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可坐在漫展的沙發上一動不動，看著來來往往的員工正在拆卸架子。韓是非坐在另外一邊，和石林在說些什麼。
成達端過來2杯水，擺在張小可和韓是非麵前。
“韓哥，小可辛苦了！沒想到誤打誤撞的居然大獲成功。”成達笑著說。
是啊，張小可也沒有搞明白，為什麼現在的女娃子都喜歡看兩個男人在台上曖昧？
韓是非喝了口水，看著小可，“累壞了吧？想吃什麼？讓石林請客。”
“為什麼讓我請？”石林從電腦前探出頭來。
“你的直播間都賺了多少了，不準備分點紅麼？聽說直播都小百萬人了。”
“哎呀，我又不是簽約主播，再說了，這是小可的功勞。我再忙別的呢。”石林埋頭說。
韓是非探頭過去，你再幹嘛？“我看葉雨萌也直播，我想知道她在什麼地方直播，名字叫什麼。要想讓小可這場扳回來，就一定要搞大了。”
“不用這麼狠吧？”韓是非說。
“怎麼不用？”成達接話，“那女的真是。我去找遊戲廠商問她的來曆，結果說是當地的影視公司推薦來的，說她不收分文才讓她來的。害的差點砸了我的招牌。結果我剛才去質問她，她居然還呲我，還想威脅我。韓哥，你看女人……”
“打住！”韓是非攔住，“我這些天聽這句話已經耳朵長繭了，快別再和我說這事了。”韓是非說，“那女人背後的勢力啊，不可小覷，你們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我們有光盤還怕她？”
“什麼光盤？”張小可捕捉到了她曾經熟悉的字眼。
“沒什麼。”韓是非不想讓張小可卷進來。
“我覺得也是，別再惹她了。”張小可伸了個懶腰，“我沒想和她弄成什麼樣，我倆人因為這些事爭來爭去的，覺得特別的LOW！”張小可看著韓是非，“我想吃米線。”
“我來請！我知道一家味道很不錯的。”成達搶先說。
“那好一起走吧。”韓是非招呼石林，“你還忙什麼呢？”
“緊急關頭緊急關頭！等一下啊！”石林盯著屏幕，“哦也！”石林跳了起來，一把抱住張小可，“小可小可，我跟視頻網站談妥了，特約你做主播，這次所有的打賞，給你分成。”
韓是非拉開石林，“我女朋友，注意點！”
張小可笑了，“我沒興趣，我做不了那個，我不擅長在網上交流，我就連玩遊戲都不怎麼會和人聊天的。”
“沒事啊，我教你。”石林這方麵可是高手。
“你自己直播不就好了？”韓是非打岔，“我看你剛才那直播了，大部分都是女的在看，現在視頻網站主流都是宅男們，你要開辟一片專門給姑娘們聊天的多好。你自己做吧，別拉著我家小可。”
石林愣了下，“這樣也行哈！我再說說。讓小可時不時客串好了。”
“先吃飯！”韓是非走過去，把電腦一合。
石林乖乖地跟著他走了。
四個人坐在一家米線館，裝修考究，人也不少，他們挑了一個靠牆的角落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