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後,陳樂嗤鼻一笑。
“這都什麼年代的還說來也,難道當自己是灑家不成。”
陳樂看到這隻長滿汗毛黝黑的手,不知道的以為中國的天庭還有非洲人呢。
大門打開後,一身穿金甲的黑臉廝走了進來,肌肉倒是挺發達,這身高更是比陳樂還要高出半截,不過深夜來訪絕非善茬。
這黑臉廝看向陳樂,眼睛斜著看著屏幕上的店規,咧著嘴喝道:“你就是掌櫃的嘛。”
陳樂把門關上,隨即答道:“就是我,不知深夜來訪有何請教。”
黑臉廝聽後仰頭大笑,說:“你當然要好好向我請教,看看你這個店,別人家的店麵酉時就關門,而你卻在深夜還開門。”
“聽街邊流傳說這蓬萊鎮開了家黑店,店鋪黑,掌櫃的黑,而價錢更黑。”郭飛在地上還塗了口口水。
原來是那扈從告訴郭飛,你要選擇這夜半三更的進這店裏,上次是在白天有一個白衣人士在這裏看場子,就不信這半夜再來他依然在。總之今日來的目的隻有一個,以黑店為由為民除害。
前不久他們老大天策門的三堂主在這擺了一道,今日才會把剛回來不久的二堂主找來就是為了過來找場子來的。論武義這二堂主郭飛也是在天策門排的上號的。
還揚言道:“就把這店給砸了,要這家店從蓬萊鎮永遠消失。”
陳樂望著那地上的髒物生氣地譏諷說:“這若比黑,我哪能比的過你啊,就算給我刷上黑漆也比不過你,連吐的口水都是黑的。”
“再說了,我已經要關門歇息了,是你非得選個深夜過來,你叫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這郭飛聽到陳樂這麼說,更是開懷大笑:“你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你郭爺爺今日就是特地選這麼個時辰來,就要親眼看看你這家店是不是黑店。”這黑臉廝還義正言辭的說道。
陳樂聽罷,挑了挑眉頭說:“那我倒是想要知道,怎麼的就是黑店了,再這前不久,可是有幾個顧客興高采烈的回去得。”
郭飛指著屏幕第一條大口罵道:“一百功德點一個幣還不黑?”
陳樂瞥了一眼這黑臉廝,說:“這東西值不值得一百功德點,你試過後就知道。”
郭飛雙眼微眯,嘴角咧出一個危險的弧度,“那要是不值得一百功德點呢?”
“那我這店就今夜任你砸。”
郭飛雙手揣腰,道:“此話是你掌櫃的說的,別到時候砸店了再過來哀求我。”
陳樂將手伸了出來,“那就快付錢吧,趕緊玩完趕緊走人你。”
這黑臉廝在他的金甲裏摸索了半天,隻看春泥和虱子都掉落了一地。
陳樂捂著嘴一頓幹嘔,這貨得多少年沒有洗澡了。
將手放下後,對其喊道:“你這都半天了,到底有沒有錢啊,沒錢就趕緊滾蛋,別打擾我休息。”
黑臉廝好是尷尬,心中暗罵那個扈從,“這老三的仆役找我來幫忙,怎麼連個公款也不給我撥一下,還得讓我自己掏錢包。回頭我一定將這筆賬都算在老三頭上。”
吭哧癟肚半天,從他的鞋底掏出一張黑不溜秋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