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蘇阿姨我真的不知道,他讓我拉,我就拉了,我也不知道他有這嗜好。”
“嗜好?”蘇芩一下就懵了。
緊跟著蘇芩想到的就是,所謂嗜好,絕不是一天兩天養成的。那麼……
蘇芩不敢想下去了,再想下去,真就有殺人的心。
當然,殺的絕不會是瑟瑟發抖的小女孩,而是床上期待著她去解開繩扣的路海清。
“畜牲!”蘇芩罵了一句,反把自己罵平靜了。
既然這樣,她就沒必要再跟路海清理論了,這件事還是交給警察處理吧。
蘇芩就打了“110”,說自己是蘇芩,家裏出了點事,希望警察馬上過來處理一下。
警察一聽是紀委的蘇書記打電話,哪敢不來。
鄧一川敲門,蘇芩以為是警察來了,所以才那麼利落的開了門。
等鄧一川進去,蘇芩就有點不自然,好像不是她抓了奸,而是她做了什麼沒臉見人的事。不停地跟鄧一川說:“鄧秘書你看看,你看看……”
具體讓鄧一川看什麼,蘇芩卻講不出。
鄧一川也沒敢多看,這種場麵哪能多看啊。眼睛雖是忍不住地多瞅了幾眼小姑娘,心裏既疼惜又愛憐,同時又有些氣憤。再看床上的路海清,就覺這事太出乎他意料。
他退出來,跟蘇芩說:“蘇書記您先別生氣,既然發生了,就冷靜處理。”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我已經報了警。”
報警?
這兩個字馬上讓鄧一川意識到,這事哪裏不對勁,一時又像想不明白。也學蘇芩那樣在原地轉了兩個圈,突然就醒過神來。
這事怎麼能報警呢?
如果蘇芩是一般身份,某個家庭婦女或是工廠女工,報警完全是可以的。可蘇芩剛剛提拔為紀委副書記啊,這事要傳出去,蘇芩以後怎麼在官場混?
要說,那天幸虧鄧一川去了,幸虧遇到的是鄧一川,如果去的是別人,就算是蘇芩自己的秘書方亞,這事怕也會傳得滿吉東人人皆知。
鄧一川又問一遍蘇芩:“蘇書記您真的報了警?”
蘇芩不滿地叫:“這事有假的嗎,今天我倒要看看,他一個副廳級幹部,怎麼給警察講?”
“不可以!”鄧一川當即製止,口氣完全不像他自己的。
“什麼不可以?”蘇芩也是被鄧一川跟平日迥然不同的語氣給懵住了,緊問一句。
“蘇書記我現在來不及跟你細講,如果你相信我,就請一切聽我的,警察馬上要來了,我們沒時間再猶豫。”
鄧一川話說得很急,臉上神情更是焦急,完全被事情擊懵的蘇芩被鄧一川這份急給急出一點清醒來。她退幾步,癱了一般倒在沙發上:“行,鄧秘書你看著幫我處理吧。”
蘇芩這樣一說,鄧一川心裏就稍稍穩定了些。他再次看了小女孩一眼,這女孩年齡實在太小了,根本就不到當小三的時候,估計跟路海清,也沒多久,說不定這是第一次呢。
再想想床上的路海清,雖然做了這樣不恥的事,可畢竟也是國有企業的大老總,有身份的人。這事必須捂著,捂不住也得捂。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早已嚇得不知所措的女孩。
女孩搖搖頭,不肯說。鄧一川怒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真想為這事把自己一生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