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一個士兵隨即應道,“是胡領軍讓我們喊大聲點的。”
“胡天三,你腦袋是不是不想要了,交代你辦的事也不給我好好辦,晚上在我房前喊這些給誰聽的。”曹充指著胡天三的腦袋就是一陣臭罵。
生氣歸生氣,但卻還沒氣昏頭腦,心中卻暗想,“莫非剛才房裏聲音太大了,被他們都聽到了。”眼神飄忽的看了一眼低頭不作聲的胡天三,更是惱羞成怒。“合著他這是故意來氣我。”
本來平穩的呼吸一下子又開始喘著粗氣。
從下麵的鐵甲軍手中奪過個長戈,直接揮動了過去,直指胡天三的頭顱。
胡天三見狀,急忙抬起頭來,正視著長戈,拿出手中佩劍來阻擋攻擊。
曹充怒目瞪視,咬著牙使勁用力,氣的他想直接把他的狗頭砍下來。
胡天三隻能拚命抵抗,而下麵的鐵甲軍卻絲毫未動,也不敢吭聲,生怕被牽連。
“少爺,這是為何啊,我胡天三一心為曹家,問心無愧啊。”胡天三快速的說出口,希望早點解決這場無必要的主仆紛爭。
“放肆,我是你主子,現在想取你的頭顱,有何不可。”
“不知屬下犯了何罪讓少爺您如此氣憤,還請少爺給屬下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啊。”
“是啊少爺,給胡領軍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吧。”下麵的鐵甲軍也終於出聲了,雖然平日這胡領軍是個窩囊廢,但畢竟相處這麼久了,對這個領軍還是有幾分感情的。
曹充聽到下麵都這麼給他求情了,隻好此事作罷,給自己找個台階下。
“哈哈哈,剛才的佯攻隻是想試下你的身手有沒有倒退,看樣子還是可以的,不錯。”曹充隨即又由怒轉喜,頗為讚歎道,手上的長戈也已經讓到了一旁,誇獎道。
下麵的鐵甲軍聽到自己主子這麼說,也長鬆了口氣,看樣子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可把他們嚇了一跳。
將佩劍收進劍鞘的胡天三也長歎了口氣,此刻後背也已經被汗水浸泡濕了,依然是恭敬地半蹲在那裏,不敢抬頭。
咽了口口水,心中想道,“嚇死我了,還以為今晚就要把小命給丟在這了,少爺怎麼一下子這麼生氣啊,難不成真的是我打擾他休息了?”
如果胡天三真的聽到曹充房內的聲響的話,恐怕他今日真的就要人頭落地了,關上門正做著羞羞的事情,外麵卻說什麼聽清楚了,換做是誰不都得來氣。
“也不知道他是真沒聽見還是假沒聽見,先留他一日。”曹充表麵對著手下的那些鐵甲軍笑嘻嘻,其實心裏已經想廢掉這個胡天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今日鐵甲軍給他求情,日後還說不定會聽他什麼話。”
“我得將鐵甲軍握於自己手中,隻聽命我一人才可以。”曹充憂心忡忡的考慮到,日後這鐵甲軍在一兵變謀反起來,這可如何是好,趁此機會正好集權,目光透露著幾分凶光,不過在場的誰都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