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處別院,隻見玄機師祖結下一處結界,灌了幾大口涼茶,然後就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師祖。”蕭問道一呼。
“扮豬吃虎還是狼子野心。”玄機師祖一腳踩著高凳,一眼瞥著他。
“兩者都不是,師祖明鑒。”蕭問道淡淡的說著,看著她一副悍婦模樣。
“三昧丹宗雖是一介二流門派,可也容不得欺世盜名之輩。”玄機師祖一抹狠厲看著蕭問道。
“師祖不信弟子能煉就出破厄丹。”蕭問道語氣平淡的說道,自斟一杯茶水。
“你便是能煉就出,何必在八景殿上說出來。”玄機師祖說道。
蕭問道轉念一想,這也並未不妥,在本門本派中不必藏著掖著。
“為何。”蕭問道問著。
玄機師祖瞟了一眼蕭問道,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世道艱險,不離人心。”
“三昧丹宗也有吃裏扒外的人。”蕭問道問著。
“哼,你難道不知東方晉是不敗城的人,他可是東方昏的族親。”玄機師祖雙眸一瞪,嚇了蕭問道一跳。
“我練就破厄丹,就是為了供奉給東方昏。”蕭問道淡淡的笑道,這一下可將玄機師祖氣得臉色一白。
“畜生,我殺了你。”玄機師祖一臉狠色,正欲發作。
“師祖。”蕭問道朝著玄機師祖一拜,繼續說道:“你與東方昏也有世仇。”
玄機師祖曲起掌心的力道,看著蕭問道的神色,說道:“示弱於我,讓我心軟。”
“不,隻是想知曉玄機師祖與東方昏的過節。”蕭問道問著,前胸一抬。
“你···。”玄機師祖蹙眉看著他,說道:“小小年紀,卻看不透你的心機城府。”
“看來與靈兒師姐有關。”蕭問道說出心中所想。
“哼,你身為東方昏的丹師,知道了也不奇怪。”玄機師祖虎眸一瞪說道。
“談不上知與不知,不妨說說。”蕭問道說著,拿起一個梨果啃了一口。
“承天界中,都知曉東方昏是十足的色胚,偏偏看上了靈兒。”玄機師祖娓娓道來。
蕭問道聽完玄機師祖的訴說,不過還是一場無關風花雪夜,有關一人清白的故事。
看上靈兒的東方昏,逼得三昧丹宗宗主和玄機師祖出一下策,以丹藥之力毀了靈兒的容顏,可偏偏還毀了靈兒的經脈。
而破厄丹卻是東方昏最為需要的,隻可惜他身名狼藉,承天界的丹宗卻不願為其煉丹。
“我若說煉就破厄丹,是為了殺東方昏,師祖可信。”蕭問道說道。
“你猜我信於不信。”玄機師祖回道,一臉不信。
“不知,東方昏的人頭能在丹宗值多少靈石。”蕭問道嘴角笑著,一臉奸商的嘴臉。
“隻要你殺得,蕩產傾家在所不惜。”玄機師祖說道。
“娘親···。”忽爾一道嬌呼傳來。
蕭問道回首一看,那女子看著他臉生,一下就撇過頭去。
“白砒之毒。”蕭問道說道。
“哼,煉丹的人誰不知這是白砒之毒,可誰能解。”玄機師祖耷拉著眼皮說道。
“不如,我來試試。”蕭問道說著,扯起那女子皓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