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衣。”吳瑾萱一聲熱呼,就迎上了納蘭蟬衣。
納蘭蟬衣也是笑意瑩然的看著吳瑾萱說道:“瑾萱姐姐,好久不見。”
“也是有五年沒見了,你在西嶺娥峰可好,你現在修為的深淺,我現在也看不出了。”吳瑾萱笑道。
“啟元初期,也是在剛回尚京突破的。”納蘭蟬衣笑道。
吳瑾萱聽納蘭蟬衣心中也是一黯然,她比納蘭蟬衣還長上一歲,卻沒想到她的修為卻比她長了多了。
“你今日來這裏可是來尋蕭問道的。”吳瑾萱問道。
“前幾日,問道去我家,有了幾分不快,今日我娘親,做了些點心,讓我給他送來,讓他別介懷前幾日的事,我二伯卻是無心之舉,他可在院中。”納蘭蟬衣說道。
“他,他”吳瑾萱也是一番遲疑的說道:“他現在在井中泡著呢。”
此時唐冰心與獨孤含寒也一同站在了深井的旁邊。
四位佳人,都往井下望了望,也就都去了獨孤含寒乘涼的竹榻上坐著,閑情逸致的哪還管蕭問道的水深水熱。
“我隻知道唐門煉器煉的精美細致,卻沒想到這首飾也做的栩栩如生。”納蘭蟬衣看著唐冰心耳垂上戴著的一對七彩美蝶的耳環,讚不絕口。
吳瑾萱看著納蘭蟬衣的穿戴的素雅,身上的飾品多以白銀青玉為主,少了些珍珠瑪瑙的珠光寶器。
“若是蟬衣姐姐不嫌棄,我這對耳環就送於姐姐了。”唐冰心摘下那對耳環,放在了右手裏,就往納蘭蟬衣的手裏放。
“這對耳環還是趁你的氣質,若是有顏色淡雅的倒是適合我些。”納蘭蟬衣推辭道。
唐冰心聽她這麼說,就說道:“那就改日,我帶姐姐去一趟唐門的首飾店,去挑上幾樣。”
納蘭蟬衣笑道:“那就改日我們一同去。”
這幾番話,半日的嬉笑談心,這素未謀麵的幾人,就像是一個洞裏的螞蟻,進了一個被窩了。
這天底下,再是驕傲的女子,卻從不缺閨中密友。
這四人正是聊得興致極好的時候,就聽到空中一聲巨響,似晴天霹靂。
“這是鞭子的聲音。”獨孤含寒說道。
“砰 砰 砰。”聲聲紮耳。
“蕭問道,你是不是在這裏。”一聲怒吼,憑空起。
那四位情深的姐妹,就站了起來,就看到一身黑衣,相貌俏麗的女子,拿著一條青烏色鞭子,像是發了狂的母老虎,進了青風道院就是一通亂抽。
這林中的鳥,都給嚇的驚了。
“哪裏來的瘋丫頭。”唐冰心說道。
納蘭蟬衣,吳瑾萱,唐冰心由左向右一排在獨孤含寒身後站著。
“不過,才數月不見,這蕭問道倒是好本事,多出來這麼些妻妾。”那黑衣女子說道。
李卜今天也納悶了,先生從不去花樓柳巷,怎麼就招惹這許多“風流”。他本想站出去,息事寧人,可看那幾位的樣子,他又退了幾步,自己選擇明哲保身。
“先生,再多的妻妾,與你何幹。”獨孤含寒也拿出了靈犀鞭,衝天上甩了一聲清脆的鞭花,三才鈴也是清靈妙音。
納蘭蟬衣笑道:“不知姑娘今天來尋蕭問道,是有何事,可別耽擱了姑娘的事,我們幾人都是蕭問道的故交好友,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從北邊來的了。”
來的人正是魔族的公主,半夏。
半夏笑道:“還是越美的人,越通情達理,不像別的人貌醜心也醜,我來找蕭問道肯定是有事,你讓他出來,他自然認識我。”
半夏說著貌醜心也醜的時候,瞪著獨孤含寒與唐冰心。
那兩人本想發作,隻聽納蘭蟬衣說道:“即使是問道的朋友,我們就不需傷了和氣了,姑娘隨我們來。”
半夏往井底一看,就看到蕭問道還在井底,潛心修道呢。
井口處正好有一塊碎石頭,用腳一踢,砸起了一蓬水花,還濺了幾人一身水。
“你想幹什麼。”獨孤含寒握著靈犀鞭,看著半夏。
半夏又丟下幾塊石頭說道:“活埋了他。”
獨孤含寒一聽,靈犀鞭朝著半夏就是一打,半夏閃身拿出那條青烏的鞭子,一鞭子抽在獨孤含寒的身邊,一顆碗口粗的數,應聲而斷。
其餘三人,都站在一旁。
吳瑾萱神色有些慌亂的說道:“要不,我們去勸一下吧。”
納蘭蟬衣神色淡然的說道:“不急,瑾萱姐姐,出不了事,我也想看看北邊來的這位修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