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小人,又是冷槍又是躲在暗處開火,我不把你頭爆了,我就不玩這個遊戲了。”心中的憤怒壓抑許久,直接爆發了出來。
火力依舊繼續,黃色的射擊火焰暴露了他自己的位置,可能連這個自己都忘了,射擊的時候,你的槍頭可是會有火光露出的。
陳樂的視線當場鎖定了目標,迅速掏出沙漠之鷹,衝著那個火焰所在的地方便是一槍。
一聲長嗚想起,帶著恨與不甘倒在地上,還有就是那步槍掉落在地上時發出的碰撞聲。
“小樣,還想在我麵前放冷槍。”對於放冷槍的這個家夥,陳樂是不怎麼看好的,你放冷槍能把我打死,那是你的真本事,但是你這麼笨的人,放了冷槍被我發現,我就隻好送你一程了。
可是蹊蹺也就產生了,“會不會不光這麼一個人再次埋伏的。”呼吸壓低,整個人的新陳代謝都跟著變慢了少許,‘砰砰’的心跳聲甚至都可以聽到。“看來我一定要拘謹一些。”
有了這個放冷槍的先例,陳樂也不敢再神經大條了,對著周圍的一切都小心謹慎了起來,雖然自己曾經來過這裏,並且將他們盡數殲滅,但是也不排除這裏又被新的敵人給侵占的可能。
每走一步都要好好打量著四周,風聲將沙子吹起,‘颯颯’的聲音在這土地上升起,陳樂都以為是敵人所行走時留下的聲響。
可是仔細一看發現,根本什麼都沒有,“我是不是太神經兮兮了。”自己也感受到整個神經又一次的被繃緊了,現在整個心中,都有點風聲鶴唳的感覺。
隻要聽到什麼風吹草動,就覺得那是敵軍在這裏準備伺機行動的腳步聲,盡管聲音很小,但依然是逃脫不了陳樂的洞察力。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句話可不是空穴來風,陳樂現在也就僅剩下最後一條命,這要是再次被終結的話,那麼自己可就徹底結束這個遊戲了。
和潛水艇boss一戰中,也算是自己運氣好的表現,將他的渦輪給炸掉,讓其無法潛水,實力一部分是靠著自己不懈的努力,還有一部分則就是老天賜予的運氣。
常年打街機,對於陳樂來說,這就是自己努力堅持的結果,那一發手雷正好炸掉渦輪,則真的是運氣的表現,雖然當時的目的也就是炸掉渦輪,可是萬一海裏突然蹦出個海豚什麼的,直接將你的手雷給吞了,那你找誰說理去?
雙眼來回左右掃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幹些什麼,心中也好想阻止自己現在的這個行為,可是身體的潛意識卻根本不受控製。
每一次都是失望而歸,但是下一次掃視的時候,又是滿懷希望,甚至覺得那團黑漆漆的東西,就是敵軍的頭顱,可是當他拿起沙漠之鷹試探的開火的時候,才知道,那真的隻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石頭。
槍聲在整個沙漠中回蕩著,如同好久沒吃飯的禿鷲在荒野中尋找著已經死去許久的腐肉,饑餓使著獸性本能激發出來,在空中哀鳴著。
當回蕩的聲音徹底消失不見以後,總算有一個令陳樂熟悉的聲音進入他的世界裏。
履帶在沙漠上行走的聲音出現在這裏,不知為何,陳樂現在聽到這個聲音,反而安心許多。
“總算出現了,要不然我可能要開坦克去將這個地方給炸成平地了。”激動的在這裏感謝著那個開坦克的敵軍,盡管未曾謀麵,但還是要謝謝他的前來,也算是拯救了一個神經少年。
因為坦克的出現,直接打消了有敵人再次埋伏的可能性,那些敵軍們可不會一個人孤身再次來狙擊陳樂,那跟送死有什麼區別。
炮彈隨著聲音的傳播也如約而至的前來,望著那黃色的大球球,陳樂的心扉也算是徹底打開,讓其變成了一個正常人。
優雅的一個跳躍,右手高舉過頭頂,左手衝著前方伸展,兩隻手都是打開的,自己的身軀還跟著向側方扭動了一下,空中芭蕾,了解一下。
興奮的感覺促使著陳樂現在開始做著一些非人類能夠理解的反常行為,又是一發炮彈轟了過來,陳樂望著前方的那個大球球。
兩腿直接披了個叉,一字馬橫空出現,然後自己的上半身軀一個下腰,又是完美的躲過了一發炮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