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個巫師破解這蠱術,說這是蠱,乃蠱中一霸,如獸中麒麟,便喚名了麒麟蠱。寄生在剛死不久的屍體上,可身化成無血妖物,專害人畜。”
這是謝假樂年紀還小的時候聽到的,隻能記起個大概。
聽這情況,看來我們真遇到巫師所說的麒麟蠱了。那之前那妖物與巨蛇大戰的大軍,不知被殺死了多少飛禽走獸都不知道。
果然蠱如其名,當真霸道無比。既然以殺死活物作為自己寄生的軀殼,來增強自己的能力。
人類的眼界中,麒麟蠱絕對是超自然的存在。就連我們這種“遊山玩水”之徒,也隻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作用的蠱毒。
看來我們有必要把這蟲子全滅殺。遇惡必懲之,遇邪必殺之,這是我們盜墓祖師爺傳下來的,目的是為了替我們這些盜墓者積下陰德,免得死後受苦。
再加上我們之前答應過謝假樂要替他報仇雪恨。我們這四人“殺蟲劑”小隊就此返回原地。
棺木原地依舊密密麻麻爬著一群麒麟毒蠱,和躺著一隻老虎的屍體。
蠱蟲見我們回來,仿佛知道了他那些同胞已經死在了我們的槍下。
但緊接最後的老虎屍體又發生了剛才那那一幕。但這次卻不是一隻,所有的蠱蟲一片躁動,一隻隻的往老虎身上爬。
我們開槍想要阻止屍體的再度詐變,奈何無數槍下去後,都沒起到任何作用。
成群的麒麟蠱已完全將虎屍覆蓋起來,每一隻蠱蟲都順著老虎的毛孔死命的鑽進去。
直到最後一隻蠱蟲的鑽進,虎屍被一股陰暗的氣息籠罩,雙眼也發射出血紅的眼光。但卻躺在那一動不動像極了一隻病貓。
隻是我們還未等它有任何變化,這虎屍居然一越而起,一聲虎嘯更是震的這岩洞餘音嫋嫋,發揮出了白獸之王的威儀。
我心道,這次出現了寄生了這麼多的麒麟蠱,卻為何沒出現任何變化。
但大敵當前,根本沒有時間去思考這個。要論這虎的能力可比那些其他走獸強太多了,所以我告訴自己不可掉以輕心。
這麒麟蠱是一種眥睱必報的生物,我們殺了他那麼多的同胞,此刻眼睛死死的盯住我們。
“豹爺,一槍斃了它。”我說。
豹爺一扣扳機,“好!看我的。”
一槍射出正中那虎腦,可是那老虎卻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
莫非是射腦袋不管用了?我當即和豹爺試著射了虎屍的其他地方,但卻統統無效。
我認為可能和這次寄生了大量的麒麟蠱有關。之前麒麟蠱隻有在腦袋上有一條,而這老虎渾身上下遍地都是麒麟蠱。所以我們的槍才會變得無效起來。
那虎屍猛的朝我撲來,幸好我靈機一閃才沒被撲到身。
可是那虎屍的連跳能力太強,剛一撲空,就立馬又朝我撲了過來。這次我根本來不及躲閃就立馬按開了混元傘。
那虎屍與混元傘一撞,卻被彈了回去。而我緊緊握住混元傘的手也猛的一麻,差點脫手。
這虎屍的力量真夠強大的,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死於虎口。
幸好豹爺也放下背上的謝假樂前來相助。才幫助我抵擋了虎屍接下來的兩次攻擊。
豹爺力大無窮,才和那虎屍有的拚。
當然混元傘的質量也好,否則早就傘破人亡了。
饒是這樣,我們也被那虎屍逼得節節敗退,因為虎屍似乎是不會疲倦一樣,它的力量越來越強。我們的體力卻越來越不支。
突然就在這時,一個斷手的陰影衝在我們麵前,用他那唯一一隻手拿著已點燃的最後一包炸藥。
正是謝假樂,他一衝而出與虎屍相搏,死死把虎身抱在一起。
虎屍被抱,前爪一把就掏出了謝假樂的腸子。鮮血和腸子一並流了出來,看的我們目瞪口呆。
此時此刻,謝假樂已口吐鮮血,忍著劇痛奮力大喊一聲,“你們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