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師！我是小可。”
“小可啊，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的事情，就是要給你重新指派一個導師。”
“嗯！”張小可算是趙利群的關門弟子，可誰能想到趙利群突然被學校委派到國外交流一年，這一年自己就要畢業了。所以趙利群說要重新給小可推薦一個新老師。
“他今天剛從美國回來，一起過來吃個飯吧。你說個時間吧。”
張小可看看表，晚上六點，又看看自己屏幕上還在不停跳出的“10秒後原地複活”的bug。這遊戲是玩不成了。
“我什麼時間都有空，您說吧！”
“那你就先來我家，咱們等你師母一起下班吧。”
要去見新導師了，自己的衣服被雨淋濕了還沒洗呢，張小可快速掃了一眼自己的衣櫃，拿出一身藍色的小西裝。
張小可盯著電腦，要不要關了呢？算了，就這麼掛著吧。張小可把顯示器一關，那煩人的對話框終於消失了。
***
外麵的雨已經停了，張小可走在雨後的校園中覺得空氣都清爽了不少。自己所在的城市這個月份下雨的時候很少，清新的空氣讓張小可整個一下午被殺的心情輕鬆了起來。
走到導師家門口，張小可按了門鈴，“趙老師，我是張小可。”
防盜門被打開，張小可上了三樓，開門的是個自己沒見過的男子，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有點韓國帥哥的味道。
“小可啊，快來快來，和新導師見個麵。”
張小可忽然想起自己導師曾經說過自己的這個導師是個青年才俊，在牛津劍橋都學習過，還是國家級的青年人才什麼的，這個人該不會就是吧。這個人的名字還挺古怪的，韓是非？好像是這個名字。
“你好，你就是韓是非嗎？我的導師。”張小可問道。
“我才是韓是非！”
張小可聽到客廳中傳來個聲音，抬頭一看，沙發上正坐著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男人，古銅色的皮膚，有些桀驁的模樣。光看外表怎麼也覺得不是個搞學術的人啊。
“小可啊，來來來，這個就是我說過的咱們學校最年輕的教授，韓是非，才27歲呀。那個是我的兒子趙奕。”趙教授笑著介紹，“這個是張小可，我的關門弟子。”
還沒見麵就認錯人，還有比這個更尷尬的嘛？而且，就隻比自己大3歲，就要叫導師？張小可有些糾結。
“怎麼？覺得我指導不了你？”韓是非挑著眉問。
“啊，不是不是！”張小可看到新導師有點不高興，忙解釋，“我剛才一直在想我的論文。”
“你都開始準備了？明天早上拿到我辦公室。”韓是非冷冰冰地說。
“這就開始指導了啊，嗬嗬，挺好挺好。這我就放心了。”趙教授說，“你師母已經先去飯店了，咱們也走吧！”
飯桌上，張小可坐在趙奕和韓是非中間，身邊兩個比自己高這麼多的人，覺得空氣都不流通了。趙教授和師母出去點菜了。張小可拿出手機，找到射手座今日運程：大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