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分個一千期?”郭飛再次搶著問道,因為對於他這種窮酸的人來說,每次付的越少,那自然壓力越小。
“不不不,隻能給你延遲三期,而且要寫欠條。”從自己的衣袖來掏出一把匕首以及一張老黃紙。
這種事情,遲則生變,而且若是他們找個行家來仔細辨認這個木頭的價值話,那就知道,他們又被陳樂這張信口雌黃的小嘴給忽悠住了,而且越陷越深。
“來吧,你們二位誰來寫。”做出個請的手勢,似乎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小申即使心中有怨氣,現在也不敢再隨意亂發出來,這任性了一次,便得賠償八百功德點,這自己要是在發起瘋來,說不定得將整個天策門變賣家產來給他還債。
“寫好了,你看行不行。”將黃紙豎了起來立在陳樂前麵,讓其觀看,自己也將掌心刀痕處溢出來的鮮血盡數用舌頭舔了回去,好像很害怕滴在地上似的。
“嗯,可以可以,你在拿這把刀給我按個血印就行。”陳樂將匕首遞給了小申,人家看都不稀罕看一眼,接過來便幹淨利索的在手中一劃而過。
已經凝固的鮮血被他死死的攥在手中,好讓他們流淌在自己手掌中每一個手紋之中。
血液的味道在本草綱目中曾有記載,色紅,味苦,有毒。
而在空氣中的分子自然也將這血液的味道傳遞到每一個人的鼻中,自然也少不了身為護衛隊隊長的楊彬。
使勁嗅了一嗅,隨即眼神重新落在了這小申身上,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一番,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頓時凝重萬分,不過自己的表情拿捏的很到位,沒有被任何人察覺,當然也包括自己身後的那些個親信。
將欠條拿在手中的陳樂,仔細端詳了一下此人的書法,“嗯,字寫的還不錯。”
撅起嘴角,眼睛笑眯眯的稱讚著他們,人家都賠自己這麼多錢了,在不給人家一顆甜棗吃,那人家不得苦死。
本想給他點精神上的安慰,可是小申又豈會領情,不屑的問道:“既然這樣,那是不是我就現在沒什麼事了。”上牙槽與下牙槽緊緊相扣,聲音似乎都是從牙縫中鑽出來的。
看陳樂的眼神簡直就是在看一個仇敵一般,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沒事了。”陳樂將欠條小心翼翼的給疊成手帕狀,揣在了自己的衣袖中。
“是走是留也都依你們,當然,若是想打遊戲的,還請在後麵排隊。”語氣中跟藏了把劍一樣,隨時準備脫掉劍鞘來給他一劍。
“不必了,我明日再來。”將四個幣已經收好的他,甩了下自己的袖子,便衝著大門走去。
兩眼很是堅定的看著前方,心中沒有任何雜念,根本不在乎旁人是怎麼看他的眼神,走他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郭飛,走了。”站在門口時,發現少了個人,便目視前方的喝道,頭也懶得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