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冤種···。”
海棠夫人心中一暖,不過是那鱉聖,給他人都喂了一顆定心丸。
即可定海棠之心,亦可定萬修之心。
畢竟,誰的身後立著一位修為通天的仙帝,也不必懼怕任何人了。
而此時,海棠夫人身姿綽約的立在高處,淡聲道:“諸位仙友,顧我海棠,長時亦有千秋,短則也有百日。那仙帝與我留下不少仙物,我海棠心知懷璧其罪的道理。故我,亦算是報答諸位顧我雲舟的生意,特以拍賣。”
那鱉聖走的潦草,給的須彌袋,亦是潦草。
可這海棠夫人的拍賣之舉,更是潦草!
“女子聰慧,可登大堂。夫人極慧,可立廟堂。”月關一呼,算是稱讚了幾句海棠夫人。
眾人散去,各回各屋。
“障眼法···障眼法。”酒徒一呼,灌了一口糙酒,繼續說道:“這妖聖修道的時日,肯定不算短,而且還是以武入道。那妖聖是破虛而上,可絕不是仙帝的境界,他的身上定有其他的東西,可障他人耳目,也能騙過那漫天仙神。”
酒徒本就是大羅金仙的巔峰人物,更是一界之中為數不多的頂尖仙道。
他看得出鱉妖的手段,估計也有他人看得出。
“大冤種···大冤種,好一個大冤種。”
人未到,聲已至!
“我看你才是個大冤種。”
月關剛踏入這綠閣之內,就被酒徒一陣揶揄,卻見搖頭晃腦道:“不就是一件不錯的仙器,若說這仙器的品軼,算得上極品仙器了。”
蕭問道看著月關這模樣,心中亦是暗暗言道:“這孫子···乃是牛皮道人的後人吧。”
他心中知曉,那輕描淡寫的仙器,便是在造化界,絕對不會多過一掌之數,甚至更少。
“不過,以我粗略的目測,他拿著的定是幻器中的元始尺。狐假虎威之物,也無需豔羨。”月關一呼,倒是說的不差分毫。
可在蕭問道的耳中,卻是胡謅,他可從未聽過,何為幻器。
“你看看我這一件寶貝。”月關說著,卻見他掌心之上,托著一枚玉戒。
“看好了。”
月關一呼,將那玉戒套在手指上,隻不過他的手指纖細,隻能握拳而戴。
呼!
一息間,蕭問道似是不在九重仙界,似是身居天外之天。
星瀚,在左。
銀河,臥右。
而身前的月關,卻不再是修為低微的地仙,而是可焚天煮地的帝仙人物。
月關伸出蔥白般的指頭,輕輕點在蕭問道的眉心之上,卻見他身在一處冰封之地,周身卻是神魔遍地。
呼!
“你猜我是地仙還是仙帝,你猜那神魔是真是假。”月關一呼。
兩人的身形,又顯現在綠閣之內,卻見月關粉雕玉琢的臉上,亦是大汗淋漓。
月關取下那枚玉戒,拋到空中,淡聲道:“送你了···大冤種。”
言罷,人消!
而蕭問道接過那枚玉戒,卻已化為齏粉!
“這等仙器,難道隻能用一次麼。”
蕭問道心知被月關耍了,可心中又掀起一抹波瀾···