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就在百丈外,消失了。
不管是隱匿刺殺,還是圍攻而鬥,蕭問道都將心防提了起來。
能操控殺氣的,都算的上一個高手了,更何況還是六個高手。
“好,就去廢都以西。”蕭問道說著,往廢都以西而去。
蒼青掠地,高鬆遮天。
廢都以西多是青鬆嶺,清泉潺潺,摻香鳥鳴。
嶺中一片湖泊,湖泊倚著的半山中,鏤刻著三個字,井灘泉。
廢都之中,殺機四伏,蕭問道看著這一片的湖泊,想著找一處藏身之地。
“錚”
空山琴鳴,隻見一處樓閣之上,坐著一位身著錦服的年輕男子。
那男子生的唇紅齒白,頭上青絲高高豎起,臥在朱樓之上,品著香茗看著蕭問道。
即便是龍潭虎穴,蕭問道已經闖進來了,自然也就不怕阿貓阿狗了。
一個修為啟元境的人,蕭問道還是有把握,一擊必殺的。
蕭問道拉起納蘭蝶衣,就往懸在山崖邊的朱樓而去。
“不請自來,不要臉皮。”那公子哥朝著蕭問道揶揄道。
蕭問道英眉一揚回道:“請與不請,你我都會相遇。”
那人扯著嘴角說道:“不請你,你來作甚。”
“我也不曾請你看我,你看我作甚。”蕭問道說著,親自倒了一杯茶,遞給納蘭蝶衣。
納蘭蝶衣聽著蕭問道的話,也隻能掩嘴一笑,抿了一下,算是解了口渴。
“這大街上,我若是看誰一眼,就來上我的闕靈樓,我這闕靈樓還不得踩塌了。”那公子說著,輕挑眉目說道。
“所以說,我不要臉皮。”蕭問道自嘲道,自顧自又滿了一杯茶,灌了一口。
“小娘子也是眼力差,怎會找了這樣的男子做夫君。”那公子說著,看著納蘭蝶衣。
納蘭蝶衣放下手中的花瓷杯說道:“隻有這樣的男子,是我的夫君。”
她說完眉目眼眸中,全是濃濃的愛意。
這闕靈樓偏於一隅,又建在空山的半山中,倒是一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歇息了一個時辰,周圍沒了半點的殺氣。
就算是蕭問道“不要臉皮”,總也不好在這待了。
扔下一錠金子,蕭問道和納蘭蝶衣就往外走去,隻聽蕭問道說道:“茶資,不欠。”
誰知,那公子撿起那一錠的金子,就丟下懸崖說道:“銅臭味髒了我的闕靈樓。”
蕭問道看著落下山崖的金子,一念風息,金子又回到了手中。
待蕭問道和納蘭蝶衣下了闕靈樓,一位身著淡色衣衫的女子貼在那公子的耳邊說道:“他是蕭家後人,飛流門的人正在追殺他,用不用阻攔。”
那佳公子看著蕭問道喝過的茶杯說道:“他若是連邪皇城都走不出去,就不配再來闕靈樓。”
那女仆心知,能入闕靈樓的都是這位公子的“舊友”,將蕭問道和納蘭蝶衣用過的杯子,收拾妥當,等著他們兩人再用。
而蕭問道和納蘭蝶衣下了闕靈樓,隻聽一聲疾呼,在湖麵掠起。
“是婉月師姐。”納蘭蝶衣也是一聲疾呼。
隻見婉月姑娘,衣衫上沾著湖水,體態曼妙的趴在湖中一支竹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