自己又犯了錯。急急穿好衣服,對著沐修赫一福便退了出去。
沐修赫慢慢走到案桌前坐下。背靠著椅背,望著前方,慵懶的道:“蒙先生,白看了一場春戲,怎還不現身?”
“哈哈,哈哈~~”人未到,聲先到。隻見突然之間,從角落翻出一人。此人四十左右。一身淺灰色長袍。手持羽扇,麵帶笑意。隻是那狹長的雙眼,說不出的精明。
“殿下好不憐香惜玉。看把那丫頭嚇的。”
微一挑眉,“本王竟不知蒙先生是憐香惜玉之人。”
“哪裏哪裏,隻是看那丫頭姿色不錯。身材甚是妙曼。”
沐修赫心中不滿,嘴上卻道:“先生喜歡,不妨要去。區區一個丫頭。”
蒙先生摸摸嘴邊那一撮小胡子,笑道:“豈敢豈敢。老朽知道那丫頭伺候大殿下多年,是您的心腹。老朽有那心,也無那膽,不是?”
沐修赫隻笑不語。心中暗道:算這老匹夫識相!
蒙先生看了他一眼,道:“方才那丫頭說的話老朽也聽到了。她說的不錯,永平宮的六殿下已經十三歲了。再過兩年,便要封王入朝學政了。我們也該這時候派個人過去,隨時注意著點。如果等到他封王那時再派人過去,太晚了些。現在過去,才能夠慢慢培養,說不定就能變成六殿下的心腹。”
沐修赫慢慢抿著茶,直到聽蒙先生說完話,才不緊不慢的道:“本王早就說過。我是不會動六弟的。”
“隻是派個人過去打探消息。”
沐修赫聽蒙先生不聽他的。怒氣橫生,摔了茶盞,喝道:“你去跟外祖父說。蘭妃娘娘對本王有恩,本王絕對不會動六弟一根汗毛!”
蒙先生似看不到他多麼的憤怒,自顧自的抿著茶,“殿下息怒。老爺知道當年皇後娘娘駕崩後,是蘭妃娘娘一直照顧著你們兄妹二人。她對殿下有恩情,可是,六殿下已經十三歲了。老朽勸殿下,還是要放眼於未來啊。”
“六弟還小。等他入朝學政再說不遲。夜已深,本王不送!”說罷,拂袖轉身離去。
蒙先生摸摸自己的那一撮小胡子。眼光乍冷。“哼哼,無知小兒,今日且讓你橫行一時。等到大公告成之時,別說你身邊一個丫頭。就是你那嬌羞水嫩的妻子,隻要老朽看上。哈哈,哈哈哈哈........”
一聲讓人渾身發顫的冷笑,驚飛了夜空中息憩的烏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