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天地真靈加持,又無玄靈伐煉經脈,亦無靈氣遊走周身,僅靠一具空有蠻勁的肉胎凡體,又有何用!?
拿什麼來與拿移山填海,禦靈浮空,一念生木的修士一戰!?
“體修?哈哈,就憑這肉胎凡體,能有什麼力……”
“嗖!砰!!”
刹那之間,一道速度快至瘋狂的極影,猛然一動,隻聽台上一聲轟鳴巨響,一道身影瞬間被轟飛出去!
“抹殺你的力量!”
台下眾人,雙目大睜,麵漏不敢相信之色!
剛才,一名拓脈六脈大修士,好像被,被一名凡塵肉體……轟飛了!?
怎麼可能!?
不少人周身連忙聚集玄靈,凝聚雙目,仔細看著赤金戰台之上,確定這並非幻術迷陣之後……
怎麼可能!!?
內心依舊嘶吼一片,不敢置信!
“老,老嚴,我好像中幻術了,剛才,剛才我看到金永天突然被轟飛了,你,你怎麼樣?”
“我,我,我沒看清……”
五方高台之上,五人突然靜寂無聲,年歲早已不能以常而論的五人,上百年的滄桑歲月,什麼沒經曆過!
可,如今……
究竟發生了什麼!?
“咳咳,老夫剛才走神了,動作沒太看清,老金你看清了嗎?”不曾言語多時的坤雄突兀幹咳兩聲問道。
大家都是年過兩甲之輩,如今竟,竟沒看清一名年齡不過三十的小輩的動作!?
這若是說出去,恐怖五國之中,沒人敢相信吧!
那可是聚靈高手,一念焚城的絕頂強者!
怎麼可能連一個半甲未到都娃娃都……
“咳咳,這是木老頭的人,讓木老頭來說。”金峰山目中尷尬一閃,連忙將包袱丟給了木祖天。
“啊?快看!”
木祖天連忙一指戰台之上,轉移注意力道。
隻見偌大的戰台之上,至純赤金,加持玄靈煉化而成的戰台之上,竟然……出現了一片裂痕!
如蛛網一般都裂痕,密布台麵,正中一名金袍青年直接癱軟與台麵正中,全身邋遢,頭發散亂。
就連先前發髻之上的金冠此時盡數粉碎,化作點點金塵,散落肩頭……
鎏金製成的金袍胸膛正中,一枚拳頭大小的空洞,懸空於此,金袍盡數粉碎,漏出一片金玉之色。
隻見層薄紗般的金玉紗甲,穿戴與內,縷縷靈芒環繞,氣勢斐然!
兩縷金紋與紗衣一層隱隱閃耀,環繞胸膛,交纏而動,很是靈動!
二縷靈紋器!
“噗嗤!”
一口鮮血與口中噴出,大口大口的血跡由口中不斷噴溢而出,鮮血之中竟夾雜著幾片內髒碎片!
即便是玉紗金衣也未曾能防禦此子勁力!?
太可怕了!
五方高台之上,金峰山眼底閃過一道詫異之色,隨後浮現一絲深深的忌憚!
“放心,你不會死的。”
話語如舊,語氣淡然,由戰台另一方緩緩傳來。
隻見一名白袍少年緩步與站台之上,那平靜止水的眸光之中,夾雜著一絲冷漠,如同目視死亡!
“這一拳我特地避開了要害,未傷你心肺,未動你源地,也未曾崩壞你的經脈。”
“隻是稍稍的振蕩了幾分五髒內心。”
“我不會讓你輕易死的。”
話語至此,臉色平靜的葉塵,突兀漏出一絲微笑。
那笑容溫柔和煦,如舒適微風,仿佛能遣散心頭一切陰影黑暗,陽光溫暖……
隻是如今,金永天內心卻是升起一絲膽顫寒意!
台下眾人,瞬間心中一冷,明明神情這等和煦微風,周身毫無殺氣,可……
卻有一股詭異的威勢,降臨其身,主宰蒼生,裁決萬靈!
敢傷焉兒,本帝要讓你付出代價!
“噗嗤……口,口出狂言!我不過是一時疏忽被你鑽了空子,噗嗤……廢物!我,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金永天臉色煞白一片,口中不斷噴著鮮血,體內一陣空虛之意,片片內髒碎片夾雜著股股鮮血,散落一地!
“天罡金靈!”
五指虛空一按,縷縷金芒瞬間化作數道金色流光,彙聚與五指之間,隨後,猛然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