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月門的蔡足,馬不停蹄的往李府奔去,十花姑娘滿臉的急色,這一眾人自然也就加快了步伐。
當蔡足的十幾駕馬車,停在李府門前的時候。還有另外一隊人馬,與鴻月門相斥著。
“這是洛城的青堂,依仗的是大羅山,鴻月門和青堂都算是洛城和陽城實力相當的門派,雖是依仗的仙門不同,可在洛城和陽城之間,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不過,鴻月門的蔡足大張旗鼓的跨過了伊水三裏橋,青堂就不能坐視不管了。”十花姑娘將其中的緣由說了個大概,看著蔡足拄劍站在李府的門外。
此時,蕭問道閑庭信步的走到蔡足的麵前說道:“沒想到蔡門主還真是古道熱腸,親自將三萬兩黃金送到了我的府上。”
蔡足抬首看著李府的匾額,嘴角揚笑說道:“沒想到這一個小小的李府,還藏著你這樣的人物。我在陽城待了十幾年,都想不起你是哪號人物,你說呢,秦狂。”
一旁身著赤黃色錦衣的年輕人,看了一眼蔡足,將目光定在了蕭問道身上:“你修為不凡,理應輕狂。可你何必急於殺人立威,在陽城他說了算,在洛城我說了算。你這三百多刀,算是將洛城和陽城的多年的平衡打破了。”
蕭問道促起狹長的眸子看了一眼秦狂說道:“看來你就是青堂的門主了。所謂平衡,不過是你們之間的契約,或是昆侖山和大羅山的私下的協定,關我屁事。說我年少輕狂的人多了,可沒人敢說我不講理。鴻月門的朱重杉和三百門徒是我殺的,蔡足的府門是我砸的。不管你是來做說客的還是來看熱鬧的,你最好往一邊站,若是你敢往前再踏一步,或是說個“不”字,明天我就挑了青堂。”
蔡足手裏攥著的劍杖,用力砸了幾下地麵看著秦狂說道:“秦門主,這事你還管麼。”
此時,李祖勝一路小跑的也站在李府門外,拱手看著蕭問道說道:“丹師,這是為何啊。”
蕭問道英眉一挑說道:“你曾說過,我醫治好十山的病體,李府和藥田都歸我。前輩,現在我接管了李府和藥田了。”
誰知蔡足卻看著李祖勝說道:“其實你買的那兩個瘦馬,是我看上的。”
李祖勝心中咯噔一下,抬起年邁的身子看著蕭問道說道:“丹師,李府的一家老小,全依仗丹師了。”
蕭問道嘴角揚笑說道:“關上門,半個時辰再打開。”
李祖勝拉著十花姑娘,將李府的大門一下就關了起來,秦狂看著蔡足說道:“但願蔡門主能殺的盡興。”
他說完,秦狂上了玉攆就往洛城而去。
蔡足氣勢鬥轉,隻見李府外的大街之上,站了三千餘人。
“我給你機會搬救兵,我用三千人殺你,我太欺負人了。”蔡足說完,陰厲的仰天狂笑。
“就這三千人,也就夠在藥田裏,施一次肥的。”蕭問道說完,一息間就殺進了鴻月門的三千之眾中。
一念起,離火如星火燎原。
北郊多山林,木氣濃厚,蕭問道早早的就在李府的府外埋下了都天烈火陣旗。
獨孤含寒和半夏也是手癢的很,兩人背靠著背,兩條鞭影,就如修羅的手臂。
陸斬一柄天炙刀,踏一步十人身死,橫刀在李府前,萬夫莫敵。
十花姑娘透著李府的門縫看著陸斬,李府外是屍山血海,陸斬刀如狂風,千軍難敵。
蔡足提著劍,跟在蕭問道的身後,隻見蕭問道三進三出,他帶著的三千人馬,就死了七八百人。
他一咬牙,拚勁體內的元力,眼看著就快跟上蕭問道的身形了,天空響起一道冬雷,轉眼間哪還有蕭問道的半點影子。
再一轉身,鴻月門的門徒又死了百人,蔡足再狠咬牙,急退身形擎起劍,朝著陸斬而去。
忽爾,一道石碑砸在蔡足的身前,紫金色的碑麵上,顯著絲絲的血紋。
一劍刺在石碑上,劍尖就崩裂開來,他再拚力狠刺,手中的劍折了大半。
“先生,我想跟他打。”陸斬看著蕭問道說道。
蕭問道衝陸斬一點頭,一念起天外飛仙,一百零八道離火劍氣,再次殺進了敵眾之中。
蔡足看著蕭問道的手段,嘴角掛著慘笑,將斷劍棄在一旁。
他撕開身上穿著的衣衫,隻見蔡足全身上下都著一身黑色的鐵甲,鐵甲之上掛著數千把短匕,短匕之上,都連著一條蠶絲般的銅線。
“千手仙影。”蔡足說著,化為了原形。
蕭問道回首一看,原來蔡足是“蜈蚣”的妖族,身形陡長了數十米。
蔡足將身上的短匕,都擎在蜈蚣的足上,就像是一隻蜘蛛,掛在一張巨大的網上一樣。
“陸斬。”蕭問道衝陸斬喊了一聲,隻見陸斬凝眉看著化形的蔡足,天炙刀橫在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