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麼。”又是一人出聲問道。
“而且,那血凰山上應該有了不得的東西。”那人說完,就一言不發的去了草廟店。
了不得的東西。
眾人麵麵相望,都在揣測他說的是真是假。
“蕭兄。”身後一人喊著。
“你也在這裏。”蕭問道看著身前的此人,璿璣七子的白敬曲。
“我也打算搏上一搏,雖說機會渺茫,可也想試一試。”白敬曲笑著說道。
“怎麼,你也進過血凰山了。”蕭問道問著。
白敬曲點了點頭說道:“去了血凰山的南境,著實不容易。”
蕭問道聽著他說的“不容易”,想必是真的不易。
璿璣七子都是心堅意定的人物,這一口不容易也讓蕭問道提起了心。
“鎮嶽仙山的同門師兄弟呢,沒一起前往。”蕭問道問著。
白敬曲慘然一笑說道:“我與四師弟陸景餘一同前往,他被困在血凰山的秘境中了。我此來就是找沉禹師兄和蟬衣師姐出手相助的。”
“我與你們一起去。”蕭問道說著。
“多謝,蕭兄。”白敬曲說著,臉色一緊,眸中含光。
“先去尋一尋沉禹和納蘭蟬衣。”蕭問道說著,便和白敬曲一起走往人多的地方問著。
問了大多的人,都不不知沉禹和納蘭蟬衣在何處。
“你們要找的兩人,我可能見過。”一位老人說道。
白敬曲朝著那老人一作揖問道:“老伯,在何處見過他們。”
“幾日前,大淮河鬧樹妖。我在那過的時候,看到一男一女就在大淮河捉妖呢”。那老者說著,說著那兩人的麵貌。
聽老者的描述,卻是沉禹和納蘭蟬衣兩人。
蕭問道心生疑惑,什麼樣的妖物,值得讓他們兩人,費了幾天的事。
老者毫無古怪,蕭問道心想莫不是那妖物有通天的本事。
問明了大淮河的方為,兩人急奔到大淮河。
說是大淮河,沒有一點河的蹤跡,若不是看到村口的一處牌坊上寫著“大淮河”三字,怕是他們兩人都以為走錯了路。
大淮河也是離血凰山很近,沿著血凰山的邊緣而建,有一些采藥或狩獵的人,會在此駐足,蕭問道和白敬曲剛入大淮河,就有幾人圍了上來。
蕭問道和白敬曲言明來意,隻聽一位年約四十幾歲的婦人說道:“你說那兩人,前幾日倒真是在大淮河,不過已有幾日沒回來了。說是十裏山裏鬧樹妖,他們兩人就去了十裏山。”
“十裏山,在哪個方向,遠麼。”白敬曲問著。
那婦人朝著東方位一指說道:“十裏山很是好認,這方圓千裏就那一處十裏桃花。”
蕭問道和白敬曲兩人到了十裏山,看著漫漫的桃花,兩人相視一笑,倒還真是好找。
十裏桃花,爛漫山野,花香四溢間,小狐狸空空都笑了起來。
桃花灼灼,一片花香間,隻見一處竹廬就在山坳中。
青澀的桃果,掛在樹尖,小狐狸空空不自禁的就摘下一顆,抱在胸間。
一縱一躍間,兩人一狐便來到了竹廬前。
“問道,敬曲。”出聲的眾人,正是沉禹。
“貴客迎門,妖妖有失遠迎。”一個臉若桃花,嚶嚶煢煢的女子,來到蕭問道身前。
蕭問道隻見那女子,生的精致,蛾眉間黛粉滿頰,眉梢和眼角也是一抹紅腮,身比秋水弱,姿似清風弱柳。
“她是這十裏桃花山的主人,泡的一壺花茶,你們來嚐嚐。蟬衣都讚不絕口,快來嚐嚐。”沉禹說著,倒了兩杯桃花茶。
蕭問道一眼就看出她是桃花妖,眉目含柔,倒不像是壞人。
“不是聽說,你們來除妖了麼”。蕭問道說著,看著一旁的桃花妖妖。
“純屬誤會,不過是妖妖驚嚇了凡人,我和蟬衣才會來此。”沉禹回道。
納蘭蟬衣看著蕭問道,也是一言不發,隻顧著品花茶。
“師兄,景餘被困在血凰山了。”白敬曲直接出聲說道。
“景餘被困了。”沉禹說著站起了身子。
“幾位慢著。”桃花妖妖說著,拿出幾個香囊說道:“相遇便是有緣,這幾個百草香囊,你們戴上可驅趕血凰山中的毒蟲毒豸,以備不時之需。”
沉禹拿起一個,係在腰間說道:“多謝妖妖姑娘。”
一人拿了一個,便出了桃花廬。
待幾人剛出這十裏桃花的山坳,哪還有半點桃花的影子。
就像是一場驚夢,這十裏桃花沒了半點蹤影。
幾人都是修道中人,自是明了桃花妖的手段,一看就明了,這是又尋了一處清淨地。
待他們幾人趕到草廟店,隻見這草廟店已大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