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現在的心中就是這麼個感覺,對這些東西除了認識陳樂所寫的字是個什麼字以外,就再也不知道這幾個字所編寫的詞語是什麼意思了。
而且在著後麵觀望半天,越看越是誇張,越看越是離譜。
火箭筒大炮就已經不算是什麼了,那個噴氣式飛機又是個什麼東西?螃蟹機又是什麼鬼?
“螃蟹不是一種食物嘛,螃蟹雞?莫非是這個世界的新品種?”自己大腦中則想到那每天早上打鳴的大公雞,兩隻撲楞撲楞瞎扇動的雞翅膀,換成兩隻大螃蟹的蟹鉗,會是一種怎樣可怕的生物。
身為武將出身的張遼,兵法雖然不能說很是精通,但還是了解一二的,但是看陳樂所寫的這些個東西,卻是百思不得其解。
火球攻擊?激光炮攻擊?炮彈?機槍?
“天啊!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張遼在後麵本因好奇心而一直在此驅使他在後麵觀看,想要看看陳樂費了白天力氣,到底是要去完成什麼,又是去要創作些什麼。
可是,自己怎曾想到,竟然苦苦等待半天的東西,竟然會是這?
最終,張遼給陳樂所寫的這些東西,送給了他兩個大字。
‘天書’
而陳樂現在,自打那杆毛筆開始在閉上遊龍走鳳的書寫以後,便跟磕了藥一樣,所有注意力的都轉移到這些紙上,好像現在自己的眼中隻有那筆尖所書寫的筆跡。
除此之外,其餘的種種事物都是浮雲,根本不值得一提。
就算此刻地震了,房子塌了,媳婦跟人家跑了,孩子被偷了,他也會一動不動的將自己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否則根本不算完。
說一不二的這種精神,可以說是陳樂身上的閃光點之一,要不然陳樂也不會費那麼大功夫,挑燈夜戰在電玩城打遊戲。
聚精會神地在這裏做著自己的事情,根本看不出這方才還是一名通宵打遊戲到兩更天的遊戲青年。
就這精神頭,你就算嘴中噘著檳榔,放著一箱紅牛,可能都無法達到這種效果。
“第三關boss,攻擊方式大致分為三種,機槍,大火球,小火球,機槍隻需躲閃即可,大火球也可以用子彈給打爆,而小火球則是考驗你走位的時候。”
“第四關boss,是一艘大輪船,會釋放你從未見過的激光炮,一定要躲開,切記!需要你時而躲避他的攻勢,在攻擊的間隙之餘,趁亂攻擊他。”
“第五關boss,這關就比較難打,boss整體是潛入水中,可以命名為‘潛水艇’,正如名字所述,該boss是一直潛在水中的,你隻能在他付出水麵的那一刻,才可以攻擊到他。”
寫完這些還不算完,最後還要在下麵寫上一句激勵的話語。
‘加油吧,騷年!’
“騷年?這‘年’怎麼開始‘騷’了?”張遼將以前過年時所講述的那個故事中的年獸給聯想到了一起,渾身騷哄哄的,這麼有味道的生物,讓其加油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