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逝水棄權了,蕭問道心中有些悵然。雖說以前的寒門舊案中與唐門有些關聯,可畢竟不能責怪到唐逝水的頭上,而唐逝水與獨孤含寒的那一場比試,無非是想為自己減輕壓力罷了。
這個朋友,倒真是我的真朋友了。有空,必須去探望一下。
一聲金鳴跌落之聲,這場比試勝負已分。吳瑾萱勝了,而呂輕愚的小師弟倒是不為這一場勝負掛在臉上,還是一番笑意撿起他的劍,走下台來。來到呂輕愚的身旁。
這葉九風滿臉笑意的衝呂輕愚喊道:“二師兄,我敗了。可我卻學了不少的招式。”
呂輕愚看著他說道:“先來拜過蕭兄長。”
這葉九風衝著蕭問道就是深深的一拜說道:“葉九風見過蕭兄長。”
蕭問道趕緊說道:“千萬不必多禮。”
他雙手扶住葉九風深深拜下的身子,趕緊扶了起來。
蕭問道此時心中又是暗讚,這璿璣宮的道者著實不凡,勝不驕敗不餒的性子當真是心中佩服。
吳瑾萱看到台下的蕭問道,也是走到蕭問道的身旁。
與吳瑾萱同時來的還有幾位同門師兄弟。
蕭問道也不能裝作看不見,就衝這吳瑾萱和她的師門道友拱手施禮說道:“吳道友,諸位同修。”
吳瑾萱掠過他的身子看著葉九風說道:“小道友,姐姐不過是勝在修為和武技熟練上,若是再過一年半載,我怕就不是你的對手了,以後勤於修行,日後你的修為絕對在我之上。”
說完這句話,她和幾位同門就一起走了。
呂輕愚看著蕭問道說道:“莫不是這吳道友,還記恨著你與她之間的那場比試麼。”
蕭問道也隻能苦笑,心中想到。若是下次看到她就當沒看到吧。
呂輕愚又拱手說道:“蕭兄,我先行告辭,還要做晚課,就先走一步了。”
蕭問道,拱手回禮。
天鬥院種的最多的是梅花,現在還不是梅花開的時候。
庭院深深,道院中其他的草木,倒是一派生機盎然。
蕭問道走至後院。看到一把大的銅鎖,鎖住了去往後院的通道,抬頭望去倒真是能看到瓷白色的伏魔瓶的上麵。
忽然,一個人的手拽住了他的右手,回頭一看居然是那位和他約定好今夜一起行動的“吉叔。”
那吉叔把他領進一處比較偏僻的屋子中,蕭問道今天仔細一看這位吉叔身著天鬥院的道袍,道袍的衣領處還有金絲鑲邊,看起來倒是華貴不凡。
那吉叔壓低聲音先開口說道:“你怎麼現在來了,不是說的今晚行動的麼。”
蕭問道說道:“今天閑來無事,就先過來看看,卻不知吉叔在這天鬥院卻是身居高位啊。”
那吉叔說道:“那天去為你通信,也不過是掩人耳目,本來一會兒還想找你一次,你現在就過來了。”
蕭問道說道:“怎麼還有什麼事麼。”
那吉叔說道:“今夜,魔君南燭也要來。”
蕭問道心中一變,魔君要來尚京了。
縱使前方晴日少,任風雨,路迢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