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今生的殺孽太重,以後造殺孽的事,師兄來做。”苦木道長,看著死在窮道士劍下的人,凝眉說道。
“師兄,你出劍太慢。”窮道士說著,一劍劈在了南門之上。
蕭問道眼看著那南門紋絲未動都有半盞茶的功夫了,實在沒看出窮道士劈的這一劍有何用。
“師弟對於死物沒有殺氣。”苦木觀主評價著窮道士的劍法。
苦木觀主緩緩抽劍,又是一劍劈在南門之上,隻見南門一下就分崩離析。
數千道瀕臨怒火的目光,朝著蕭問道這幾人迸射而來。
“師兄,我給你遭殺孽的機會。”窮道士說著,就打算往後退。
就在窮道士退了一步的時間,那數千道怒目再也睜不開了,隻是一息之間,數千人葬身在戰場上。
硝煙彌漫,蕭問道抱著獨孤含寒往城外走去,隻見開天象族的白亦年拉著滿弓,朝著從天京從外走的人。
就在利箭離弦時,待白亦年看清了蕭問道,孔武有力的臂膀朝著天京的上空,射了出去。
烽煙遮住了白亦年的冷汗,卻遮不住他的心驚。
就在萬軍矚目下,蕭問道跨過開天象族的數十萬兵馬,走向了戰爭的後方。
與他無關的戰役,總算是要劃上句號了。
西門百屠朝著蕭問道懷裏的獨孤含寒單膝跪拜道:“公主殿下,安好。”
孤獨含寒睜開眼睛,看著西門百屠說道:“留皇兄一條性命,可好。”
西門百屠不言語,蕭問道抱著獨孤含寒徑直就上了玉攆之上。
隻聽獨孤含寒還在小聲說著:“留皇兄一命,可好。”
不過個把月,就看著獨孤含寒的臉色滿是憔悴,蕭問道撫平獨孤含寒的眉頭說道:“放心,我會保下獨孤景天的性命。”
獨孤含寒一下就睡著了,睡得香甜夢深。
“獨孤景天的這條命可不是那麼好保的,這可是謀逆的大罪,而且是皇子謀妖帝的反。若是如納蘭豐德的外臣謀反,人皇恐怕還會想一想處置的方法。可要是夏近白謀反,你猜人皇會如何處置。”西門百屠說著,掀起了英眉。
“如何處置。”蕭問道嘴角揚起微笑,看著西門百屠。
“在帝王之家的曆史長河中,弑父殺兄奪皇位不是隻有獨孤景天一個人,當然他也不是最後一個。要是妖帝肯斬殺獨孤景天,也算是獨孤景天命好。皇子謀逆之罪,跟著的臣子,肯定要受株連,半個天京的人要死一半,而獨孤景天怕是要暴屍在天京城門上數年。隻所以是數年,還要看妖帝的心情。”邪門百屠明了獨孤景天犯下的罪過。
“那麼看來人皇夏淵末還是有人情味的,畢竟當年的寒門舊案,人皇還留下了我雙親和姐姐的性命。”蕭問道回道。
西門百屠瞥了一眼熟睡的獨孤含寒笑道:“寒門舊案,那是人皇使的兔死狗烹的下作伎倆,他知道理虧。再加上還有第一武尊易慕白的求情,留下你父母雙親的性命,也在情理之中。可如今獨孤景天謀逆可是實打實的謀逆,就是衝著妖帝的位子去的,再者說,你以為妖族的第一聖者蘇風棠會為獨孤景天求情,現在都是避之不及。”
“稟告城主,巨熊族靈猴族率三十萬大軍,來助城主。”一個兵士大聲說道。
蕭問道不用出去看,都能感受到那個兵士的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