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蹄坳的幾十戶人家,深受“毒丹”之害,蕭問道忙活了一個多時辰,才算是將整個村子的人醫治完。
仙家手段,靈丹妙藥。
何為神明,在凡人的眼裏,如今的蕭問道就成了神明。
多年以後,就連蕭問道都不知道的一件事,在牛蹄坳的風水最佳的“金嶺”上,有一座丹仙廟,廟中供奉的泥像就是他本人。
這座丹仙廟延綿千秋萬代,香火極勝。
納蘭蝶衣在這座丹仙廟中,也有一尊金身,丹仙夫人。
···
其實,蕭問道不算是嫉惡如仇的俠義之人,並非看不得別人做壞事,他心中清楚,斷人財路,無異於殺人父母。
隻可惜,那煉就“毒丹”的惡人,不該將毒丹用在他的“親人”身上,而且還是他深愛之人的最親的親人。
他不會讓納蘭蝶衣有一絲的愧疚和難過,煉毒丹之人肯定是要除了。
十裏八鄉的人,都被毒丹禍害過,自然也就有人“磨刀霍霍”去找那人拚命了。
民憤激昂,蕭問道就跟在眾人身後,來到一處道觀。
仙丸觀。
就算是那毒丹,十分昂貴,前來購買者還是絡繹不絕,小小的一座牧野城,十之六七的人都在這處道觀中。
蕭問道看著求藥眾人,有的毒性已深入五髒六腑,就算是蕭問道也不見得救得活了。
麵色暗黑,行動遲緩,求藥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見一夥人就衝進了仙丸觀。
“凡人,大膽。大膽,凡人。”
兩聲怒喝震得屋瓦跌碎,青葉飄落,蕭問道好整一暇的看著怒喝的人。
求藥的眾人,嚇得都是雙膝跪拜,臉色晦暗中透著一股慘白。
帶頭的人,被那人一喝,愣住了神,回身看著站在最後的蕭問道。
蕭問道嘴角一揚說道:“我是來求藥的,有多少要多少。”
帶頭和討伐的眾人,難以置信的看著蕭問道,隻聽那帶頭的說道:“仙師,他們貽害鄉民,您要主持公道啊。”
“我說了,我是來求藥的,有多少要多少。”蕭問道說完,拿出一千兩的黃金,提在手上。
“觀裏的人,全部逐出去,一個不留。”那人發號施令,將求藥的和鬧事的一並趕了出去。
“仙師,你····。”為首和討伐的人,全被亂棍打出,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蕭問道嘴角一揚,理也不理那些人,不管他們是狐假虎威,還是仗勢欺人,他心裏明了,他們不過都是起了“趁火打劫”的想法。
仙丸觀,整個牧野城最值錢的地方。
一個人的劣根性,蕭問道知道他們有多惡劣,他不會給任何人做嫁衣,與出身和貧富無關。
苦寒之人,窮則思,思則變,變則達。
可在蕭問道的眼中,這群喊打喊打的人,眼中有著掩蓋不住的貪婪。
“公子,請。”那出聲嗬斥的人,朝著蕭問道拱手說道。
蕭問道環顧四周,隻見仙丸觀中,一條道上,種了兩顆樹,左邊一顆青杏,右邊一顆紅楓,相得益彰,倒是好風景。
“讓丹師出來一敘,我再加一千兩黃金。”蕭問道說完,又將一千兩黃金扔在了地上。
為首的人,進到觀中,約一盞茶的功夫。
“公子,丹師還是希望入觀一敘。”為首的人再次說道。
蕭問道嘴角一揚說道:“我聞不慣香火氣,總覺得香火氣裏彌漫著銅臭和死人味,不如我再加三千兩黃金。”
整整的五千兩黃金,就在蕭問道的腳下,看了為首的那人,眼冒紅光。
為首的眾人,又是入觀小一會兒。
“丹師,還是望公子入觀一敘。”那人繼續說道。
“我再加五千兩黃金。”蕭問道將一萬兩的黃金擺在地上。
隻見那幾人,大口的咽著口水,喉結上下急速的抖動著。
為首的那人,來來回回進去四五趟,蕭問道腳邊的黃金,已經五萬兩了。
當為首的那人,再次請蕭問道入觀一敘的時候,蕭問道卷起腳邊的黃金,直接說道:“告辭。”
隻聽觀內一聲大吼,快追。
早已沒了蹤影的蕭問道,任憑那幾人哪能追的上。
其實,蕭問道也就沒離開仙丸觀,就在道觀的屋舍之上。
那為首的幾人,找尋蕭問道無果,在仙丸觀的道像前,被一人責罰著。
蕭問道看著責罰的人,雙目失明,拄著一根桃木的拐杖,年歲不過半百,而且修為修至到了先天境界。
那盲道命人尋了蕭問道三天三夜,苦於無果,隻能重新開張。
求藥的人,更勝往昔,滿滿的觀內得有萬人,盲道一咬牙,就將“仙丹”的價格,提到了三錢銀子一顆。
蕭問道看著這樣的陣仗,明了盲道是想將損失,彌補到求藥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